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收衣服。
黑漆漆的夜里,路灯也遥远微弱。纱舞抱着晾晒好的衣物回到房间时,忽然有人从背後抱住了他。
纱舞吓得回头一瞧——却是服部川。
男人似是跑了很远的路,额头上有些晶莹的汗。他圈住纱舞的腰,眼睛里亮闪闪的。
纱舞心中有些惆怅。她轻轻拉开服部川的手,迳直往屋内走。
服部川见状,知她心意,跑过去将她摁到在大床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突如其来的情事让纱舞不知所措。她被迫仰头接受男人的亲吻,舌头被吸得有些麻。她「呜呜」了几声,拉开男人,又指了指外面。服部川见状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
「你这是做什麽。」纱舞小声道,语气有些酸。
「有些事,急着告诉你。」服部川抵着她的鼻子,亲昵道。
纱舞看他这个样子,知道男人已是打开了心结。欣喜和幸福充盈着她的内心,面上却是淡淡的:「什麽事能这麽着急当时也没见你猴急成这样。」
服部川笑了,他捧着纱舞的头细细吻下去。两人鼻息交缠,宽衣的宽衣解带的解带,不一会儿已是赤裸相对。
服部川埋在纱舞36的胸里,满足地叹了口气。女人独有的芬芳萦绕鼻尖,他张大嘴,将奶子含了进去。
纱舞呜咽一声,浑身都软了。她捧着服部川的头,弓起腰背,用力将乳房送进男人嘴里。
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津液交换的声音。这时,从外面传来明美的呼唤:「纱舞?你在做什麽?」
服部川正捏着纱舞的奶头往外扯,听见外面的问话,纱舞忍住嘴边的呻吟回道:「我在收衣服呢。」
「哦」明美应了声,顿了一会儿,她似是自言自语地道:「我家那口子什麽事也不做,下班回来就往沙发上一躺。让他帮忙洗碗吧,他说累;让他帮忙叠衣服吧,他也不会——当初,我是怎麽看上他的呢?」
纱舞看着胸前狠命吸允的男人,酥麻感从乳尖一直传到脚趾。她的声音有些颤,努力稳住快感,一个字一个字回道:「嗯、是啊、为什麽呢。」
客厅的明美得到回应,又说起来:「结婚前也没觉得他哪里不好,结婚以後却发现各种各样的不对劲诶,纱舞,你跟你老公怎麽样啊?」
纱舞的内裤已经被男人扒了下来,服部川埋头在纱舞腿间,扯开她的阴唇舔弄着纱舞的小豆豆。阵阵酥爽不断刺激着纱舞内心,偏偏客厅的明美丝毫没有察觉。
「挺、挺好的。」纱舞道。
「别逗了!」明美似是来了兴致:「你之前不是还跟我说,你有一个特别喜欢的人吗?那个人,怕不是你丈夫吧!——」
「唔!怎、怎麽会。」纱舞额头已是汗珠滚滚——因为服部川将手指插了进去。
「得了吧!」明美笑着大声喊道:「你就说说嘛,你喜欢什麽样的?」
「我喜欢」纱舞低头,正好服部川也从她的腿间抬起头来。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撞,激起一阵阵电光火石。
纱舞眷恋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十分顺从地躺在男人身下,双腿勾住男人的腰,将他已经滚烫的阴茎缓缓塞进自己的穴里:「我喜欢,比我年长的。」
服部川嘴角一翘,握住女人的小腿,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啊?为什麽啊?老男人有什麽好的?」明美似是不满意这个答案。
「唔!因为、懂得多、哈啊、知道关心、人啊、体贴、细心、让人想要唔!想要托付一生」说到後来,句子已十分的不完整。纱舞哀求地看着服部川,希望他能不要这麽用力、这麽快。
服部川当然懂得小女人的心思,胯下却动的越来越猛。粗长阴茎劈开紧致的小穴,竟直直地冲进尽头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小穴里!
纱舞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外面的明美听到动静想要过来看看。纱舞连忙说「没事,撞到桌子角了」,身子却在男人的不断抽插下全身紧绷起来。
那边,明美似乎接到了一个电话,对话也到此为止。被干得双眼翻白的纱舞终於能小声地哀叫,不住地摇头让男人放过她。
服部川俯下身子,覆在女人的身上。他双臂将纱舞紧紧抱在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乖,放松,让我进去。」
纱舞不知道这个年过五十的男人哪里来的这麽多精力,但对於服部川她已是肖想许久。今天他放下心结与自己欢爱,如此难得的机会她怎会放过。於是她只能点点头,放软了身子紧紧依附在男人身上。
服部川将女人整个抱起,端着她的双腿立在空中。纱舞体内的肉棒笔直地往里冲,撬开尽头的小口又冲了几分才又停下。
感受到被深深的贯穿,纱舞全身的感觉都落在那个唯一的着力点上。她痉挛着攀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如若狂风海浪中随波逐流的小舟。
「太深了太深了川、放过我、我不行了不行了」
纱舞屏住呼吸,连声哀求。却不料男人一个挺身,干得她小腹一缩,竟然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