想给他揉揉。
「我想吃鸡。」
轰——
昆山觉得自己正是而立之年,耳聪目明,但是为什么他好像听到陈柏的尾音里加了一个巴?
要了他的老命!
下身胀痛得厉害。
陈柏看着昆山哆哆嗦嗦的样子,反而不靠近了。
他到汀远有几个月了,伤口吓人,还一毛钱没有,手无缚鸡之力连还债的能力也没有。
废物到极致。
全靠着昆山施舍。
他还脾气不好。
汀远条件怎么比得上林城,他又有伤口碰不得水,以前一天不洗就不舒服。更不用说一个月没洗了,简直要疯。
当时他又是摔杯子砸碗地惹人厌恶。
可是,这个看上去暴躁又不好相处的男人,低眉顺眼的给他端了盆,一点点擦拭。
从来没遇到过的温柔。
想念蒋淮的日子越来越少。
都快不记得了。
“昆山,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一次,他也不想先喜欢人了。请允许他自私一点点,请让这个男人先开口。
像是下了很大的勇气。
昆山郑而又重地点了点头。
“是。”
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
可能是第一眼他从担架上下来时候坚毅的目光,可能是朝夕相处他那一点点在自己看来有点可爱又合理的小脾气。
又或者是他本身就隐形的受虐体质。
反正就是喜欢。
喜欢,想要。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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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流程该写肉的,但是我写BG的肉都恼火,更不要说,BL了。微博先发了,因为没登上po.
送给歪歪的礼物,希望你喜欢。
粗中有细的糙汉×娇花。
番外:新娘
陈小醉那年六岁,以在小红花幼儿园独自呆上一个月的代价换来一辆等身保时捷。以方便自己可怜老爹能够和自己的夫人过一个无人打扰的年假。
所以,那天的小红花幼儿园很热闹。
一辆小小的电动保时捷在前面领路,后面跟了一辆乌漆嘛黑的劳斯莱斯,开的极慢,一副十里长街夹道欢送的模样。
保时捷旁边的保镖黑着个脸一路小跑。
就差陈小醉从车上探出身子应景的说上一句“同志们辛苦了。”
黑色的小西装,唇红齿白,坚挺的鼻梁上还夹了一副大概很贵的墨镜。
招摇。
幼稚。
这是池藻藻对陈小醉的第一印象。
陈醉是没注意到池藻藻的,毕竟他已经被里三圈外三圈的小团子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叽叽喳喳吵成一团,就像进了鸡鸭养殖场。
“陈醉,你的车我们可以玩玩儿吗?”
“陈醉,你的车好好看。”
彼时陈醉抹了一把自己极具有造型感的油头,又推了推自己的墨镜,像是缩小版的赌神,故作深沉,
“当然可以啦,谁让你们是我的小弟。”
一句话,全班都是他的跟班。
角落这头,池藻藻岿然不动,拿小帕子擦了擦福吉的嘴,小声的说,
“你吃慢点。”
“老大。“
“老大。“
陈醉一一点头,果然不管在哪里,他都是扛把子老大。
“喂,那边两个。“
标准的校霸开头,庆幸声音幼稚,没有恶俗的味道。
还有那么一丢丢的萌。
“喂,小屁孩。“
“池藻藻。“
不知道哪个好事的点了她的名字,池藻藻终于转过头,圆溜溜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情感,冷冰冰的,
“怎么了?“
多年以后,陈醉是这样评价池藻藻的这个眼神的:
轻蔑、傲慢。
当然,那时候的陈醉是没这种觉悟的,他就觉得这个人不好相处。
不好相处就不相处呗,又不是什么香饽饽干嘛要舔着脸去上?
多的是人喜欢他!
一晃半个月过去。
陈醉早就已经接受了二年级的教育,小红花幼儿园的教学质量已经完全跟不上他的步伐,他烦了。
“有没有小朋友知道1×5等于几啊?”
“5。”
课堂上小鸭子们的声音争先恐后。
“那3×5呢?”
“15。”
小鸭子的反应明显迟钝了,并且回应的数量也明显减少。
“那3×7呢?”
一时间雅雀无声。
陈醉微眯着眼,扫了一圈鸭场,真笨,回答个九九乘法表还要抠脑壳,脑子里装的都是饼干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