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叫爸爸
安枫晚看着自己被放在一张大床上,身下是黑色的丝绸面料,凉凉滑滑的。她意识尚存,但理智减弱,反应力也慢半拍。她知道乔可浪在脱她的外套,衣服,裤子,鞋。直到她的身上只剩内衣内裤,他才停下,而她毫无反抗之力。
乔可浪抬手把自己的衣服也除了。经常健身的身体肌肉线条完美。他俯身望着她,轻轻抚开她脸上的碎发。他看着她眼里的诧异和恐惧,忍不住出声安抚,“别怕。这个药,起效快,退的也快。半个小时你就能正常了。” 身下人还是丝毫没有放松,眼里的怒火越来越明晰,乔可浪忍不住笑了,这幅样子还真像当初,没什么杀伤力还要咧着牙。“安安,你知道我的。半个小时,我什么都干不了啊。” 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带着蛊惑,“我只是想亲亲你。我好想你。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他轻轻啃咬她的嘴唇,“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了。那我还是自己找答案吧。” 他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承受他激烈的吻。
有些粗糙的双手在平滑的肌肤上游走,手法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扣。握住那一团柔软。他没有用力,就那样不紧不慢地揉着,食指和中指轻轻摆弄还没睡醒的小樱桃,沿着乳晕绕着圈,指尖时不时划过樱桃的尖,苏麻感一点一点侵蚀过来。
乔可浪离开她的唇。亲向她脖子上的印记,那是他留下的,已经淡了很多,但是经他吸吮又鲜活起来。细密的吻一路向下,来到已经硬挺的樱桃旁,樱桃熟了,可以吃了。他用力含住,大口裹吮,待突然激起的欲望消退些,他又用舌尖一点一点回味,就在那个微不可见的小眼上缓缓流动。
安枫晚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回归,只是这样一来,她也越发敏感,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又湿的一塌糊涂。她甚至忍不住想挺身让他更用力地爱怜那个已经被玩弄的过分敏感的樱桃。
乔可浪顺着马甲线吻她,双手从她腰际移到她的胯骨,却没有继续。而是用力将她翻了过来,重新覆身上去。吻她的背,她的后颈,她的蝴蝶骨,背部的神经格外发达,安枫晚曾经最怕的便是吻她背部的三角区。所以当乔可浪的吻落在背上时,她便止不住地紧张颤抖。她被压在枕头上,看不见他的下一步动作,每次接触都带起一阵颤动。
乔可浪一只手用力压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扶上她的腰,突然用力吸住她腰间三角区的软肉。果然同以前一样,她还是用力挣扎,只是力气还没恢复,只能微微抬起屁股,左右摆动,却意外的摩擦到了他的火热。她倒不是故意的,每每腰间发痒,她都会下意识的抬起屁股。很多次都被乔可浪占了便宜。
这次虽然隔着衣料但乔可浪还是被她那几下勾起了更多的火。他把她又翻了过来,终于不留情面地除了她最后一件蔽体之物。双手掰开紧紧闭合的双腿,低头埋进禁区里,舌尖准确的找到那个小小的花苞,她的身体他太熟悉了,他知道怎样让她欲生欲死。舌尖沿着那条线一上一下地滑动,没多久,下面便吐出来一团团蜜露。可他的动作却慢了下来,她最受不了这个,明明很有感觉却又到不了巅峰,下腹的空虚感也愈发强烈。
乔可浪突然起身,脱下自己的束缚。巨物直接弹了出来,打到安枫晚敏感处。引得她惊呼出声。
乔可浪望着她,本来瓷白的身体,染上了绯红,上面还有零零散散的他的吻痕。
“安安,时间到了。你可以直接离开,不过,你也可以选择和我继续。你喜欢哪个?安安?” 磁性的声音带着哄骗,哪有选择分明是在勾引。
药效虽然退了,可她还是不能控制身体。这种上不去下不来,悬在半空中的感觉太难受,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她想要,想要更多,那种莫名的空虚感需要身上这个人才能填满。
她偏过头,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第二个。”
“安安,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啊。” 乔可浪故作镇静,继续调戏她,其实他也要不行了,日思夜想已经不足以描述他对这副躯体的眷恋。
“想要。乔可浪,快点。” 安枫晚腰间紧绷的神经已经快到极限。什么矜持禁忌她都顾不得了,怀念过去的又不止他一个。她也吃了这么多年的素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乔可浪也忍不住,挺身送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里面像是下了大雨,每个缝隙都湿湿滑滑。偏偏又那么紧,乔可浪觉得自己像是被吸进去了,他忍不住开始用力进出。撞击的安枫晚娇喘连连,动人的娇呼从嘴里溢出。被填满被取悦的舒适感从封印里逃出,四处流窜。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它往往代表着人内心最真实的渴望。沉浸于层层涟漪中的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他们身体契合的那样紧贴,带给彼此的愉悦又那么强烈。
憎恨吗?忘了吗?不爱吗?自我欺骗罢了。那些曾经沧海难为水,身体都记得一清二楚。
乔可浪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安安,叫我的名字。” 像以前一样,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