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过得好,我怎样都是可以的。”
“乔桥,我爱你。”他盯着她的眼睛,“你爱我吗?”
乔桥低下头。
陈瀚文深深叹了口气,“从今天开始,你自由了。”
乔桥猛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
“你不是总说,希望我彻底离开你的生活,不要再缠着你吗?”他笑了一下,脸色却苍白如纸,“如你所愿。”
如你所愿,如你所愿。
乔桥咬牙切齿地念着这几个字,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这混账,每次都是这样,总是撩拨到她心烦意乱,然后就抽身而去。简直再没见过这样可恶的人。
既然是他说不再见面,那就不见好了。
她就不信,离了他,她还过不好了!
这么翻来覆去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头疼欲裂,眼睛熬成国宝。
“小陈呢?”
乔母拎着早餐进来,随口问道。
“死了!”
乔桥将被子拉过头顶,翻身背对着他们。
乔母回头与丈夫对视一眼:估计又吵架了。
“快起来,该吃饭了。”乔母将餐盒放到桌子上,转身去拉她被子,半途就愣住,“咦,这上边咋有血来着?你来大姨妈了?”
“你才来大姨妈了!”乔桥蹭一下坐起来,片刻后又觉得自己过分了,恹恹地说了声对不起,“血是陈瀚文的,昨天有人来害我,他替我挡了刀。现在在他原来的病房。”
“你怎么也不早说,”乔母一听便急了,“伤得重吗?”
“还行。死不了。”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乔母说着就去拉她,“赶紧起来,我们去看看。”
“不去。”乔桥僵着不动,“他昨天说了,以后不会再见我了。”
乔母顿住,见她不像是开玩笑,叹了口气,回头对丈夫说道,“你先陪着乔桥,我这会儿去看看小陈。”
“吃饭吧。”乔父把餐盒打开。
“不饿。”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乔父正想再劝几句,房门突然响了。
“叔叔好。乔桥还没起吗?”
姜媛笑着走进来,打量一圈后又问,“阿姨没在吗?”
“小陈昨天受了伤,你阿姨去看他了。过来坐,我这就去叫她。”
乔父起身出了门。
“怎么了?那位怎么就受伤了?”姜媛坐到床头的凳子上。
“昨晚吴珊珊找过来,他替我挡了一刀。”
“你没事吧?”
“嗯。”
听她声音里带着鼻音,还一直不肯露脸,姜媛猜出些门道来,“吵架了?”
被子围得密不透风,哪里都是黑的,但乔桥还是捂住脸,似乎是怕被人看见泪水。
“没有。他说他以后不会再缠着我了。”
她吸了吸鼻子。
“哦。”
“我真的很生气。他总是这样,从来只顾自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点余地都不给我留。凭什么啊?”
“凭你喜欢他啊。”
乔桥噎了一下,猛地掀开被子,“喂,能不能让人舒坦了。”
“那你长点志气,不去喜欢他不就行了。”
乔桥没说话。
姜媛白她一眼,“真是服了你。那你就可劲儿折腾,反正也不怕,一辈子有这么长呢。”
“对了,”姜媛从包里拿出个红色的首饰盒,递给她,“你要的东西。”
乔桥看也没看就直接塞到了抽屉里。
“不是说重要的东西吗?”
姜媛试探道。
“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乔桥翻身下床,拉过旁边的羽绒服套上,说,“这俩人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迷路了吧?”
找人是假,看人才是真。
姜媛也不拆穿,抱着手臂跟在她后头。
陈瀚文的病房在三楼的骨科,下了电梯左拐第一间就是。
刚下楼梯,乔桥便一眼看见靠在墙边的梁泽楷,他穿了件驼色大衣,头发三七分,气度不凡,来往的人不少,但到了他跟前,都跟背景似的。
陈瑶站在他旁边,抱着他的胳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怎么了?”姜媛跟着停了脚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他就是梁泽楷。”
“哦?就是你跟他好了半年,连嘴都没亲上,结果发现他是陈瀚文他叔的那个?长得倒是仪表堂堂,难怪你动了心思……”姜媛说着,吹了个口哨。
口哨声不大,但医院里安静,一下子所有人全都听到了。
乔桥还没来得及躲,就见不远处的两个人看了过来。
“小乔!”陈瑶兴奋地跑过来,“你是来看大瀚,咦,怎么还穿了病服?”
“前几天出了场小事故,就在医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