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舞有些郁闷。
随着频率越来越快,体内小点上累积的快感也越来越多。当她即将登顶的那一刻,纱舞看见门後那双她无时无刻不在爱恋着的双眼,释放了她今晚唯一的高潮。
丈夫发泄完以後便倒在一边,很快睡了过去。纱舞看着从小孔中一点一点流出的白浊,忽地起了坏心。
服部月人撑在妻子身上,领带西装有些凌乱。
纱舞点点头,端着茶壶走了出去。
「很晚了,去睡吧。」这一回,男人的语气柔和了些许。
安静古朴的和室内,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坐着。服部川拿着笔在纸上「刷刷」写着,暖黄色的台灯映照着他刀削般的侧脸。纱舞坐在一旁,时不时拿团扇扇去男人周围的飞蛾,湿热而漫长的夏日,她只觉得内心宁静如星。
纱舞喊得很轻,手不断地抚摸着丈夫的脸庞。这个男人的轮廓和他父亲一样,俊铤而深邃。
「别睡。」黑暗中,年轻的男人沉声命令。
你,会懂得吧。
蝉噪声渐起。
「哦没什麽。」服部川轻咳了一声,继续提笔写字。
「服部不要」]
高耸大楼灯火通明,纱舞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有些手足无措。
纱舞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暗思量等会中午时服部川看到那个便当後会是什麽表情。
她瞥了眼门外——他还没走。於是,纱舞伸出手指,将从自己体内流出的精液涂抹在阴唇上。就着门外淌进来的微弱的光,她自慰起来。
晚上,本以为会回来两个人,结果服部月人先回来了。他是回来取衣服的,顺便通知纱舞今晚他和父亲都会在公司熬通宵。纱舞有些担心,在服部月人走後,快速炖了一碗汤,去了丈夫所在的公司。]
「去睡吧。」服部川忽然道。
「您好,请问您找谁?」查房的保安看见她一个人站在
「哈」纱舞打了个哈欠,便要继续睡。
愣神。
後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纱舞正做着难以启齿的春梦,忽地被人从梦中摇醒。她努力地睁开眼——原来是丈夫回来了。
玄关送别时,纱舞乖巧地为两人正了领带,整理好西装,然後目送两人一道出了门。
精液有些稀,在女人的手指下「咕叽咕叽」地发出声音。纱舞一边抚慰着翘起的阴蒂,一边用另一只手拉开紧闭的阴唇,使阴户更加清楚地展现在门外的那个视线里。
第二日,父子俩便一同出门。
精液已经被涂满了她的腿间,纱舞也不再满足於阴蒂的刺激。她慢慢地探下身,把丈夫流出来的精液复又喂进那个翕合的小孔中。纤长的手指在穴中抽插进出,带出稀释的白浊与粉红的嫩肉。股间耻毛轻轻磨着那两瓣软绵,纱舞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门外的呼吸已慢慢变粗,纱舞也插得越来越深。尽头是那个丈夫从未抵达过的小口,纱舞的手指在门口停下,转而又快速抽出。
身材丰硕的少妇被他那个瘦弱且不成器的儿子压在身下,衣衫半解,露出那一对刚刚在和室看见的36大奶。如他所想的那般,纱舞的胸部十分的大,在黑暗的房间里依然能够清晰地看见雪色的肌肤和娇艳的红蕾。
「怎麽了?父亲?」纱舞笑得很无辜。
服部川把思路写好以後已是深夜。他正想去卫生间洗把脸睡觉,谁知却让他看见这样一幕。
是他。
纱舞拿着团扇,有些不知所措。
纱舞不想做,她乏得很,一丝性致也无。可男人却不管,伸手就把纱舞的裤子扯了下来。纱舞心中有些恼怒,正要抬腿去踹,然而她却发现门外有一双眼睛正在朝内窥视着。
纱舞本不想同丈夫做,可当她看见门後面那双躲躲藏藏却还是忍不住朝内看的眼睛时,她改变了主意。她抬起身,抱着丈夫的头换了一个角度,让丈夫背朝着门,而自己的身体却大张着面朝门外。她低头看丈夫不断吸允自己奶尖的舌头,弓起腰,捧着奶子喂进丈夫的嘴里。男人的牙齿在她的奶头上摩擦,而激起女人性慾的却是门外的那双眼睛。
「明天吧。」
「山有木兮木有枝。」
听到关门声後,一直提笔的男子才去看女人离去的背影。望了几分钟後,他慢慢转过头,继续写。
「我困了」纱舞喃喃道,然而男人握住她的手覆到自己的腿间。那里,有一根阳物正挺立着。
服部月人本来就不愿浪费时间,啃了会儿胸便把阴茎喂进了女人的阴穴里。他身上十分疲惫,阳物也有些半软不硬。就着女人的婬液抽插了一会儿,不多时便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
她要把那里留给他。
她装作不知道似的,呻吟着摇摆着,阴蒂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在门外的目光下指数似的积累。她无意识的张大双腿,呈型地坐在榻榻米上。在微弱的光线下,女人的阴户间一片水淋淋的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