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春梦 微h
冯恪从小体弱多病,每次发病的时候浑身发热,五脏六腑像是烧着了一样,钻心剜骨,痛苦不堪。
据姥姥说,她当年在路边捡到他的时候,他就带了这个病。
后来他长大了,才发现,原来这病并不简单,他这是中了业火之毒,是异人界的最狠毒的一种咒术。
虽然他也不清楚,是何人何仇何怨,要对尚在襁褓中的他下如此狠毒的咒术。
每年他都会犯一次病,犯病的时候仿佛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每次都是冯芷月把他拉回来的。
少女熄了灯,将他抱在怀中,一片黑暗之中,她缓缓的褪去衣裳。
男孩攀附在她身上,紧紧环抱着上身赤裸的她,他浑身烫的厉害,而少女身上冰凉,他寻着一丝凉,拼命的往她身上靠。
然后少女一声不吭的用细刀在胸前划开一道深深的血口,她扶住男孩的后颈,将他滚烫的面埋入自己双乳之间。
他感受的到她胸前的那片柔软,是温柔的。
男孩大口大口吸吮着胸乳间的血口,新鲜的血液泉水般涌到了他口中,她血液的味道没有丝毫腥气,竟然也是幽香清冷的,让他身上的痛渐渐平息。
黑暗中,他听到少女低低的呻吟呜咽,他想,这样剜自己的心头血喂他喝,她应该很痛苦吧。
可是,她都是这样的决绝的刺穿自己的心脏,救活他,直至因失血昏迷过去。
直到冯轲十岁之后,他的业火之毒才彻底解了干净。
她救了他的命,很多次。
……
冯恪僵硬的躺在床上,死死咬住下唇,快要咬出血来,脸是惨白的,眼眶是红的。
师父说她不需要他照顾,他心里有些接受不了。
明明已经做的够多了。
可她,连分别都是如此的轻易。
彷佛他在她心中,轻的像片羽毛。风一吹,就飘走了。
这让他很难过,快难过死了。
他急需一些安慰,证明师父还在他身边。
他拿出了藏在床底的箱子,里面都是他偷偷收集的她的东西,她用过的梳子,她的镜子,她写的字,还有她穿过的衣服……
他将她的衣服拿了起来,放到鼻口深深的吸了一口,上面有熟悉的幽兰气息。
他手指渐渐攥紧,指节都攥的发白,棉衣皱成了一道一道的,他就这么将她的衣服贴在胸口,沉沉进了梦乡。
“过来..”少女混身赤裸的躺在榻上,青丝泼墨般散落,细长的秀眼中充满了情欲,娇嫩的面庞上更添了一丝娇媚,在朝他微笑。
她薄唇微启,呵气若兰,冯恪像是被蛊惑了似的,慢慢的走近他,他撑着双手,将把少女控在身下。
没等他没反应过来,少女忽的越过身子,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她挑开他的薄唇,将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他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稍显惊愕而微微张开嘴。
她在他的口腔里舔过一圈,复又回来啃吮他的下唇。
灼热的气息从对方的鼻腔里扑了过来,他一把抓住她肩膀,用力的捏着,她还要再吻,甚至于去咬他,他握住她的肩膀推开她,与她拉开距离。
“你怎么...”他又惊又喜,心脏砰砰跳的厉害。
没等他说完,少女再度黏过去,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之上,她冰凉的手掌贴在他的脖颈处,手指摸索着去解他腰间裤带。
她的吻落在他的耳边、脸颊,又到了下面的滚动的喉结。听到他的吞咽声,少女仰起头,将自己的衣服褪去。
她内里是白色的纱布,饱满的圆润的胸脯隔着那层薄布上下起伏着,一滴滴香汗顺着清丽的下颚骨跌落,滚落到对称优美的蝴蝶骨之上,又掉入中心那条引人堕落的沟壑。
少女玲珑的身躯瓷白到刺目,只剩下最后一层轻薄的布,环绕在胸脯,只要男人用力一抓,就可以撕碎。
少女没有询问,直接把冯恪的手抓了过来放在自己椒乳上。
他又羞又喜,欲火毫无预兆从身体各处燃起,汹涌而来,体内似乎藏匿着一只猛兽,咆哮着要挣脱出笼。
他身如火烧,烧得他面红耳赤,脑海里一片空白,竟忘了收手。
少女眼神里是湿漉迷离的情欲,朝他的耳边呵出一口气,随即附身过去,亲吻他的僵直的下颚线,以及微微颤抖着的干燥的唇。
她不断加深这个吻,若有若无的挺着酥胸扭着腰肢,用她的柔软缓缓抵着他的巨物厮磨。袍裾单薄,两人的性器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她感受得到他那处的巍峨。
耳畔传来暧昧的水声,伴随着她喉间撩人的哼喘,一阵阵浓烈的少女香冲向他鼻庭,掌心是少女的绵软,一点一点击碎他的理智。
他受到了鼓舞,立刻反客为主掌握了主动权。他将少女猛地压在身下,他坚硬的胸膛紧紧贴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掐在她细软的腰肢上。
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