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干嘛骂人!?
戚恬脑子里前一秒刚蹦出这个念头,下一秒就宕机了,因为易清徽掰着她的腿,正正经经承认道:我不喜欢说玩笑话,戚恬。
他解扣卸带,金属碰撞的细响竟然令她觉着震耳欲聋,当年我是怎么想的,现在也一样我是把自己都快逼疯了,才肯承认这件事的。
戚恬深呼吸了一口,感到下身有圆硕的物件抵了过来。
像蓄势待发的毒蛇,将要咬她毙命。
她看着他的眼睛,表面仍是冰冰冷冷的眸色,可望向她时,如同蕴着火花。
那我可真是该死她小声嘀咕道。
他听罢轻蔑的哼了声,粗热阴茎挤开碍事的布料插进,戚恬足够湿润,但那冲撞劲头实在太重了,重得她直嚷嚷慢点、慢点!
易清徽哪会乖乖听话啊,依然固执的插了她一个满当,湿软彻底的肉穴顶不住那力道,甬道内颤栗不已。
唔!
戚恬痛呼着,他撞得她后背刮蹭了地板一下,火辣辣的疼,背上疼,小肉穴也疼。
这一击都感觉要把她撞散架了
接着她的水出来了,不过堵得太满了,只能顺着一丁点缝隙流出,而易清徽算是有点良心,等她缓了缓才开始动作。
很快,疼痛过后她的反应紧跟着上来了,愉悦的快感一波波冲刷过头脑,简直要命的粘热,那细窄地方极其敏感夹紧他,吮得他前端都有点发痛。
易清徽不得不掐着她腰,硬是拔了出去停战,气喘吁吁:不要夹这么紧。
然后他用手揉捏了一阵她的小豆豆,让她再湿漉点,再重新填埋进穴。
这时候戚恬的水渐渐多了,稍微一抽插,就能听见水声,前边那些疼痛已然烟消云散,反而起了点痒意,可易清徽现在动作却慢吞,把她撩得饥渴难耐。
于是换成戚恬急躁,她的腿儿架到他腰上,捧着他脸热切的吻了过去,清徽,来、来干我,现在你可以狠狠地操了。
易清徽被戚恬吻得一下子恍了神,便吐了口闷气,提高着她两条腿,每次都卯足了劲捅她,她一嚷疼他又停会,一喊快就发狠劲操,这哪是在发泄他不满的情绪啊,根本是易清徽在充当她的人肉震动棒。
她开心的抖抖嗦嗦高潮了一次后,易清徽才意识到被她牵着走了,愤恨甩开戚恬缠上来的双腿,将她翻了个面,从后边而入。
这一插得戚恬直接腰软,本来刚高潮腿还有点发抖,勉强凭着膝盖撑住,结果易清徽后面一捅贯进,把她干脆搞趴下了。
啊干嘛这么
闭、嘴。
易清徽咬牙切齿怒道:我来主导。
好吧好吧,戚恬默默咽回话,让他来带动,屁股却贴着他的耻骨蹭磨,催促战斗快点打响。
他也确实打响了肉体交合撞击的啪啪啪声响彻无比,听得人血脉贲张,后入的体位能插到戚恬很深的位置,把小肉穴逼得一股一股喷水。
太爽了太爽了太爽了
硕大龟头楔子般的扎进她血肉,挤压着、磨弄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生殖器官齿缝密合,它们之间毫无阻碍,戚恬一吐一纳就感受到他性器上的根根沟络,而小清徽也热情的和她的小妹妹妖精打架中。
她有气无力的抓了抓光滑的地板,抓了个空,身躯被易清徽顶得直抖。
易清徽则一只手控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捏她乳房。
噢。
真棒。
一直被晾的乳头终于得到了照顾,他的指腹略糙,揉得细嫩乳尖愈发的挺硬起来。
戚恬太喜欢跟他做了,这样的性交爽得人头皮发麻食髓知味,什么也无法思考,只有无边无际的快感
易清徽真是从以前就会讨她喜欢,他的样貌身骨,他的脾性气质,明明都是一切美好堆叠起来的精品,却被她肆意,被她侵占,被她感染,即使再有罪恶感,也无法淹没那将其破坏掉的快乐啊。
毕竟他太独特了,换成别人就完全不行,真的没那种感觉,戚恬没离婚时,受不了前夫挑衅似的带女人天天在她面前乱搞,跑去高级会所寻过欢,结果一批批帅哥挑到最后,全没瞧上,只喝了个花酒。
多好啊、怎么就他这么棒啊,戚恬艰难的扭过头去索求易清徽的亲吻,他如她所愿的落下吻来,那浅淡气息充溢着戚恬的鼻腔,混了点欲望的湿意。
不过缺点也明显易清徽不听话,从来就不听话,这个男人骨头比谁都硬,把他逼到跪下也不能灭了他的焰火,当年戚恬是威逼利诱的成功包养了他,可更多的时候她是从他那吃到钉子。
但果实是甜美至极的,攻破厚厚的层层防线后,让他眼角显红、阴茎膨胀、马眼溢精的动情模样,着实令戚恬爽得不行,所以很多次她总想着得教训易清徽那臭小子懂点事,然而眼睛一瞟到他那冷冰冰的俊脸,接下来就啥想法皆忘光光,只想着待会跟他玩什么花样了。
清徽。她模糊的唤着,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