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醒醒。”
花苓是被一个年轻而又嘶哑的男子嗓音叫醒的,她睁开眼,好一会儿才适应周围迷幻波动的光线,随即一骨碌爬起来,被摩擦过度的阴道十分胀痛,她皱了皱眉随即看到了说话的男人。
他们似乎仍然身处水下,周围像是一个年久失修的船舱,说话的男人以一种古怪的姿势躺在叶片飘荡的茂盛藻类间,似乎四肢都动不了,两腿保持着分开的姿势,皮肤泛着和人鱼类似的青白,肚子诡异地隆起,隐约看到皮肤下有什么在滑动。
“你”
“姑娘,你快走吧,等它们回来就来不及了。”男子再度急切地催促,看上去没有一丝恶意。花苓不由靠近他,这才心惊地看清他的四肢死死被水草缠住,手脚都已经坏死变形了,暴露在外的后穴松弛不堪,不断有看不清颜色的粘液滴落,花苓仿佛半天才找回舌头,震惊地问“你怎么会这样”
“快走,不然你也会变成这样,那群怪物”他顿了顿,似乎怕把它们招来:“它们看见男人就会变成美貌少女,看见女人就变成英俊男子,勾引成功后就拖到这里给它们生孩子,生下来的只有雄性,一代又一代。”他的语气有种麻木的平静:“它们会给你吃一种草,不管受什么伤都会立刻痊愈,即使自杀都会立刻复活,直到你的身体彻底损坏”
男子想到他被抓过来的那天夜里,无数人鱼幻化成少女的模样围住他的船,妖魅的歌声迷惑了他的神智,等他意识到不对时已经被逼到角落,身上的衣物被尖利的指甲撕碎,双腿被拉成一字,在他恐惧会发生什么时,湿粘冰冷的粗壮性器从它们下腹腔孔中勃出,毫不留情地插进从没被侵入过的后穴,然后就是没有尽头的噩梦。
男子这辈子都没想象过会发生这种事,那艘船成了恐怖的刑场,周围的人鱼越来越多,他的后穴一刻不停地承受着不同的阴茎,柔嫩的肠道拉伸变形,似乎被撕裂成碎片,血液和精水让它们不断欢呼着,在他耳边喃喃我们的新娘
花苓在听到复活两个字时睁大眼睛,追问道:“那种草是什么样的?你能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那种草吗?我就是为了找它而来的。”
“你是为了救人吗?”
“嗯。”花苓用力点头,满眼希望地看他。
男子目光闪烁不定,似乎知道答案但不想告诉花苓,只再度催促道:“等它们回来就来不及唔”男子忽然呻吟一声,无关痛苦扭曲,圆滚滚的肚子一鼓一鼓,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花苓下意识后退一步,只见对方下体忽然涌出大量液体,腹中的巨物一点点向肠道移动,很快将肛口撑开,跟随着外翻的肠肉露出一个像是青红交加的脑袋,括约肌在男子痛苦的嘶声中撑开到极致,幼小的生物拼命挤出肠道撕裂穴口,随即掉进水草中,整个生产过程血腥恐怖,花苓看得目瞪口呆,难以想象男子究竟经历了多少次如此痛苦不堪的过程。
“抓住它”男子虚弱地叫道,花苓顿时如梦初醒,条件反射抓住草丛里的生物,快速用水草缠起来,那东西短短的鱼尾还没长出完整的鳞片,浑身罩着一层乳白色的胶状膜,挣扎间却将花苓手臂上甩出好几道红痕,足见力气之大。
“那种草长在它们的坟场上,所以吃它们的肉也有一样的效果。”男子气喘吁吁地解释,撕裂的后穴正在以缓慢但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你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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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幽深的湖水忽然闪过锋利的碎光,那是鳞片折射的光芒,随即越聚越多,甚至隐约有狼嚎声透过湖水传来。花苓心中一凛,对男子道:“我们一起逃吧。”
“来不及了,我就快死了。”男子悲伤地道,他已经不知道究竟在这暗无天日的水下呆了多少年,而现在什么都救不了他了。
“不会的,我带你出去。”上方的水流波荡开来,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花苓聪明地扳断婴儿人鱼锋利的鱼鳍割开层层缠绕的水草,但萎缩变形的手指已经毫无知觉,男子依然不能动弹。花苓只好将婴儿人鱼带在胸前,然后试图背起男子游出去,但她的力气根本做不到。
男子劝道:“你一个女孩没办法带上我的,我只求你一件事。等你上岸以后去找一个叫冰叶的女孩,告诉她不要等我了。”
湖面忽然沸腾起来,一条人鱼倒坠着急速摔入湖底,激起巨大的水花。
花苓知道她必须要走了,分别前急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的眼神迷茫起来,半晌才黯淡地喃喃:“我我不记得了”他的声音淹没在轰然倒塌的剧烈声响中,花苓用最快的速度逃出倾塌的沉船,随即被拥入某个温暖火烫的怀抱。花苓浑身一抖,在意识到不是人鱼冰冷的触感后回头看向来人,发现竟是那个狼人,他一直都在悄悄跟着自己。
狼人闭着气两脚一蹬发力冲出湖面,无数人鱼张开可怕的尖牙拼命甩动尾巴追上来,它们在水中的速度极快,一眨眼就追上了他们,下一秒那只人鱼头领狠狠咬住狼人的脚,顿时鲜血迸射。狼人愤怒地嘶吼一声,将花苓推上岸,那只巨大的灰狼立刻将她叼到一边,狼人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