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沼泽章鱼充当干粮,花苓终于在一天后到达了目的地——山谷中的湖泊。
当花苓看到夜幕下那一汪宝石般的湖水时激动得差点叫出来,一鼓作气奔到湖边,穿了口气就扎进湖水里。
大黄,马上就能救你了,再等一会儿
湖水很深,湖底的光线晦暗不清很难辩物体,花苓穿梭在裙带般的水草中,一棵棵寻找既不清楚形状也不知道颜色的传说中的药草。正当她全神贯注时忽然脚腕似乎被什么缠住了,花苓暗暗惊叫一声想要挣开,那东西越却缠越紧,同时某种阴冷的气息正在靠近,一种柔软又冰冷的触感忽然贴上花苓的脸庞。
花苓倒抽口气,嘴里吐出几个气泡,眼珠慢慢转向一旁,一张熟悉的脸进入视线。
大黄?
那张脸紧紧挨着她,跟大黄长得一模一样,却有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墨绿的眼瞳像最神秘的祖母绿,他阴森森地笑起来,露出一口细白整齐的牙。
花苓微微张开嘴,一瞬间失去了呼吸,那迷人的生物立刻吻上来,冰凉的唇瓣贴上的那一瞬间,花灵忽然听到歌声,那天籁般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不分性别,神秘妖媚,令人顷刻间便沉醉其中。他们是湖里的歌者,凶猛的猎手,惑人的水妖。
花苓沉浸在那吟唱般的歌声中,情不自禁抱住对方同样湿凉的身躯,纤细的手指从苍白的上半身挪到腰际,那之下连接着一条骇人的墨绿色鱼尾,正缓缓摆动,将少女拖向湖底深处。
一声尖利的嘶叫忽然划过耳膜,花苓一下睁开眼,正对上那双惊恐睁大的绿色瞳孔,高挺的眉骨之间忽然裂开一道裂缝,逐渐扩大,直至将脑袋劈成两半,连同身体被一股巨力猛地甩了出去。
花苓被眼前的惊变一幕吓呆了,在浓郁到发黑的血色褪去后,眼前出现一排人身鱼尾的生物,它们看上去最小的都有两米多长,同样的肤色苍白,每一个的身材都像玲珑的女性一样丰满,在看到花苓的样貌后高耸的乳房和曼妙的腰肢逐渐化为健壮的胸肌和柔韧的腹肌,队伍正中央的生物最为强壮,巨大的尾巴尖轻灵地甩掉同类的脏器,细长的双眼盯着花苓,刀锋般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排尖利的白牙。
求生本能花苓几乎立刻转身就跑,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游得最快的一次,但那群有鱼尾巴的生物游得更快,没一会儿就将她团团包围,花苓浮出水面换气,月光下看见周围耳朵上长着奇怪鱼鳍的脑袋,每一个都英俊得让人身上发毛,阴恻恻地看着她,露出妖冶而邪恶的笑容。
“你们会说话吗?”他们长得太像人类了,花苓试图和它们沟通,最好能打听药草的事情。
“是的。”领头的那只缓缓游过来,他的脸超出花苓想象力的惊人美丽,声音犹如最昂贵的金属发出的共振,每个音波都摄人心魄,“今夜你是我们的新娘。”
人鱼一般的生物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在水面上不断跳跃,拍击出浪花,花苓还没消化完这句话的含义,为首的那条已经闪电般游到身边,墨色的鱼尾在月光下反射出暗蓝色的冷光,细密排列的鱼鳞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当它们碰到花苓薄而脆弱的皮肤时忍不住泛起鸡皮疙瘩。
“等下、啊”哗啦一声,身体蓦地被临空托起,花苓跨坐在墨尾人鱼的尾巴上,双臂条件反射得搂住对方的肩膀,人鱼的皮肤摸上去比人类的更加厚实坚韧,像某种光滑细腻的皮革。肩头突起扇形的坚硬鱼鳍,背脊也有着柔韧的背鳍,耳后薄薄的鳃盖呼泛着贝壳般的光泽。失重感让花苓下意识夹紧鱼尾,人鱼发出低沉的笑声,下腹肌肉和鱼尾连接的地方慢慢裂开一条竖缝,粗红的性器通过弹性的豁口薄膜顶出体外,挤进少女双腿之间。
“不要,放开我,我是来找药草的。”
“我们的新娘”人鱼似乎只会讲这句话,臀部以下有力的鱼尾将花苓高高托起,似乎在向他的族群展示,人鱼群躁动起来,发出此起彼伏的声音,暗沉的水影中不断掠过迥异的亮色。
人鱼粗壮的阴茎像一柄出鞘的利刃直指少女的花穴,弓弦般富于张力的背脊拉出一个蓄力的弧度,铁钳般的双臂抓住少女浑圆的臀部用力下压,湿腻滚烫的茎头准确地插入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一路分泌出某种润滑的粘液,朝着穴道深处长驱直入,层层肉褶被一一碾平,强烈的压迫感令花苓几乎昏厥。
花苓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推拒对方的胸膛,这使得黑尾人鱼更加兴奋了,怒张的阴茎在略显紧窄的甬道中急不可耐地摩擦,花苓挣扎得越厉害阴茎就嵌入得越深,比人类大得多的龟头将里面撑得又疼又涨,在插到底后仍旧努力向前顶。
“唔出去”花苓虚弱地抗拒,双腿因为被撞到宫口而颤巍巍地绷紧,人鱼过于粗长的性器仍有一小半留在体外,表皮浮突狰狞的筋络,悬空的屁股因此摇摇欲坠,夜色下无数双发着光的眼睛盯着两人联结的地方,凶猛骇人的鱼尾因为性器因为无法进一步深入少女的肉体而发泄般拍打水面。
“啊不、太深了”花苓哭泣着扭动腰胯,而在可怕的胀痛之外,熟悉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