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对不起”
再醒来时,琏意发现自己被吊在了卧室中央,他的手臂高高举起,手腕被柔软的棉布捆在一起,吊起在房梁上,他浑身赤裸的站在那里,像是要等着什么人凌虐似的。
可是他并未感受到疼痛与羞辱,相反,下体被一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轻轻含着,灵动的肉块在阴茎的沟壑中穿梭,龟头的部分被小嘴轻轻挤压着,舒爽的不行。
琏意享受了一会儿,轻轻的吸了几口气,遏制住勃发的情欲。
他已经不是那个很轻易便被情欲制服的年轻人了。
他微微冷笑,不必低头,自是知道这是谁干的。
小腹便开始挺弄起来,做抽插状,狠狠的顶弄那不要脸的喉口,很快,那喉咙便无法控制的开始反复收缩,喉咙的主人微微挣扎起来,却不敢控制不住、用牙齿伤到琏意的宝贝,一边干呕着,一边微微仰头吐出了阴茎,粗硬的阴茎从口中弹了出来,直打到来人的脸上,在那人的脸上留下了一长串的精液与口水的湿痕。
琏意眯起眼来,不准备放过这个放肆的侵犯者,他低下头,刻意用龟头去戳弄那人的脸,因为快感而不断分泌黏液的龟头戳刺在那人眼睑、鼻翼上,围绕着那人紧闭的嘴唇不断打转,将他的薄唇染得湿湿的,泛着一层薄光。
只听那人的粗喘声越来越大,终于忍受不住琏意的挑动,重新张开嘴,容纳进那肉茎,上下吞吐起来,琏意已不再忍耐,他暗自感慨这人怎么把自己的嘴调教得这么美妙,性至劲头,便也自在的泄了出来。
那人依旧摇着头吞吐着,只舌头搅动着口腔中的精液,一点一点的喝下,之后,慢慢的舔吮着阳物,为琏意做着清理。
若是蒙着眼睛,一定会觉得此人是个极品尤物。
琏意眯着眼,享受着高潮后放松的愉悦,那人的唇舌极美,哪怕是做着清理,也不让人厌烦,反而,隐隐又有种想勃起的冲动。
兴致一起,琏意干脆抬起腿来,随意的踹了踹那人,待后者抬起头时,猛地抽脚,顺势踩在那人岔开的双腿之间,那人惨叫一声,猛地抱住了琏意的身体,浑身颤抖。
“又给我下迷药,”琏意笑道,眼里的温度却淡淡的,“受了教训,还是不长记性。”他左右捻动着脚,踩在那人勃起的硬邦邦的阳物上,直疼的那人哀声连连,直冒冷汗,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只是紧紧的抱住琏意,脸贴在他的小腹上,只离着那半挺着阳物几寸距离,他用力地用脸蹭着琏意,间或用舌头舔着他的肌肤,仿佛这样便能缓解疼痛一般。
“光是舔我,就兴奋成这样了吗?大哥儿?”琏意低低的笑,他放缓了踩踏阳物的力度,只把脚放在那东西上面,慢慢蹭着。
袁大抬起头来,他的额头尽是汗水,面色也绯红一片,低喘着问候琏意:“你醒了。”
“再不醒就要看你把自己舔射了。”琏意翘起嘴角。
“不、不会”袁大也笑笑,他见琏意已醒,便没有之前那么放肆了,知道犯了琏意的忌讳,便格外小心,低下头又开始亲吻琏意高抬起的那条腿,“我还、没那么贱。”
可是,他却更加贴近琏意了,脸庞不时的蹭着琏意的肌肤,生怕他被嫌弃的一脚踹开似的。
“我知道你看我不顺,我只是很久没见你了,想你了”
于是,便出此下策,明知琏意不喜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却偏偏要使,反正他就是这样的渣滓,若是能让他多看自己一眼,也是满足了。
袁大跪着慢慢远离琏意,也脱离了一只踩住他的琏意的脚。他小心翼翼的持起那只脚,低头轻吻脚背。先前他已经服侍过琏意沐浴,丝毫不嫌弃那脚如何经历千山万水,他轻轻含住那长着粗茧的脚趾,微微吸吮。
刹那间,琏意眼中的薄冰碎裂,露出了深藏在其中汹涌的火焰。
他手腕一个用力,束缚着他的棉布竟轻易的背撕扯开来,琏意狞笑的弯下腰去,用力抓住袁大披散的头发,加他生生的拉跪到自己面前。
“还说自己不贱?”
他大声笑着,用手拍打着袁大的脸,也不知是被拍的还是羞恼的,袁大的脸很快红了起来,他半阖着眼睛,眼中氤氲,有着泪光,却很是柔顺的被琏意一番搓揉。他的这幅样子,很轻易的勾起了琏意施虐的快感。多年下来,他江湖处事一贯是光风霁月的,看不惯他人恶意欺压,更受不得他人欺辱他自己。可是,每每面对袁大,便会生出了这些丑陋的冲动,想用语言羞辱他、用肢体伤害他,袁大越是逆来顺受,他这种冲动便越强烈;越强烈,便越想欺负他。
抓住长发的手微微一抬,袁大“唔”的一声呼痛,顺着力道跪直身子,微分的双腿便更加清晰的暴露在袁大面前,琏意一脚踩在袁大的下体上,用力踩着,袁大“啊啊”惨叫着,痛的想要弓起身子,却因长发被扯,被迫倚靠在琏意裸露的躯体上。
他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火热极了,不断的在琏意身躯上蹭着,他痛的哀哀的哭,眼泪流了下来,不断求饶着:“啊啊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