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的将其揉断,站起身走到垃圾箱前连带着打火机一齐扔到了里面。
况青没有伤到脏器,手术结束后祁砚寸步不离的陪着她,直到彻底痊愈。
这期间就好像他们从未分开过,不需要长篇大论的抒情,也不需要狗血的眼泪。自然而然,一如既往好像天生如此,就好像七岁那年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分开过。
这期间祁砚的母亲来探望过况青一次,她依旧没什么温和的表情。
只是静静的坐在病床边看了况青一会,就在况青以为她只是礼貌性的过来探视一眼时。祁母以买晚饭之由将祁砚支了出去。
况青知道她这是有话想要单独和她说,于是她撑着身子想让自己坐起身来。
祁母伸手拦住她的动作,两人对视一眼后她轻叹一口气,一直冰封的表情也缓了下来。
“你七岁那年,我们见过。”
况青点点头,微微垂下眼皮,“让祁砚两次陷入危险,对不起。”
“我的确讨厌过你和你的家庭。”祁母伸出手将额边的碎发藏到耳后,她的声音平静开口,“因为你,我差点没了唯一的孩子。你的父亲在我看来也只是伤害我儿子的犯人。我很自私,我可怜你小小年纪命运不公,可我更心疼我一辈子没受过一点罪的儿子差点死在他手里。所以我没法不恨你们。”
“我理解。”况青没有反驳,只是安静的听着。
祁母看向她,顿了一下后伸出手将况青的手握住,她的声音第一次失去了平稳,“但是我欠你一句对不起。你是整个事件里的最无辜的受害者,可我却迁怒你十年。”
“你刚出手术室麻醉还没醒时,我就接到了消息来过一趟。那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的私心并没有带来我想要的结果。命中注定的事情怎么都逃不过。”说完她露出一个微笑看向况青,手掌微微用力拢住她,“当年阿姨欠你的,现在还给你。而你欠祁砚的,就还他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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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青出院后直接搬到了祁砚的公寓里。
多亏了祁母每天送来的补汤和祁砚的照顾。生了一场大病的况青不仅没瘦还胖了几斤。
况青倒霉了十几年好像一夕之间全部变得幸运起来。
原本过于消瘦的身体也终于看上去健康了许多,在她彻底痊愈的那天。心疼这段时间里,总是需要去浴室解决的祁砚,她第一次主动凑近他。
在祁砚不解的视线中,缓缓吻上他的嘴唇。
柔软温热的唇畔一寸寸拂过,留下晶亮的液体。湿滑的舌尖还有些青涩的探入,撩拨着他掀起巨浪。
在况青的双手也不安分的向下探去时却被祁砚伸手拦住。
他粗喘着气,硬逼着自己离开况青的唇瓣。“不行,伤口。”
况青被他拒绝,笑了一下,看着祁砚要起身去浴室才回过神,“我问医生了,已经没事了。”
已经走到浴室门口的祁砚猛地回过头看她,眼睛亮的惊人,“真的?”
况青看他的表情,忍住笑点点头。
祁砚一边脱掉上衣一边快步走回沙发边,附身压上况青捧起她的脸凑近,迫切的唇舌恨不得将她一寸寸舔过才解渴。
手指沿着身体曲线擦过,温柔的指尖像是带着电流,让况青不住软了身子。
探入秘府浅浅撩起水花,拇指触上隐藏的花核,拨乱她的心神,颤栗席卷况青的脊柱。
浅浅的低吟起来,祁砚身下已经胀大甚至肿疼。
他忍住急迫的心情,耐心的狩猎着。
舌尖略过唇角来到雪峰尖处,张口含住,舌尖挑拨牙齿轻咬。
手下动作不停,探入一指缓缓抽插起来,”噗噗’的水声响起。他才扶住下身缓缓探入,眼睛对上况青迷蒙的视线,低头含住剩下的喘息,一鼓作气进入最深处。
“唔…”
况青的上身被抬起,漆黑的发尾随着祁砚的冲撞来回扫在床铺上。
祁砚握住她的细腰,用力的一次次顶撞在最深处。
花心一次次被打开,温热的液体从最深处洒下,淋到祁砚的顶端。
他猛地咬住况青的肩膀,忍不住喘息着泄了出来。
饿久了的狼崽不会吃一顿就饱。
两人迫切的互相索取着,从沙发到床铺,从客厅到卧室。
你需要就像我需要你。
不知过了多久祁砚才终于放过况青。
被他抱着梳洗过的况青强撑着疲惫睁开眼睛看着正在检查自己伤口有没有崩开的祁砚,伸出手指绕住他还有些湿润的发梢,“和你说个秘密。”
祁砚闻言抬眼看了况青一眼,“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后再次垂下头看向她的伤口。
“我遇到我初吻对象了。”
“嗯?”祁砚终于舍得放开她的纱布抬头看向况青,微微挑了一下眉角示意况青继续。
况青像是看不懂他风雨欲来的眼神,故意躲开他的视线“那时候还是我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