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以为本章有肉?
是不以为我要写跟小甲小乙doiの事?
我是想写,可当初的具体操作流程如今都忘了,就记住这俩人各自给我留下一段闹心小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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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是个处,搁现在我肯定不干。
如今我不喜处男,当年也非洁党,那种一对青瓜互相探索开发的小乐趣,或许我此生都无法get到。
在有关小乙所剩无几的记忆里,有一点我印象贼深刻。
每次一炮搂完,他擦鸡鸡擦得贼认真,把纸巾叠成一个小三角包在手指尖,在他那粉嫩棒槌上一毫米一毫米地擦擦蘸蘸,像考古学家扫出土文物上的灰尘。毕竟是纸嘛,体液又是黏的,每次擦到最后总会粘点纸屑在上面,他就再擦,再粘,继续擦,继续粘,反反复复,无限循环,看得我脑瓜子嗡嗡的。
那应该是我们倒数第二次见面,他放假去要火车回家,我回家在火车站倒公交,他说那就在火车站附近找个地方玩一下吧。
这个决定堪称年度最差,玩没玩爽,心里阴影差点给我玩出来!
火车站附近能打炮的地方多了去,小乙偏偏挑了家录像厅,我看见那仨字儿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穿越回上个世纪。
都影碟机时代了,录像带都算文物了,这么1990’s怀旧风格的场所居然还健在?
反正他消费,我也没想太多,装模作样看他挑俩片子,被店里一大哥领进一小屋。
一股臭脚丫子味!
看到分不出是黄还是白的床单那一瞬,我突然特别怀念张征的值班室。
眼前环境着实恶劣,我发出了平生第一次拒绝,小乙说既然我不愿意在这,那他尽量快一点。
我暗暗损他:不用尽量你也挺快。
他是快,接待我们那位大哥更快,没等我裤子穿好,他就咣咣凿房门,还可凶可凶地喊,“出来,快点的!”
我暗叫不妙,这店不会是黑店吧,看我俩是傻学生模样好欺负,也知道我俩来干嘛,想拿这事讹我们点钱财。
果不其然呐,我猜对了!
那大哥站在门口振振有词,说什么他们这是正规场所,不是乱七八糟的地方,中间还过来一大汉问咋的了,大哥抽抽个脸真赵四儿似的,拿腔捏调扔一句:“办事儿了呗!整这屋里这味儿!”
我还没挑你这屋的臭脚丫子味儿呢!
这种小破店能屹立不倒,和有关部门必然关系匪浅,跟他们犟,我俩捞不着好,乖乖破财免灾走人方为上计。
最终结果,他们讹了我俩50块钱,现在来看也就够买俩奶茶喝,可在当时是我一周的饭钱。
钱我拿的,因为小乙没有。
我攒着买漫画的50块钱,这咵嚓一下化为乌有,我气不打一处来,叭叭叭可劲儿损他,还问:“你一大学生咋这么穷?!”
小乙挂不住面儿,说有个亲戚在附近科技城卖货,让我跟他过去,他管亲戚借钱还给我。
我猜他八成是诓我,他根本没啥亲戚在科技城,就走个形式给我看而已,要是真有,至于他匆匆进去没几分钟又两手空空出来?
人一点背,放屁都砸脚后跟。
怕再跟小乙多呆一会儿我会更倒霉,我丢下他扭头就走,直奔回家的2路汽车。
严重怀疑男人也有第六感,我这约炮被讹钱正闹心,好多天没主动联系我的张征突然发消息过来。
“最近开心吗?”
我该怎么回?
想了一瞬,我回他,“不开心,快毕业了,舍不得同学。”
“是舍不得那个男同学吧。”
我操,更生气了,不他妈回了!
从这时开始我再没联系小乙,下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他,是我焦急等录取结果那几天,他说见面还我那50块钱。
见面时他问我能不能请他吃顿饭,我想想估计以后不会再见他了,请个散伙饭也没啥,便点头答应。
他疯狂往嘴里塞锅烙,告诉我,他两天没吃饭了。
我又一次发问:“你一大学生咋这么穷?!”
“等你上大学就知道了,钱根本不够花。”
“不用等上大学,现在我也不够花。”
告别炮还是打了,我俩走进旁边的旅馆,吧台小姑娘正在看黄片。
十年后,我和老屁滚到一起,租的房子就在请小乙吃饭那栋楼,只是那家饺子馆和旅馆,都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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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小乙说小甲吧。
小甲刚开始跟我放肆聊骚时,我已经收了小乙,这事他不知道,我俩谁也没告诉他,至于后来他知不知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这货跟我吹牛逼,说他在洗浴中心一夜连放十二炮,战绩辉煌。
“那小姐真不错,一般人可受不了我。”
地铁看手机的老爷爷在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