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幽暗,一人桌的书桌上点着一盏暖黄台灯,纱帘在空调风口下飘摇起舞,如同妖魅之女。
邱堔昭磕着眼,听着耳里的声音在这寂静夜里,放大、再放大
如魔音一样,在他的脑中不断地萦绕、纠缠、撩拨。
勃起的阴茎像耸立的巨塔,把浴巾顶开一道不窄的缝隙,马眼颤着嘴,用力呼吸。
江衍歆在电话那头全力完成着狐狸精的职业,叫的要多骚就有多骚,恨不得穿破话筒,直达神经。
邱堔昭头皮发痒,他倒吸一口气,脑中浮现她果红的指甲嵌入他的短发的画面,活色生香,似乎真的有了拉扯的痛感。
不够、还不够。
粗粝的指腹掐进她的樱豆,狠狠揉捏,将那柔软小果磨得充血,直到浓得化不开,伸出厚舌浓密裹吸,唑得吧唧不停。
短平的指甲盖,轻轻搔过她细皮嫩肉的白乳,她泛起情潮,一阵、一阵地颤栗,瘙痒难耐地晃动着奶冻,他再狠扇过去,在上面留下粉红的巴掌印。
她惊声浪叫,呃啊、嗯邱、邱先生
难耐、饥渴、迷茫、兴奋,像起了毒瘾一般,双腿无措地盘着他的腰,溺了水一般挣扎着。
满眼泪花,软软娇吟,给我,给我,邱先生,快给我
五指紧缩,他上下快速撸动,声音嘶哑,给你什么?说出来。
电话里更孟浪了起来。
我要、邱先生的一切她趴在他的耳边,低声娇喘,温暖呵气,你的人、你的身体、你的灵魂。
邱堔昭猛地仰起头,脖颈绷成性感的弧度,厮磨到低哑,好贪。
江衍歆却勾起他的发、抚摸他的耳垂,轻轻地、像蜻蜓一般吻过他的心海,在海面上化开涟漪。
贪,邱先生不喜欢么?
邱堔昭沉沉笑出来,手上加速,在最后的冲刺中,绽放出猛烈的焰火。
欲望喷涌,他背靠在椅子上平复气息。
江衍歆咬着指尖,咂吧出吞吐的水声,邱先生,自己射了么?
委屈似的,邱堔昭的脸上,似乎滴落了温热的泪珠,他恍惚地抬手,空虚。
操着你射的。
电话那头似乎被戳到了敏感处,嘤呀呻吟了起来,嗯啊,邱先生、邱先生
一遍又一遍地邱先生,伴随着她婉转莺啼,渐渐抵至巅峰,江衍歆重重摔落在床褥上,背脊涔涔汗液,她许久没有这么自慰过了,刚才一瞬的爽意,直抵头皮。
邱堔昭听着她玩弄自己的快乐媚态,喉头干渴,上下滑动,难耐厮磨。
渴,从胯下渴到了喉头。
痒,从耳朵痒到了指尖。
冬阳和煦,行人踩过吱呀的小雪,拍了拍肩头的落白,躬身撩开厚重遮帘,头顶响起欢迎光临。
诶,这里开了一家咖啡厅啊。单马尾的女生拿起手机,拍拍走走,脚下一滑,有人拉住了她。
丹凤眼干净,黑发短而理论,书生气的黑框眼镜,陆沥笑着,小心点。
女生红了脸。
旁边有娇媚嗓音传来,美女,买幅画吗,买一送一。
她转头望去,是一个身着旗袍的漂亮女人,长发盘外后脑,插着只木簪子。
买一副,送一副么?
江衍歆掩唇轻笑,送你联系方式也行,在场帅哥美女,随你挑。
女孩儿蹭一下红了脸,眼睛闪烁,小声指了指陆沥,那、我要他的
江衍歆颔首,起身,好啊,小沥同学,开张了。
她单手搭在陆沥肩头,头微微歪着,发丝擦过他的衬衫料子,陆沥闻到了淡淡花香,那是春日樱花的味道。
女孩儿害羞着结了账,一千五块一副的画就这么卖了出去,陆沥抽了七百给江衍歆,姐,今天谢谢你了。
江衍歆从里面抽了三百,其余还给了他,这三百算我提成,今天你是我老板,这四百是你抽成。
陆沥把那沓钱当回抽屉,上次给你们添麻烦了,要不是他们灌那么多酒,李粤不会醉那么厉害。
没有,说起这个,你随身会带刀?
陆沥握拳掩笑,眼角弯弯,只是一点爱好,平时不带的,都放在储藏柜里。
江衍歆点头了哦了一声,还好,他不是那种危险的暴力分子。
姐姐,你怕这个吗?
什么?
陆沥眼底认真,我玩刀。
江衍歆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还好。
比起陆沥这个还算正常的爱好,她觉得邱堔昭喜欢把人当母狗操更变态一点。
姐。陆沥幽幽话音擦过她的耳朵。
江衍歆从愣神里反应过来,抬起眼时,他撑着侧脸正聚精会神地凝视着她。
她眨了眨眼,怎么了?
陆沥抬了抬厚重的镜框,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呗。
上次、在酒吧,你见到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