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肉色的大虫子
因为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孩,理所当然的得到了父亲跟哥哥更多的疼爱和纵容,以至于十八了都还未嫁人。
她不像是一般的大家闺秀,被要求足不出户学一些所谓的女儿家该学的东西,而是随心所欲活得自在。
家里的纵容让她拥有了和大部分普通女子不同的成长经历,她想识字看书就有十几位德高望重的先生前来教导她。她想学习骑射,就有父亲请来名家给她当老师。
只要是她想要的,父亲跟哥哥都会双手捧到她面前,鹿翎儿是在一个被宠爱着的环境里长大的。顺风顺水,然而鹿翎儿并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被养成一个娇蛮的大小姐,只不过是有点像男孩子一样有着洒脱的个性。
到了昌州老家的宅子里,鹿翎儿命下人这个男奴关在柴房里吊起来打。
被吊打的男奴垂着脑袋,发出一声声哀嚎。
这点鞭打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为了掩饰自己,不得不叫出惨痛的声音。
刚走到门口的鹿翎儿……
这叫声有点凄惨啊!
但让鹿翎儿听着却是觉得格外的解气,通身舒爽。
她走进柴房看见被吊起的男奴垂着头像似没有生气,长长的黑发流水般倾泻下来,挡住了他的脸,从鹿翎儿这里只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和微抿的薄唇。
男奴上身赤裸着,最为显眼的是精壮的胸膛有一匹野狼的刺青,那野狼满口獠牙面露凶狠,让人生畏。
整个胸膛上都是一道道斑驳的鞭伤,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道新旧的鞭伤,只知道那皮肉都已经翻出来了,鲜血慢慢的从伤处渗透出来,看得有点瘆人。
要是换做深闺中的女子,怕是要吓得不敢看,鹿翎儿反倒是一脸沉静的看着那个男奴。
他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布裤,露出的精壮胸膛和小腹,上面横直交错上的疤痕,却只凭添了他野性的气息。
男奴身上的汗水打湿下身的裤子,贴着紧实的腿部,包括腿间凸起的那一坨,想不注意它都难,那么明显的轮廓。
鹿翎儿眼光不禁的往那看去,好奇那面塞了什么东西鼓囊囊的。
她拿在手中的马鞭,戳了戳那凸起的一坨,好像是软绵绵的。
男奴这才有了反应,夹紧双腿躲避那杵过来的马鞭。
站在旁边的下人满脸惊恐,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家小姐,小姐真是疯了,平时做得点出格的事也就算了,拿着马鞭去逗弄男子的阳物,成何体统,这是一个闺阁女子能做得出来的事吗?!
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越发显得不能直视的自家小姐。有时候他们觉得小姐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俯身了!
小姐您能不能兜着点!
鹿翎儿觉得旁边的下人有点碍事,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柴房中只剩下鹿翎儿和男奴,鹿翎儿一步步的走近男奴,她在想是什么样的奴隶有胆量敢咬她。马鞭在男奴身上慢慢划过,像在抚摸一块美玉,从颈脖到肩膀锁骨胸膛,一路细细的感受。
马鞭每到一处伤痕,鹿翎儿就会加重手力按下去,男奴便闷哼一声。
“为什么咬我?”鹿翎儿再次加重手力。
“嗯……想小姐救我!”男奴闷哼一声,用虚弱的声音回答到。
“就这么简单?”鹿翎儿不可置信。
男奴下垂的一双丹凤魅眼儿弯弯如月,隐约流淌过锋锐的幽光,带着不卑不亢的语气:“不然小姐觉得是为了什么?”
放肆!这个贱奴还敢反问她,真是傲气不小,也许真是她把事情想复杂了。不过鹿翎儿倒也想要磨一下他的锐气。
一个贱奴凭什么有傲气。
鹿翎儿眯着眼,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抬高。两人离得很近,在从外面看上去有点暧昧的味道。
“谅你也翻不出什么天来。”
她挥舞手中的鞭子,“啪”的一声,精准的打在男奴的裤头上,裤子掉落在他腿边。
“你……”男奴眼里闪过寒光,一瞬间有杀了她的冲动,只可惜身上的软骨散还没消退,又受了很重的内伤,力气使不出来,连冲出去抱住她大腿也是拼了全身的力道。他抬起头,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这样胆大不知羞耻。
她肌肤胜雪,小脸干净又漂亮,唇色红润,鼻尖粉粉的,眼尾天然上挑,眼波流转间平添媚意,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就算是他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美人,也不免微微楞住。
男性躯体一丝不挂,结实有力的臂肌、精瘦的臀部,真是令人血脉喷张的好身材。
悬挂在他腿间的东西好大的一坨,簇在一团浓密黑色毛发的中间。一根长长的肉色东西软囊囊的垂着,下面还吊着一个大袋囊,这个东西的形状有点奇怪。超出了鹿翎儿的认知。
呃……鹿翎儿有些费解的研究起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鹿翎儿用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