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筤上课时便觉察水斜桥有些恍惚,下课后去座位上找他,温声问道:“怎么了这一早上,愣了这半天神儿?”
水斜桥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神还有些发愣:“他们说,你有个漂亮又温柔的女朋友。”
这回轮到墨庭筤愣了:“啊?”
“他们还说,你很喜欢她。”
“这都什么乱七八……”墨庭筤笑到一半儿,又有些不安地止住了,握住水斜桥地手,问道,“你不会信了吧?”见水斜桥没吭声,他有些急了,“我这一整天都跟你呆在一块儿,哪来什么女朋友啊?”
墨庭筤把他拉起来:“走,我们回家,我好好跟你说。”
水斜桥挣开他的手,墨庭筤神色一下就变了,水斜桥看着他紧张的模样,突然就咧嘴笑了:“我才没那么傻,我刚才仔细想过了,打我回来那天起,你就几乎没跟我离过身,就算是我在功德林里那几年,你什么状况我也都知道,没道理你有女朋友旁人先知道了,我却不知道。”
墨庭筤这才松了口气:“那你吓唬我做什么!”
“可是这谣言怎么传起来的?”
“我怎么知……”墨庭筤话说一半,顿了顿,也露出个笑来,“我还真知道。走,我回家跟你说。”
“……就这样?你那漂亮温柔的女朋友居然是我?”水斜桥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甩了皮鞋脱了外套,衬衫扣子也被他解开了几颗,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缩在墨庭筤怀里听他说前几日他在休息室里和教员们聊的事情。
“爱人,我说的是爱人,什么女朋友,以讹传讹罢了。”墨庭筤纠正道。
“他们说女朋友是未过门的妻子。”水斜桥跨坐在墨庭筤腰间,双手搂着他脖子,笑得像颗蜜糖,“那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儿啊相公。”他又抓了墨庭筤的手摸着自己吃得圆鼓鼓的肚子,皱着眉委委屈屈道,“要是月份到了显怀了,穿嫁衣就不好看了。”
墨庭筤听他又开始胡说,也凑上去亲亲他的鼻尖:“谁家浪荡的小娘子还没过门儿就跟男人私通,珠胎暗结,嗯?”他看着他嬉闹间自衬衣里露出的一截光洁脖颈,上面被他之前啃咬的痕迹已经褪去了十之七八,只有喉结上的破皮处结了痂痕,在这白净的脖子上看着格外扎眼,墨庭筤盯着看得目色沉沉。
这几日墨庭筤顾及着那日把他折腾得太狠,便没再舍得动他,憋了这么些时日,他也有些燥。
于是两人之后的接吻欢爱便显得格外顺其自然。
约莫是那日水斜桥身上遍布痕迹的模样太可怜凄惨,让墨庭筤心头存了阴影,这次他的动作格外耐心温柔,只用唇舌抚慰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淤痕伤口,水斜桥下身的西装裤已经被墨庭筤扒了扔到床上,衬衫却只是解开了扣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上,他勾着墨庭筤的脖子,一双桃花眼亮晶晶地看他,软着身子直喊他“老师、老师”。
墨庭筤被他喊得心神不定,恍惚间还真觉得自己与十几岁的男学生私通,做了背德之事,额角青筋都被刺激得隐隐鼓涨了起来。
他的手指一直在他的甬道里按压抚弄,那处已经被男人调教得相当乖顺好操,轻轻一按就能被挤出几滴清液。
墨庭筤的抚慰十分温柔,水斜桥只觉得自己像回到了四月春光里,懒洋洋得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又被潮水一阵一阵冲洗着,浑身都暖烘烘的,偏又湿漉漉的,他舒服得靠在墨庭筤肩头享受地眯起眼来。
墨庭筤把他扩张得十分彻底,以至于他勃起的那物挺进来时,水斜桥只是懒懒地拉长了嗓子“嗯——”了一声,墨庭筤轻柔动作着,一边去吻他,一边问他舒不舒服。
“舒服……”水斜桥几乎要溺在他的娇宠里,双腿夹在他身侧,在他腰间轻缓地游蹭。
墨庭筤的动作于是逐渐加快起来,水斜桥原本绵长的气息也被他颠簸得有些不稳,可这样的快感还是在他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跟以前那些疾风骤雨般毫不讲理地将他裹挟起的感觉完全不同。
墨庭筤还记得去照顾他硬挺挺戳着他腹肌的前端,水斜桥爽快地皱着眉在墨庭筤耳边甜腻呻吟着,很快就绞着甬道依靠后穴达到了一次高潮。
墨庭筤便把人放在炕上,让他自己抱着自己两条长腿,那个吃惯了男人精水的后穴便大咧咧地暴露在他眼前,还在淫浪地吐着汁水,随着水斜桥的气息吐纳一张一合。
一看就很好操,而且……滋味应当也很好。
墨庭筤按着他的双腿,凑上去轻轻咬了咬他的腿根,那处软嫩敏感的皮肉被他的唇舌一触碰就开始发抖,让墨庭筤心头又升起凌虐的欲望,但最后还是只在上面轻轻咬出一个牙印,便又再度往更下方处舔吻去。
水斜桥的穴口颤得更厉害,汁水也泌得更加粘腻丰沛,他大约能猜到墨庭筤要做什么,只是一想到他便已经激动得浑身发抖。
“老师、墨老师……呜……”他幼猫一样嘤嘤喊他,一边摆着自己的屁股,说不上是期待还是畏惧。
墨庭筤舔着他的会阴,挑弄似的吸吮几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