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徽有时会厌恶听到她的声音。
犹如多年前的噩梦再演,娇柔的呼唤着别的男人名字,她那双盈满水雾的眼睛里,从未装下过他的身影。
她爱的只是这一具皮囊,要的也只是这个肉体带来的欢愉。
他明明再清楚不过,戚恬口中说的“爱他一辈子”“一直留在他身边”轻易随便,她甚至可以对每一个人都这么说……
——他明明那么清楚得很。
玻璃窗上滑落一道水痕,女人喘息粗重,热汽漫开,搞得一团朦胧。
他松点手劲,戚恬立马撑不住的软下腰去,屁股湿漉的吐出了半截性器,白色的浊液紧跟着溢落,整个人看起来色情又靡乱。
易清徽搂住她,嗤道:“你比以前还要没用了。”
戚恬闭着眼睛,扶着玻璃窗吐气,双腿跟刚出生的羊犊子似的止不住颤,男人的大手搂着她腰,炽热的体温自身后履没了她。
她确实是比以前还要没用了。
这才第二回合,人就已经累得虚脱,要不是靠易清徽撑着,早跪地上去了。
易清徽把她打横抱起,直接搁到办公桌上,小花穴被操得红通通,没能合拢的阴唇总涌流出精液。
他帮她抹去精液,白花花的银丝牵扯在指尖。
“好碍事。”
男人的指腹刮蹭着柔嫩的穴口,他的目光专注认真得像审视宝石般。
戚恬不习惯被人这样看,下意识拢了拢双腿,易清徽见状,又直接给她掰开。
沾满花液黏湿得糊涂的私处,就这样一览无遗呈在他眼前。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被拿捏住的脚儿无法动弹半分,腰也使不上劲,只能任由易清徽摆布。
易清徽面无表情的拭着她穴口流出来的东西,那样平静的模样总让戚恬心生诡异的违和感,他可不适合做这种荒淫的事情。
“……这样是擦不干净的。”
戚恬提醒道。
话音一落阴蒂就被人屈指弹了一记,戚恬咿呀着打了个颤,易清徽偏揪着她的命门折腾,他的视线仍然停留在红肿的阴瓣上,一张清冷肃正的脸蛋说着令人目瞪口呆的话语:“我想让它留在你身体里。”
他两根手指拨开花瓣塞进去,真的不是帮她挖出那堆精液,而是把液体刮回去。
男人略显粗糙的指腹来回磨弄着她,磨得腿侧泛红也不停,恨不得戚恬浑身上下都能有他的印记。
“戚恬。”
易清徽轻唤着她的名字,他抽出手指来,似乎是放弃了堵回去的念头,“宁家那滩浑水不好掺和,你小心点,别搅进去。”
男人抓过桌上另一头的纸巾,开始用纸巾老实的帮她拭净精液。
“你不想拿下吗?”
戚恬多少了解易清徽所站的位置,就看他有没有那心思了。
但易清徽冷哼一声:“我只是想找你。”
“……”
好吧。
戚恬也是猜到依易清徽的性格,他也不屑掺和这些豪门内斗。
宁小姐那一番话并不难听懂,估计这所公司正在进行剧震的实权交接阶段,继承人没定下来之前,易清徽坐的这个副总位置,最容易被狙击,年轻有为手握巨股的高管人物,不拉拢他还能拉拢谁?
可惜易清徽是个死脑筋,他那清高脾性,肯定往中立局面上站,不与旁人合谋。
不过这对宁家却算好的一面,他要是想篡位掌权那还得了,她自个养过的狼,当然明白牙齿有多利。
戚恬心里正暗自偷笑,易清徽却突然用拇指按挤她的小花珠,于是方才抹净液体的肉穴动情地吐露出一波,再次搞得黏湿起来。
“痛痛痛,别掐别掐,唔——”她被他的手指弄得一阵哆嗦,猛然惊起的快感自脊椎攀升,又从发顶灌溉而下,戚恬眼角挂着生理性泪水,身子痉挛得一抖一抖。
“你果然恨我吧……”她气喘吁吁的控诉道。
“……不然呢。”
易清徽冷眼瞟着她,正经严肃的语气像是在跟她对接工作:“我刚说的话你有在听吗?”
她挑起眉,一愣。
糟、糟糕!——她完全没听!
而易清徽紧紧扣着她的脚腕,面上一丝不显,却如同暴风雨来临之际的宁静。
他对她罕见的笑了下,字眼从一张一合的漂亮唇瓣咬牙切齿的蹦出来。
“戚、恬。”
戚恬猜得没错,这所叫“天锐”的新兴公司内里确实在争继承位,继承人选还整得挺复杂。
天锐是宁董事长花费半生心血经营起来的,主要经营范围互联网服务与软件开发,这面向跟戚恬家传统行业发迹的戚氏集团差得甚远,公司员工哪能认识戚恬,况且她自结婚后当豪门太太后都没怎么出席宴席,也没什么消息在圈内。
倒是提起宁董事长的名讳,戚恬有过几分印象,记得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