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意自是不会告诉他的。
身为一个男性,竟然产生了被当成女子为他人生孩子的想法,这本身就足够令人羞耻了,又怎会说出来,平白做了别人的笑料呢?
可是,他不说,袁二未必猜不出来。
毕竟在性事里,若说袁大是花样百出,那么袁二就是口无遮拦了。
琏意在做爱一道,就如一张白纸一般,任由两道污墨随意抹化,肆意改造。
正因此,听多了袁二不干不净的淫话,只是被挑逗两下,那些个淫话脏口便一个一个的清楚的蹦到脑子里,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他又很是敏感,只要被挑拨挑拨,便很容易受不住。袁大和袁二曾经为了玩他,在破庙里把他浑身旋剥干净,蒙上双眼,捆着手臂吊在房梁上,让他垫着脚站着。双腿之间也绑上半长的木棍,不教他来回搓着两腿。他们一边用淫话来挑逗他,一边又用淫物来玩弄他,撩拨他的奶头和后穴,轻轻用木板抽打他的屁股和大腿;或是静声屏息的站着,不教琏意察觉他们的存在,就让凉风随意吹动着琏意光裸的肌肤。随时会被陌生人窥探的恐惧瞬间便入侵了他的大脑,琏意很快就受不了了,阴茎高举,哭着喊着求操求打,只求让他痛快的爽一爽。
这样回味着,便又情动了。胸前被轻轻摸着,琏意眨着眼睛不去看袁二的面孔,瞥过脸去:“没想什么。”
袁二又怎么会信呢?实际上,当他看到琏意有意无意的抚摸着略微凸出的小腹,护着不让他碰到的时候,他便已经猜出来了。
“怎么着,怀了我的种,还护着不让娃娃他爹摸一摸啊,莫非是要保胎?”袁二大大咧咧的伸出手,对着那窄腹上如同赘肉一般的凸出又摸又揉,“功夫不负有心人啊,没白操这么多场,才几天,肚子就鼓起来了。”
他的阳具还没从琏意的屁眼里抽出,此时更是凶悍的顶着,不教肚子里的精液流出来:“嘿嘿,琏哥儿,和你说句实话,我这一辈子,能有个后就觉得完满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想找别的姑娘生孩子了,你就行行好,努力把我的种憋一憋,给我生个娃娃呗!”
袁二真情实意的说。
琏意却被他撩拨得受不住了。
不提言语间的挑逗,光是被用力按压腹部,便让他觉得又想尿又想拉,这种感觉让他羞耻痛苦的不得了,更难以言说,只好抽泣着以肘支床,向前爬着试图脱离袁二的怀抱。
“啵。”
袁二的阴茎从屁眼儿中滑出来,大量湿润的精液瞬间从后穴涌了出来,柔嫩的大腿内侧顷刻间沾满了白色的黏浊。
袁二怎会让琏意轻易的逃出他的魔爪?只是轻轻一拉,琏意便被扯回到他的怀里。琏意还想逃,袁二便将他狠狠向墙上一顶,让他面朝墙、分着腿跪着。
他强硬的用手指将流出的精液聚拢在一起,重新塞回到被磨红了一圈的屁眼里,最后,他用自己粗直的阳具比着屁眼,用力的、狠狠的插回了进去。
“唔”
琏意像是被用刀捅了一般,发出了长长的闷哼。饱胀的肠子被重新塞入了一个大家伙,让他被顶的有些胀闷。撑着墙想离开,两腿之间却被强硬的挤入袁二的两个膝盖间,粗壮的大腿向外一分,琏意的双腿也不由得向两侧分的更大了,一条腿竟被挤得高抬起来,动也动不了。不得已,琏意只得将重心压向了后方,后穴将袁二的大屌吃得更深了。
“嘿嘿,琏哥儿,说好给我生个娃娃,就别跑嘛!”
袁二把琏意的双手摁在墙上,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灼热的呼吸直接喷进了耳道里,痒痒的,琏意轻颤着撇开头去。
袁二开始小幅度的摆动起胯来。
琏意把额头抵在墙上,小声的哼哼唧唧着。浑身受制,他只能倾倒在袁二身上,犹如做在一个打桩机上似的,被一下下杵着后面。不多时,快感又泛了上来,他叫喊的声音也变得更大了。
“啊啊啊啊不要”
琏意皱着眉媚声尖叫,他的头微微昂起,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滴落在白皙雄健的胸膛上。带着湿意的胸膛因后背被用力顶着,紧紧地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偏远小镇的房屋盖得不甚精细,墙面抹画得也很是粗糙,柔嫩敏感的乳头凸了出来,顶在墙面上,被冰得紧缩了起来,在愈来愈激烈的操干中摩擦着墙面。
“啊别”
一下,一下,一下
这又是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袁大袁二他们用手指玩过他的乳头,用竹板打过他的乳头,也拿冷硬的器具夹过他的乳头,却从未用砂纸来摩擦过它,这种奇妙的触感,疼痛中却好似伸出了数十只小爪子一样,来回挠着发骚的乳头,教人欲罢不能。
琏意爽得头摆动得不停,他几次想要摆脱这种抓挠,却被袁二强硬地按了回去,被迫经受着这样的折磨。
他的后面因此夹得死死的,夹得袁二抽气不已,一边猛操他,一边用一只手拍打他的屁股,口中喊着放松放松,一面愈发顶得更用力了。
“操、操、操,”他一边顶一边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