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地道:“你当你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吗?吕黛卿,跟自己的亲哥哥乱伦,纵观古今,这种事也只有你们兄妹二人做得出来,真让我恶心!”不过无所谓,吕丹扶马上就要下地狱了,他暗忖。
“啪”,吕黛卿抬手照着他的脸颊就是一巴掌,他嘴角立刻渗出血丝,足见用力之大。
“恶心与否用不着你来评论,你才是最恶心的人,父皇嫡母、亲生兄弟你亦可以毫不手下留情,简直就是畜生!畜生!”
他低着头,长发遮掩在脸侧,看不清表情,他缓缓擦去嘴角的血迹,抬起头,表情阴狠,掀唇笑道:“表妹既然说表哥是畜生,表哥若不做些畜生行径,岂不辜负表妹所言?”
话毕,不顾吕黛卿的挣扎尖叫,将她打横抱起,扔到玫瑰榻上。
吕黛卿要是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真是蠢笨到底了,遂厉声大喊:“拓跋溟楠,你疯了!我还有身孕,你放开我!”如果孩子出了什么事,此生她都无法原谅自己。
他快速地宽衣解带,闻言畅快地大笑,“表妹正好提醒表哥,我应该早些要了你的,说不上能把你肚子里的孽种一块儿弄掉,一石二鸟。”
吕黛卿伸腿踢他,双手护住肚子,叫骂道:“畜生!放开我,今日你若敢碰我一下,哥哥定会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哈哈哈,他?过不久就是死人了。”
他脱完自己身上的蟒袍,伸手来撕扯她身上的外衣,唇也不停亲吻着她的脸颊脖颈。
“殿下,有急报。”
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拓跋溟楠倏地停下动作,半晌之后,缓缓起身,穿好衣服。
“今日先放过你。”
而后急匆匆离去。
吕黛卿从榻上起身,紧紧攥着衣领,泪水不自主地流出来,哥哥,你在哪?我好想你,我不想再面对这一切,我只想钻进你的怀里,不管外面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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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
王氏正在榻上小憩,被高高低低的叫喊声吵醒,从榻上起身,沙哑着嗓子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丫鬟行了个礼,“回夫人,来了一位公子求见,”声音顿了顿,脸颊通红地道:“十分俊俏好看的公子。”
王氏闻听,连忙站起来,问道:“他在哪?前厅吗?”
小丫鬟点头,“老爷和大公子正在招呼。”
前厅。
王氏匍一进来,就看到一个男子穿着简单的藏青直衫,鸦青发丝垂在身后,被白色发带
松松缠住,露出侧脸对着她,白皙到发亮的脸颊,纤长浓密的眼睫,挺直线条优美的鼻子,红润的嘴唇露出边角,只一个侧脸,王氏已然可以想象此人精致绝伦的容颜。
他听见声音,转过头,如画的眉眼让王氏忘记了呼吸,她想,只有这样的男人,才匹配得上芳蕤那样的惊世容貌,这人定就是芳蕤的夫君。
吕丹扶站起身,抬手行了一礼,感激地道:“这位想必就是夫人,你救了芳蕤,吕某在此谢过,日后待手边事了,再来好好报答夫人的恩情。”
周老爷是个和善的中年人,慈眉善目的,站起身笑道:“吕公子不必如此客气,芳蕤也是与我夫人有缘,二人认作母女便是亲人,都是应该的。”
王氏笑着点头,暗暗心惊此人身上高贵不可遮掩的气质,绝不可能只是个小小的卒长。
可如今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刚要出声,就听吕丹扶道:“烦请夫人叫来芳蕤,现在情况紧急,我必须赶快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
王氏喟叹,从袖中拿出玉佩,递到吕丹扶面前,忧心忡忡地道:“哎,你来迟了,三日前突然有一个男子带着一群官兵把芳蕤给带走了,芳蕤临走之前将这块玉佩交到我手中,告诉我当你来寻时把玉佩转交给你,并告知你她已被表哥带走,要你快去救她!”
吕丹扶接过玉佩,看着玉佩上自己亲手把雕刻的“芳蕤”二字,心中怒火突起,紧紧握住玉佩,他暗忖道,拓拔溟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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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内。
陈皇后感染了伤寒,如今正缠绵病榻,吕黛卿不管风花雪月阻拦,亲自照顾她。
“卿儿......”虚弱的叫声从头顶传来。
吕黛卿立刻从睡梦中苏醒,握住陈皇后的手,应声道:“我在这儿,舅母,我在这儿。”
陈皇后推开她的手,皱眉道:“我不是让你别再来未央宫吗?要是传染到你怎么办?你若是病倒,就真的完了......”
她说的的确是实话,周平帝昏迷不醒,陈皇后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