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厘头地希望死卷毛也能看到他,这样他就能报复性地刨她一眼。
可死卷毛从来都看不到他,她身边总是有一群和她一样吵的初中小屁孩,几个人围在一起傻呵呵地欢天喜地。
傅皓霖冷冷地走过死卷毛身边,心里默念,“烦人。”
夏令营终于快结束了。这样的游学营说是学习,更多的成分是旅游性质的骗钱。傅皓霖在这里的每一天都觉得蹉跎了准备即将到来的竞赛的时间。
他的时间自然也不会浪费在报名那个愚蠢的结营表演。
乱哄哄的后台,傅皓霖心如止水地快步穿过去。路过一个僻静角落的换衣间,有人在打电话的声音。
他太熟悉这个每天中午都能偶然听到一两句的死卷毛声音,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穿过虚掩的门缝,他看见一具光裸背影,瘦削得能清晰地看到肋骨和两片肩胛骨。死卷毛似乎是在给她妈妈打电话,声音得意,“妈妈!我今天的眼影好看吗?我一会要上台演公主了!我演睡美人,能穿仙女长裙子的。”
他实在好奇死卷毛穿长裙子到底有多丑,往那个门缝又踏了一步。
死卷毛听到了脚步声,她大了声音,“Olivia,是你吗?我没锁门,你拿了鞋子推门进来就好。”说着转过了身。
傅皓霖此生从没这么慌张过,他像一个贼一样飞奔离开现场。
他坐在观众席上,惊魂未定。死卷毛的正面和背面几乎是一样的,正面平的仿佛一块熨衣板,除了两个很小很小,几乎无色的点。
主持人报了幕,原来死卷毛叫米杉。
大概是死卷毛大面积又非主流的冰蓝色的眼影能给人下蛊,傅皓霖边恶狠狠吐槽这丑的吓人的妆容,边听着米杉浮夸又中式的英语口音台词,看得完全离不开眼。
审丑积蓄了傅皓霖的愤怒,而他的愤怒值在那个同样浮夸的王子借位吻上死卷毛时达到了顶峰,转身甩手离开了会场。
死卷毛肯定是一种病毒,她破坏的不光是傅皓霖一向没有任何波澜的心情。回家以后,她更毁灭性破坏了他用来保持生理平衡,带来每日固定享受的自慰。
傅皓霖自慰时大脑是放空的,他只需要手部的刺激就能轻而易举地让自己获得高潮。他眼下,却在疯狂的搜寻pornhub的大胸巨臀女性,只要她们和死卷毛相反,不要像死卷毛那么丑那么瘦那么平。
可永远都差一点。他努力让自己看进去屏幕里的露骨器官和动作,在高潮边缘苦苦挣扎,却再也没办法到那一个点。
他泄愤一样把手机扔到床尾。闭上眼睛,死卷毛和她胸前那几乎没有的两点又阴魂不散地又出现在眼前。
傅皓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思想与行为被一个人掌控,他是他的主人,死卷毛做梦都别想入侵。
他烦躁地起身,冲了一个冰水澡。
睡不着,他下楼跑了十公里,又冲了一个冰水澡。
他终于累得能睡着了。
清醒时能控制住自己的思维,可浅浅的睡眠里,死卷毛又一次不期而至地到来,让他惊醒。
竞赛即将来临,傅皓霖想要休息好的的意愿越发强烈。
他夜跑了半个月,又冲了半个月的冰水澡,终于在因为缺乏睡眠而带来的混沌意识里认了输。他困倦地回忆着她枕在胸前的脸,和身上混合的花果味,修长的手指在下身随意地撸动。
想着死卷毛的飞机场一样的光裸上身,他终于又一次射了。感觉似乎比以前更好,更强烈。
傅皓霖第一次放弃攻关一个问题,他无奈地承认,最优方案,大概是只能接受死卷毛在他自慰时的入侵。
死卷毛的入侵程度远比想象的要深。拿到录取通知书后,他破天荒地愿意加入一家三口晚饭后的电视时间,看着腿上的ipad,冷哼着,用余光扫到电视机里白目男女的羞涩暧昧。
傅传明拍上自己不争气儿子的肩,“你考试也考完了。现在也没什么事,学校里有没有喜欢的小姑娘,可以一起出来吃几顿饭。“
“无聊。”傅皓霖塞上耳机,全神贯注地阅读ipad上的幻灯片。
幻灯片半个小时都没有翻一页。刚刚电视里被吻住的脸,被替换成死卷毛粉白的脸颊。死卷毛看上去就很香甜的唇,含在嘴里的口感一定很好。
臭长的连续剧播了两个月,他在假装看幻灯片时记住了电视剧里每一个男女接触的细节。
傅皓霖觉得完蛋了,他变蠢了,每一个无聊情节他都和心里的钉子户死卷毛做了几十遍。
他依然想不通这一切的原因,可如果注定绞尽脑汁也无法列出理性逻辑。他愿意换一种理解世界的方法,让感性和直觉来统领这可能被称作“爱情”的内因。
但她应该还没满十五,她胸前更是一马平川到让傅皓霖怀疑她的实际年龄。做为恪守法律好公民,他也不信赖短暂荷尔蒙带来的热血的真实性。傅皓霖告诉自己,再等等吧。
“杉杉...”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