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峻的眼涌起热浪波涛,一阵阵、一迭迭地将她烧透。
邱堔昭的欲望近在眼前,他喘着深重的情欲,如同吟诵一首绵连的情歌,在她的耳边荡漾不绝。
江衍歆有一瞬间灵魂出窍。
险些忘了自己在哪,要做什么,对方是谁。
禁欲的不只是他,还有自己。
与陈云长久的不睦,已经消耗掉她太多的热情。
她对感情已经产生了绝望与意冷,很难再重新燃起火花。
邱堔昭是蛰伏已久的一头深海巨兽,江衍歆不断搅动着海面的浪花儿,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如今,这头巨兽已经慢慢苏醒,抬起了眼皮,深深凝望着她。
深渊一般。
她无法控制地浑身起了麻,一粒粒的鸡皮疙瘩从后背冒起。
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沸腾叫嚣,渴望被抚平。
她唤醒了邱堔昭深藏的欲望,也唤醒了自己沉睡已久的恐惧。
江衍歆并未见过真正的野兽长什么样,她凭借自己混迹社会多年的经验懵懂莽撞地行事着,此时却紧张地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邱堔昭察觉出了她的异常。
滚烫的手直抵她的微凉皮肤,在她的右乳上烙下了专属的印记。
轻揉、慢捻,拨动着朱红的弦。
禁欲后的身体分外敏感,她不自知地呻吟出口,柔软的小樱红渐渐硬挺,被他玩弄在了指尖。
轻搔,惹得她一阵激灵。
呃嗯痒。她向后躲去。
宽厚的掌心却不容她逃,钳制住她的后背,拉下了已经摇摇欲坠的红裙。
雪白的酮体一刹裸露在空气中,叫她下意识地缩了起来,面颊上泛起淡淡的粉色云霞,下唇被齿尖紧紧地叼住。
邱堔昭眯了眼,粗暴地扯开了浴袍,将人抱入了怀中。
滚烫的身体贴上她刚经过夜风的凉意,两人皆是一阵刺激。
还未等她瑟缩,隐秘的小丛林便隔着内裤被凶狠顶了半寸进来。
他的手、他的胸膛、他的肉棒,都是滚烫的。
烫得她面红耳赤,只狼狈地咬住他的耳垂,不着章法地啃着。
他将人狠狠禁锢在腿上,伸出湿厚的舌头,搅进她的耳蜗,气息凶猛,这么生涩,又跟我玩花招?邱堔昭低哑地厮磨道。
江衍歆将脸埋在发丝里,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几根粗硬的阴毛从边缘溜了出来,火辣辣地擦过他胀大的包裹。
小穴有暖意淌下,咕哝地滴透了薄薄的布料。
湿意从她的浸到他的。
摩擦着、顶动着,时间久了,竟也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可能他们都湿了。
可能她湿的更厉害一些。
一笔糊涂账。
江衍歆来之前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无论邱堔昭是什么路数,是什么花招,她只当被只恶犬咬了一口,眼睛一闭,腿一张,第二天天一亮,事情大功告成,她拍照,留下证据,只待时机成熟的那一天。
筹谋了这么久,她等的,无非就是这一刻。
但真当她来了。
她此时又有些莫名的害怕,怕他真的禽兽不如,怕他真的玩儿的旁门左道。
还怕他会不会玩的她只剩半条命。
江衍歆咬住了唇,吞下喉咙里那声声呜咽,将心按回了嗓子眼,避免它咕咚一声就跳了出来。
狼狈不堪,羞涩难掩。
那吸着他的八爪鱼,不知怎么就变成了防守的姿势。
邱堔昭捏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迷离且湿润的眼。
分明已经动情不已,但她那张一向不老实的小嘴此时却分外的老实。
不是回回都点了火来勾引他?不是要做他的歆歆宝贝?不是挑了圣诞夜来跟他翻云覆雨?
丝丝冷空气从头皮钻入了神经,让他的神志清明了一点。
他捏起她的双颊,狠狠蹂躏了起来,瞧着她被他摆弄得眼里发酸,泪花盈眶,跟受了委屈的小包子一样,心里居然莫名的舒服了许多。
什么狐狸精,他差点就着了她的道。
想起方才他见到她时,脑袋仿佛被一股脑的热流冲了进去,全凭着欲望操控,他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都说道行深重的法海都能破功,他到底还是小瞧了她。
从那张名片开始,潜移默化的,他们的这种隐秘关系,就这么形成了。
他原以为那不过是沿途露水。
露水凝成了晶,在酷寒的夜里放得久了,也能成为钻心的冰刀子。
莫名的,让他恼火。
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将她的脑袋压了下去,
内裤下的巨兽被释放,兀地弹到了她的脸上,猛地拍过她的右颊。
别一句话还未说完,邱堔昭便狠捏她的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