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x 英灵们
*又名《用攻略男人的手段赢得圣杯之战的胜利》《海王之征》
*np,all你,乙女向
*大故事背景为第四次圣杯之战,但会加进来fate/ubw里的红a,fate/prototype里的拉美西斯二世,以及Fate/Apocrypha里的迦尔纳和阿周那
*从者:Lancer(迪卢木多)
“Lancer的Master倒是没有什么寄托于圣杯的愿望,如今与我们站在同一阵营,也不需要担心什么。”
言峰绮礼双手抱臂靠在墙上,胸前金色的十字架折射着耀眼的光芒。在提起你的时候,灰褐色的眼眸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且晦涩难懂的情愫。
“至于Caster的Master,他甚至不知道圣杯为何物,只是将其当作快乐杀人的延伸而加入了圣杯战争。”
“Berserker的Master则一心为了天真至极的理由而追求着赎罪,似乎事到如今还要求释放因为自己曾一度逃离了间桐家,而被迎作间桐家下任家住的远坂家次女。因此作为交换条件,才被赋予了夺取圣杯的任务。而且似乎他与远坂大人的夫人过去也有过因缘。”
言峰绮礼的嘴角冷冷的勾起,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细微且扭曲的愉悦,“某种意义上,他可以说是这几个敌对的Master中,抱着最卑俗,也最平庸的动机之人呢。”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言峰绮礼敛下了眼眸,神色再一次趋于了平静和冰冷。
他似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当谈论到别人的痛苦的时候,他的灵魂是愉悦的,是激动而又渴望的。而一旦脱离了这一话题,他就会再次戴上伪善的面具。
“怎么了,继续啊,绮礼。”坐在沙发上的吉尔伽美什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他。
言峰绮礼看向正在倒酒的吉尔伽美什,“Saber的Master,应该只是出于爱因兹贝伦长年来的妄想,是个单纯位了实现圣杯降临这一夙愿而用钱雇来的狗而已。”
吉尔伽美什冷笑了一声,血红色的眼眸与那玻璃杯中的红酒散发着同样的光影,“呵,这可跟期待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他慵懒的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摇了摇酒杯,脸上满是嘲讽和不屑,“杂种终归是杂种,全都抱着平庸至极且毫无乐趣可言的狗屁理由来追求我的宝物。”
“我白忙了半天,久等来你这么些感想?”言峰绮礼似乎是有些不满,
闻言,吉尔伽美什忽的笑了,他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的看向言峰绮礼,“你在说什么呢,绮礼。”
“你和Assassin的辛劳,不是已经收到很大的成果了。”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言峰绮礼,嘴角的弧度难得带上了几分兴味,“就算是毫无自觉,灵魂仍旧会本能的去追求愉悦。这样的心理活动,会以兴趣与关注的形式表现出来。”
言峰绮礼终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怔怔的注视着他,灰褐色的眼眸竟盛满了好奇和探求,看起来像是懵懂而又无知的孩童。
“方才,在你将自己的所见所闻所解付诸于言语时,其本身便已经有了足够的意义。而用最多篇幅描绘的那部分,便一定是你所感兴趣的地方。”
“在那几人之中,你用了最多的感情来描述的,又是谁呢?”
吉尔伽美什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是一眼就望进了言峰绮礼的灵魂深处。亲眼目睹了那其中被他一直以来都刻意隐藏的黑暗和欲望。
“我记得Berserker的Master好像是叫雁夜吧。”
言峰绮礼下意识的咬了咬牙,眸光有一瞬的飘忽不定,像是在逃避着什么似的。
“间桐雁夜的命运之中,不存在令人愉悦的要素,他多活一天,也只是多积累一分不幸与痛苦。”
吉尔伽美什似乎心情很好,他摩挲了几下棋盘中的国王,像是在蛊惑又或者是在指引迷途的羔羊,“绮礼啊,将痛苦与不幸也归结到‘愉悦’之中,又有何矛盾呢?”
“只有直面自己真正的欲望,才不会迷失在黑暗之中,不是吗。”
言峰绮礼垂下了眼眸,深棕色的头发掩盖住了他此刻狰狞且矛盾的神色。
看着陷入沉思的言峰绮礼,吉尔伽美什满意的勾起了嘴角,血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疯狂的幽光。
收起魔法书,你也勾起了嘴角。果然吉尔伽美什是最好的导师,也只有他才能让言峰绮礼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究竟在渴望着什么。
感受到言峰绮礼离开了远坂宅邸,你拿上导盲棍离开了卧室,很‘巧’的碰上了吉尔伽美什。
他一下就察觉到了你的存在,宛如毒蛇一般阴冷而又充满兴味的视线落在了你的身上。你觉得自己仿佛被猛兽紧紧的扼住了脖颈,一呼一吸之间都能感受到压抑。
“尤娜?奎因。”吉尔伽美什看着脆弱柔美如花骨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