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合理去见张征的机会是没有的,没有机会,那我就制造机会。
我这人吧,大智慧没有,小聪明无穷,稍一琢磨就想出了既能躲避爸妈追杀,也能和张征厮混的办法。
他的工作这里不便细讲,总之基本全年无休,假期极少且不固定,不然无需我一个小姑娘跑那老远找他,和他在值班室苟且厮混。
正常我们住宿生每周返校时间是星期日晚自习前,而高三下学期开始,很多住宿生报了校外的周末突击班,星期一才返校。慢慢学校也接受设定,不管你在外面报班与否,只要你星期一正常到校,没人问你星期日为啥没来。
我跟家里隐瞒这个情况,只要逢张征星期日值夜班,我便从家返校却不到校,直接坐客车或火车到他所在县城,把想和他做的事做完,次日清早赶回来。
就这么折腾几次,我爽得差不多,也渐渐懒得折腾。
撒谎和隐瞒是很累的,而且突发状况也不少,比如前一秒我刚买好客车票,后一秒张征告诉我今晚被调班。
希望落空,欲望却不消减。
一次计划又被迫中止后,我格外沮丧,那天我特意第一次刮光下体的毛,还去做了美甲,想让他看见一个干净精致的自己,结果他突然被调班。
我闹心了一晚上,恰巧一个从高一就对我有好感的男同学,问我大学想去哪个城市,我为打发寂寞和他聊天,聊到最后他突然表白。
“现在说喜欢你还来得及吗?”
“跟你处对象是不可能的,但我可以和你睡。”
我就这么和他说的,他兴奋地表示,明天午休去学校对面影吧做行不行,班上同学要干这事大多都在那儿。
此生睡过的第二个男人就是这同学,不过也就干了那一次,无套,他给我买了毓婷。
那场性爱没什么记忆点,时间紧任务急,衣服都没全脱。他似乎是头一回,时长尚可,但一个姿势干到底,跟我解释说,要换姿势还得拔出来,他舍不得出来。
谁说换姿势必须拔出来的,不过无所谓,我解渴了。
离高考时间越来越近,氛围使然,我也跟着有压力,加上我发现性福其实唾手可得,只要我想,身边有的是可以挖掘的鸡巴用,跟张征沟通逐渐变少。
收了男同学之后没多久,我第三个和第四个男人就出现了。
这俩男的是同一所大学的同班同学,我认识他们的起因说来有点狗血。
那个老跟我睡一被窝的寄读生闺蜜,有天放在教室里充电的手机不翼而飞,她锁定一个女同学是盗窃者。她跟人正面刚,人家不承认,教室没监控,目击证人也没有,全凭她的推测。
俩人关系就此决裂,见面互翻白眼,说话冷嘲热讽,我作为她的好朋友,只能劝她消消气,就算你认准她,咱没证据没把柄,也屁招没有。
大概离高考还剩不到俩月的时候,我开始频繁收到奇怪的短信,内容很明显是在跟妓女问价,把我搞得一头雾水,心想我也没在什么地方留过手机号啊,咋就突然来活儿了呢?
说老实话,那会儿我还真傻逼呵呵考虑要不要借此机会创个收!
短信24小时不间断地来,甚至还有电话,有时后还半夜打进来,手机静音也没用,屏幕闪烁不停也把我活活晃醒。
是个人都该觉得不对劲了。
我从起初的置之不理模式变为调查模式,反向询问发信息打电话的人,他们是在什么地方获知我的手机号,又是什么样的信息让他们一个个来询问我的肉价。
得到的反馈让我震惊不已,有人在某知名和尚高校的男厕所里张贴小广告,有照片有电话,说明文字:张小姐,24小时服务。
虽未明说,可这玩意出现在男厕所门板上,大概啥意思是个男人都懂。
这我就懵圈了,我也没得罪谁啊,飞来横祸么这不是!
任人宰割不是我处世之道,调查的小手无法停歇,我联系上一个比较主动配合、也是第一个问是不是谁坏我的询问者,让他帮我把他肉眼所见范围内的小广告都撕下来,约好时间,我去他学校见面,把物证拿回来,我好报警。
还是大意了,应该先让他帮忙把照片贴厕所里的样子拍下来才对,光拿着小广告找警察,证据不足。
那所大学和我的高中,一个城东南一个城西南,闺蜜陪着我坐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公交,才到达那所学校,见到帮我收集小广告的人,一个大三男生。
闺蜜小声说了句:“长得还挺好看。”
确实不丑,就是有点土,张杰聂远陈思诚那挂的。
那男生一见我闺蜜眼睛就亮了,弯着笑眼问:“是你吗?”
我以为他冲她打招呼是因为闺蜜长得漂亮,我总叫她信阳常盘贵子,胸还大,所以男生第一眼都会看见她,结果他把小广告递过来我一瞧,我人没了。
真的是小广告,半张名片那么大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