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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好生伺候懂了吗?/jiao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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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还真是夫妻,这位相公不论多晚回来都要来自己的房中看一眼,若她没睡,便和她闲聊掰扯今日发生之事。

    业嘉泽把事都说完了,边说边给她的手抹香膏:“这是我从胭脂铺里带回来的,掌柜说是新货se,抢手得很。他知道我院子里安置了夫人,特意给我留了一罐。”

    一点光晕下,他温柔给她抹手,好像生怕这柔neng的肌肤因为风吹日晒而多出一丝纹。

    但相对b起来,他握着她手背的那指腹便粗糙极了,上面还有很多老茧。

    一个常年握剑、血雨腥风的成熟男人,现在正在护着掌心的一个柔neng小心肝。

    这算什么?猛汉柔情?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

    业嘉泽抹完了膏,说完了话,便打算起身离开。

    “天se也不早了,娘子若是身子困乏,早点休息。”

    他也没打算留下来,因为不抱希望。

    她自从跟了他回来、住在了他院子里之后,就一直对他冷冷淡淡,平日里连话都不曾多说两句,更别提能留下来过夜了。

    他也不奢望什么,若是能每天回来都像今晚一样和她说说话、独处一会儿,他也心满意足了。

    却没想到,今日的司露儿似乎是心情好,竟然把他唤住了。

    “……业公子,留步。”

    他一愣神,转过身的功夫,年轻nv人已经倾身拥抱住了他。

    业嘉泽的身子一震颤。

    已经有太久,没有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了。

    两人的第一次是在武林大会之时,在小院落里的木桶之中。

    但那是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

    直到她跟着他回来,就再也没让他碰过她。

    今天这是……

    业嘉泽压根就没工夫细想,因为温香软玉在怀,她的呼x1与她的轻吻,都像是细微的电流,密密麻麻覆盖住了他。

    等业嘉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推倒在了床上。

    “娘子……”

    他似乎是有话要说,但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把一方帕子塞进了他嘴里。

    “咬着。”

    她简单地命令,“没我的允许,不准吐出来。”

    业嘉泽在床上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自然是她说什么他就只能应什么。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咬着帕子,狼狈地点了好几下头。

    下一刻,他的脖子扬起,喉结颤动,那脆弱的“呜呜”声都被掩埋在了布料之中。

    翌日清晨,业嘉泽起床,发现自己浑身青紫。

    他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来,发现司露儿早就已经在院子外抚琴了。

    昨日两人缠绵到后半夜,今日她竟一点事儿都没有,起得也是极早的。

    业嘉泽披上衣服,走出去,光是看着司露儿的背影,便觉得美在自己心尖上。

    她的美,像是不能摘下来的一片花瓣,让他呵护得极小心翼翼。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唤了一声“娘子”。

    司露儿停下了抚琴的指尖,却只说,“相公昨日答应我的事,可别忘记了。”

    业嘉泽心里一颤。

    跟了他这么些时日了,她还是第一次叫他相公。

    就冲着这么一声“相公”,替她肝脑涂地又有何妨呢?

    “娘子放心。”他说,“你交给我的事,我自然会办好。”

    让司露儿觉得意外的,是习牙竟然又闯祸了。

    这一次他闯的祸不小,他竟是带着墨月门中自己的一帮手下,直接冲上了风称拓的山头,在山里打起了群架。

    而在小弟子们打群架的时候,习牙一个人直闯了那个禁地,把风称拓老头给拎出来,用刀子凌迟而si。

    听完这件事,司露儿气得摔了杯子。

    “那个风称拓本来就命不久矣!让他一个人si在里头就行了,习牙为什么非要掺和上一脚?”

    春香:“习牙这个人,主子你也知道的,心x很小、锱铢必较,一点事情必然记仇在心头。那风称拓早就被他恨之入骨,这种安逸的si法,习牙当然不肯。不把那老头子一片片折磨至si,习牙不会罢休的。”

    ……就算是先前司露儿已经用“春香执鞭”来恐吓习牙了,习牙左思右想,一翻权衡,依然觉得自己丢脸归丢脸,但主子被亵渎的大仇不可以不报。

    “真是坏我大事!”司露儿气得坐下,“他不该为了解自己的一口心头之气,带着我墨月门这么多弟子去y闯。”

    春香:“好在没有什么伤亡,但就是让我墨月门高调了一把。”

    司露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道:“去,赶紧跟我过去救人。”

    “救谁?”

    司露儿身形一闪,只留下一句。

    “我在那山头,还有几个相好呢。”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没忘记自己的j夫的安危,司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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