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柔(h)
“你慢点……”梁月吟抓着男人的肩膀,在他古铜色的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指痕,白嫩的小脸上带着红润,红唇被男人吻得娇艳欲滴,声音中似痛苦,似娇媚,如同勾人的妖精。
傅经年抱着她的身体,一下下顶弄着,见她有了感觉,小穴咬的松了些,蜜水不断的从充斥着她娇嫩的甬道中,精瘦的腰身加快了速度,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啪啪啪”两人耻骨相撞声。混合着女人娇媚的叫声,充斥着房间,每次男人的软蛋撞击在她娇嫩的阴唇瓣上,一点痛又夹杂着令她失魂的酸爽。
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点殷红的媚肉,接着那紧致的蜜洞都会合上不让人窥视,傅经年再次进入,产生一种她还是处女的错觉,他将甬道中的一层层的阻碍破开,里面的阻碍挤压着他的肉棒。似乎有很多的颗粒,又有着许多的肉刺,刺激着他的肉棒,不断的绞着。
“嗯…好难受…啊…疼啊…”她被男人cao的太深了,有种要被男人的肉棒顶到子宫里面的错觉,她紧蹙着眉头,扬起头,漏出一截白嫩的天鹅颈,上面带着一些青紫吻痕,有些地方被男人咬破了,冒出血丝。
梁月吟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快速的顶撞着,毫无技巧可言,生涩极了,偏偏又让她很舒服,又想让他在用力点,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咬着嘴唇,娇喘着气,不再发出羞人的声音。
男人不悦的咬着她的乳尖,故意顶弄着她的凸起,抱着她软软的身体,“叫出来,我喜欢听。”
这话一出,梁月吟被刺激的,直接绞着她的肉棒,四面八方的小肉粒和软刺刺激着他,最深处花心中的肉刺,竟然进入他的马眼中,随着男人往里探入,进入的更深。
刺激的傅经年,脊椎骨一麻,精门打开,直接射了出来。
浊液烫的梁月吟,喷出大股的蜜水,和他一起到了高潮,将他的大肉棒冲刷的一片晶莹。
她不断抖动着身体,穴内痉挛着,被cao的穴口充血,如玫瑰花般娇艳,小小的穴口惨兮兮的一张一合,阴唇被cao的遮掩不住,娇嫩的蜜洞。
低头看着她眼眸闭着,身上都是细汗,小穴口被cao的合不拢,可怜兮兮的,混合着自己的精液,吐出来的浊液顺着女人白嫩的大腿流下。
宽大的办公桌上,湿了一片,一些重要的文件上淫水已经干了,上面一片湿痕。
原本严肃的书房中,因为女人的到来,充满着暧昧。
傅经年在她身上披了一件西装外套,抱着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她不愿意嫁给自己,一直在闹腾着,最后,他退了一步,两人分房睡。
他的房间黑白调为主,只有一些必需品,简单的一个床,一个衣橱,旁边是一张沙发,宽大的床上铺着黑色的床单,简单的像是酒店般,没有什么私人物品……
在男人去浴室放洗澡水的时候,梁月吟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抬着酸痛的大腿,一瘸一拐的在他房间四处打量。
房间中充满了他身上带着的檀香味,让人莫名觉得安心,她没有在他床上躺着,反而进了浴室中。
看到男人细心的放了几滴精油在水中,她心底暖暖的,从后面抱住他充满力量的腰身。
男人身体僵硬着,眸子中闪烁着不可置信。
触及她光着的小脚丫,他一把将人抱起,训斥道:“连鞋都不穿,是不是想生病?然后找理由去见你的情夫?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梁月吟抿着嘴唇,脸上露出伤心,鼻尖酸酸的,她稳了稳情绪,自嘲,这就受不了了?那上辈子,自己用刀子在他心口捅了一刀,他那时候该有多疼?
他被自己害的变成了植物人,那么一个要强的男人,没有意识的在床上整整度过了一年。
现在他如何对她都是自己欠他的。
梁月吟抱着他的脖子,娇气的掉着泪水,滚烫的泪珠落在他肩膀,犹如在他心上狠狠的烫了一下。
“哭什么?只要你不去见他,不离开我,怎么样都随你闹。”傅经年沉声道,犹豫了会,将手放在她背后,轻轻拍打着。
见她没有抗拒,傅经年放轻声音:“是不是我刚刚把你弄疼了?”
“没有,你很好……”她答非所问道。
对她真的很好,当初明知道梁家是个无底洞,只因为不想让她失去亲人,投资大量财产,填补窟窿。
可她怎么做的?和他对着干,还因为一心想害她的人几句挑拨,否定他对自己的好,捅了他一刀,差点要了他的命……
梁月吟任由男人抱着进了浴缸中,给她清洗身体,男人动作很温柔,像是对待瓷娃娃一样呵护着她。
她安分的任由他清理着身体,直到他手指碰到她的私处,梁月吟红着脸,怯生生道:“我自己来就好了。”
“清理不干净会得病的,今天不是你的安全期,你想给我生个孩子?”男人平淡道,垂下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期待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