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午休时间,阮桃该哄金主小睡了。
休息室的门关严,窗帘拉上一半,遮住初夏明媚的阳光,空调小风徐徐吹,书柜上有一串新挂的风铃,铃铛垂悬,只有羽毛在轻轻飘。
“安静、舒适,”韩漠煞有介事,“环境条件极好,你大可以放心产卵。”
阮桃捂着肚皮忍受羞耻,他又!他又不是揣了小崽要生了!
“先生,其实,它们融化了。”
“融化了?”
韩漠有些出乎意料,接着又不出阮桃意料地怀疑道:“被你冲下水道了?”
“不是的!它们卵白融化了,但是卵黄还在,变小了,表面好像有毛毛刺,一直扎我。”
语气挺委屈,看来一上午受了不少苦头,韩漠拍拍床示意他上来,又问:“痒还是疼?”
阮桃将衣衫褪尽,说:“痒。”
那种若有似无抓心挠肺的痒痒,如果缩紧屁股就会被扎得更明显,仿佛指甲轻搔,撩拨得他一直没法专注心神。
韩漠却微微呆住了。
束胸的白纱布他现在闭着眼都能为他缠好,那个系紧的结扣无论看过多少次也都依旧勾引他施虐欲,而眼前这个头一次出现的、棉花团一样的、印着淡粉色蝴蝶结的、只在婴儿宝宝纸尿裤广告里看到过的小裤衩,配合着白纱布一起出现在他宝贝身上。
操了,简直。
阮桃羞得脖子都红了,他解释:“女生生理期时候穿的安睡裤...我的...湿透了,被我扔掉了。”
韩漠终于回神,眼神似乎不太友善:“扔哪儿了?”
“藏在垃圾里扔到后面去了。”
韩漠指尖发痒:“过来。”
阮桃爬上床,刚一沾枕头就被压到男人身下承受强吻,这回胸没首遭蹂躏,变成屁股肉被团住了大力揉捏,那力道都要把无辜的安睡裤抓破。
“兜住了么?”
“呜...兜住了。”
阮桃不知道他的金主突然咋了就发疯,吻得他喘不过气,亦或不是发疯而是发情,他缩缩屁股,卵白融尽之后就不再流黏液出来,害他换了两条安睡裤才终于换来屁股干爽,期间他无数次感慨,女生真辛苦。
韩漠见不得他这种欠虐的模样,直起身,跪在他两条大敞的长腿之间,手一动直接就把小裤衩撕成两半,阮桃吓呆了,油然一种今天中午不得安生的恐惧感。
“先生...”
他到底,是哪里,招惹是非了?
韩漠捧住他圆圆翘翘的屁股蛋,迫使他后腰抬起,一副挺着下身供人观赏的淫乱样,韩漠命令道:“四个,生吧。”
哪有你这么冷漠的接生婆!
阮桃不肯听话,扭着腰要逃:“我要去浴室,我自己,我---”
啪一巴掌,清脆地回响在这间格外安静的小屋里,韩漠欲要再赏第二下,掌心落下变成了揉捏,“乖乖的,”他俯下身用亲吻诱惑,“自己生,”再用硬成凶器的鸡巴一下一下戳在大腿根上威胁,“不然我就这样插进去把你操坏。”
阮桃一点不怀疑这句威胁的真实性,他一块肚皮能承受得住男人的大家伙已经实属了不起,要是含着卵再被操,那一定会被顶到很深,一定会被操进医院,然后用手术刀剖腹才能取出来!
阮桃害怕地连声呜咽:“我生、我生。”
卵就在离穴口不远处,阮桃控制喘息,有规律地反复收放括约肌,润滑液、融化的黏液和他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搅合在一起,甬道里滑腻得稍微一用力就会挤出潮汁来,他感觉到有一颗卵在撑开穴口,半硬不软的毛毛刺刮蹭着敏感的嫩肉,瑟缩都是不自觉的,看起来就像贪吃的小嘴儿在一张一合。
阮桃委屈,难堪,难为情,他悄悄眯开一条眼睛缝儿,看见金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产卵的穴眼儿,顿时羞得他五雷轰顶,他一把捞过旁边的软枕蒙在脸上,遮得严严实实,这一动,伴随着轻微的“噗啾”声,第一颗只比鸡蛋稍微小两圈的卵顺利地生出来了。
阮桃脚趾抠床单,想晕死过去。
韩漠掀起眼帘瞧他一眼,眼里有浓重的欲望和些许笑意,他一手扯扯枕头角,扯不动,遂改去按压那片平坦的小腹:“还有三颗,加油宝贝儿。”
本是乖巧团成一团的性器在巨大的羞耻中慢慢竖起来,第二颗卵撑开穴眼掉出来时,性器狠狠地弹了弹,像个哨兵,诚实地反映着身体里的快感,在第三颗卵被挤压着生出时,涨得通红的肉根也冒出一股透明汁水,湿淋淋的,整个下身黏腻不堪,像被几颗卵操喷了一般。
阮桃提气呼气,手指紧紧抓着枕头卯足了劲儿,最后一颗祸害缓缓滑出甬道,穴眼儿已经被淫弄得又软又烂熟,刚乖顺地张开口吐出椭圆形的顶端,就有一根作恶的手指顶在了上面,将这即将完成的产卵阻止在最后关头。
不用想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阮桃气急,挣扎着胡乱踢蹬小腿,闷闷地声音从枕头里传来:“放开!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