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第一勺水灌进小公爵的肠道时,他被丝绸塞满的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仿佛在哀求赛斯停下哦操,是她。真该死,赛斯想,他大概得花上好一段时间才能接受小公爵其实是公爵小姐的事实。
谢诺向来善于认清形势,当赛斯灌进第二勺时,她就不再出声了。第三勺,第四勺不她诺在颤抖,因为水是很烫的,赛斯知道把过冷或者过热的东西塞进体内是十分难受的,他很高兴看到小公爵在他怀里扭动,像一尾真正的鱼,细密的汗珠从她雪白的脊背上滑落,那些汗摸上去很冷,她很快就重新变得像是刚从海里捞上来一样,又冷又湿。海盗忍不住捞起她的上身,舔上她的颈侧。那些汗尝起来就像真的海水,有淡淡的海盐味。
赛斯灌了和他当年挨得差不多的量,考虑到两人体型差异,也许小公爵会比他当年更难过些。不过赛斯知道她不会出什么问题,海妖的血统给了达尼克斯惊人的愈合能力,他肯定什么都能受得住。
是“她”。赛斯再一次纠正自己。他看向小公爵的脊背。她的后背看起来十分男子气,赛斯觉得如果他从这个方向用操男人的方式操她的话,他完全不会有任何违和感。他把手掌覆上去,那些结实的肌肉在他的手掌下紧绷并颤抖着。赛斯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愉悦,事实上他并不太喜欢这种游戏,驯服一个俘虏,一个奴隶,把一个人变成一条狗。但现在是另外一种情况,他不需要喜欢这种行为,他只需要仇恨并品尝复仇的甜美。
赛斯把谢诺扔回地上。她的上半身是裸的,下半身裤子被脱到了膝盖。她没有办法把裤子提起来——她的手被反绑,小腿被绑在一起。她艰难地用肩膀使力——它们在坚硬的木质地板上很快蹭出红痕——她趴在地上,弓起腰,变成跪,最后坐起来,像一条毒蛇扬起了头。她浅色发眼睛阴鸷地看着赛斯。这很了不起,赛斯心想,她被绑成这样,肚子里有一大堆令她难受的东西,而她竟然想得是尽快保持一个有利于进攻的姿势,或者说维持一个绝不放弃抵抗的姿态。
可这没用啊!
赛斯走过去把她踢倒,靴子碾上她的肩膀。她一声未吭,虽然赛斯很确定自己的靴底有什么被扯破了。他移开,没有意外看到小公爵的肩膀添了伤。海盗盯着那双粉色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弯腰把她嘴里的东西全都取出来。
小公爵没有立刻说话,这在海盗意料之中。她需要分出很大心神来忍痛,言语将暴露她的脆弱。
“我等着你向我求饶。”赛斯绕着她慢慢踱步,“你可以忍十分钟,十五分钟。那么三十分钟,五十分钟呢?”
他走开,坐到不远处一把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地板上的俘虏,露出一个慢条斯理的微笑。
“你会开始觉得你从内部被慢慢蒸熟,”他介绍道,“一开始你只会觉得那里疼,之后你会觉得你的胃也疼,你的心脏也疼,你的四肢开始痉挛,你的生命力正在流失。你想排泄,你做不到,你可能会哭出来。你感到你难受的要死,但你并不会死,即使我把熔融的金子灌进你的屁股你也得哀嚎几天才能毙命更何况这只是热水呢?你猜你要煎熬多久才能死在我手里?”
谢诺不说话。但她渐渐把身体蜷缩起来。她有时全身紧绷,有时又全身脱力。她不再看赛斯她把脸埋进自己的膝盖。
“你为什么不叫几声呢?”在一片寂静中赛斯又开口了,“我很乐意听你叫唤的。如果你不叫我会让你叫的。”
小公爵只是在忍耐的间歇看了他一眼。
于是赛斯站起来,长靴沉重地踏在地板上,向他的俘虏走去。他走到谢诺身边时听见了一声很低的呻吟,似乎带了一丝哭腔。赛斯站住了。谢诺又叫了一声,这声比刚才更大,更放纵。她把自己蜷缩得更厉害,跪在地上,形成一个最无力的防御姿态。
赛斯踢上她的腰侧时她发出了更惨痛的叫声。海盗很容易就让俘虏重新露出她的前胸和小腹,然后施予沉重的攻击。小公爵叫得很惨,而赛斯头一次发现惨叫能令他感到这么的愉快,他突然理解了那些上赶着折磨俘虏的人。
他这次用靴底去碾她的乳尖。
“有人看过你的裸体吗,谢诺?”他和着她的惨叫问她,“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身体看起来多么畸形,让人想把它修正吗?——哈哈,你裹胸?看来你也知道你的胸看起来多奇怪,你做的还不够,你应该把它们直接切了。”
为什么谢诺竟会是女人呢?赛斯觉得很难过。他想这副完美的体格如果放在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上那将会是多么赏心悦目,操起来多带劲。他的腰那么细又那么有力,手臂的力量和他自己不相上下,让这个人无力地躺在自己身下,迫不得已容纳自己的阴茎,为自己的愉悦而承受痛苦,在自己的冲击下失控——这一切本该是多么愉快的事情?
但谢诺是女人,一切好像都不一样了。赛斯不想说他因谢诺是女人而心软,但是自小进行的骑士教育在他身上开始发酵——守护妇女和幼儿,你是格维恩家最后的血脉,恪守它的荣耀
一切都被这个人毁了。赛斯移开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