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琏意媚叫着扬起头,额间泌出的汗水随着重力流向耳侧,屁股狠命摇着,被不断操着,快感从尾骨尖一波一波的蔓延至全身,射出的精液像是把他榨干似的。
他的身体便是汗水,滚烫滚烫的,皮肤嫣红,嫩红的要滴出血来,事实上,他已经被连续操了三日,大多数清醒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操他的人,或是袁大,或是袁二,或是二人一齐上阵。
而此刻,他的胯骨被一双大掌紧紧捏着,套着银托子的粗长阳物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浓厚的白色精液被操进操出,在穴口积蓄起了一滩泡沫。
屋内寂静,唯有阳物抽插的水声与皮肤撞击的啪啪声接连响着,偶有琏意的呻吟与袁二的喘息夹杂其中。操了三天,饶是他们如此性欲勃发,声带也受不住了。
琏意不知道已在床上射了几回,被子都被他射得湿漉漉的了。旅店简陋,袁大恐店家准备替换的寝具不够,也担心他们三人纵欲过度,伤了身体,便用红绳将琏意的阳物与卵蛋系了,将卵蛋扎的死死的,又在阳物的根部打了结,由此,琏意只在每日的初始几次被允许射精,此后,阳具只胀得粗粗的、红红的,卵蛋的薄膜也透明的好似要炸裂似的,哪怕难耐到难以忍受,也不许射出一滴精液。
琏意因此常在床笫之间被操得人仰马翻,不知今是何时。且不管他如何呻吟、如何求饶,只被绑起来操着,已然射不出来什么的精液尽数内射到身体之内,于是每到睡前排尿,总是先如同失禁般排出大量的透明中带着些许白丝的液体,此后才是源源不绝的尿液。
袁二便被拘束的更为可怜,银托子虽可随意取下,但袁大强硬的规定他一个时辰内只得射一次,袁二只能挺着粗直的阳物,享受操屁眼和肠道夹屌的快感,阴茎胀到爆炸也不能射,痛到不行只得中途退下,等待阳物自己消肿。
此时便由袁大补上,他也同样带着银托子,他较袁二耐力更好一些,阴茎也细长一些,带上银托子后根部粗壮了很多,整根插入时,常常是又深又狠,操的琏意鬼哭狼嚎,却只能被吊在那里跪在那里哀哀承欢。
若问他为何落得个被绑、被吊着操的下场,却也只能感叹他那被拶子拶过数轮的可怜手指了。虽有珍惜灵药,但毕竟是幼嫩的十指,又经常性下意识触碰物品,自然好的慢些。刚开始纵欲狂欢时,袁大袁二总是爱把他按在床上狠插,又摸又亲的,琏意便经常揽着对方的脖子哭泣,被操的狠了,十指就在背上乱挠乱抓,袁大袁二倒不在乎这点小伤,琏意的手指却经常被擦伤挤伤,无法,后来的性爱里,只得将琏意捆了,或用枷锁枷住他的手和脖子,或是如当前这般,从床顶各吊下来一束棉布,将琏意的双腕吊起,教让他跪着挨操。琏意先前是不肯的,不知怎的也咂摸出这种玩法的快感,挨操时便更骚更浪起来,勾得袁大、袁二也锁不住精关,纷纷将精液灌入到他那肠子中去。
且说琏意的那口宝穴,紧而不窄,很是柔韧,不管是怎样操弄,都是软软的、湿湿的,很难受伤。但毕竟是连续三日的日夜玩弄,就算是口名器,也被银托子反复抽插给插肿了。也幸亏琏意有师父留下来的疗伤神药,只是小小一粒,涂抹在穴口肠壁,红肿的地方便很快消肿了。琏意、袁氏兄弟屁股的杖伤、身上的鞭伤,也全仰仗它,才好得如此迅速。
此时,琏意正跪在床上,吊起双腕,被狠狠操着屁眼儿。
他哭叫的嗓子都哑了,湿凉的后背紧紧贴着袁二火热富有弹性的胸膛。他的胸微微挺起,胸前的两粒乳头被不断玩弄着。因几日间不间断的揉着乳头,那两粒小小的奶头早已变成了两颗红艳艳的豆子。它们还在袁二手里受着苦——在掌心里不断被滚动着、在指缝中被夹着、在指肚下被捻着、在两指间被揉捏着。
“啊啊啊啊”
琏意不断的摆动着胸膛,被这又痛又爽折磨得快要疯掉了。
不要了、想要更多。这两种明明两个极端的感觉,却因为无法射精的阻塞而被杂糅到了一起,若是脖子够长,琏意恨不得自己低下头去,去用力吸吮自己的两个奶子。
“操我啊操我”他低声哭着说,屁股摇得更厉害了,肠道更是如同小嘴一样用力挤压着袁二的大屌,袁二因此发出沉闷的痛声。
可是,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
纵欲过后总是面临着无尽的空虚。夜里,琏意仰望着黑洞洞的床顶,看向窗外泛起一丝白线的天空,身体的酸楚总是这样提醒他,就连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江湖之路总是孤单而寂寞的。在山上的那几年里,他便深深的体会着这种孤寂。后来他下了山,山下往来攘攘,有那么多人和他结交,他却还是觉得孤单。再后来,他见识到了世间最丑恶的一面,发愿以此身为利刃除恶扬善,他决心走的,便是一条彻底无人的道路了。
后悔吗?
很多时候,只是寂寥的难过,只是因在一盏灯火中看到自己茕茕孑立的影子而突感的迷惘,却从不后悔。
琏意知道,自己无怨无悔,从踏上这条路开始,孤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