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双腿之间,一张嘴,坚硬的犬齿隔着衣物咬住了他丰满的胸脯。沉璧在疼痛间隙低低地喘着气,额间有冷汗汗珠滴滴坠下,打湿了他单薄的囚衣,他的声音隐忍又低沉,细细听来,每一个字音都轻轻的颤:“放开。”
关情似乎不会再生气一般,将这个相貌平平、比他更高大成熟的人压在身下的时刻,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攫住了他整个身心。关情畅快地打着抖,他的手缓缓从沉璧的领口摸了进去,冰凉的手细致地、毫无阻隔地摸着那片细腻湿寒的肌肤。他艳红的唇轻轻勾起,小巧的舌尖蛇信般舔过沉璧的耳廓,在沉璧耳边轻轻说:“你好冷,我来暖一暖你好不好?”
手腕上的痛楚快要麻痹了人的一切感官,但胸前那滑腻腻的冰冷的手却是如此难以忽视。沉璧感到那只手摸进了他双乳的峰谷之间,大拇指不乏好奇地磨弄着他两粒藏在衣下的乳珠。沉璧长长换了一口气:“你让人恶心。”
顾折颜此时已被狱卒抱在怀里剥了衣衫,消瘦身躯裸裎在寒冬的空气之中,那狱卒将他的双手用撕下来的碎布牢牢缚在身后,吐了满口唾沫在掌心与指尖,接着就把手探到顾折颜苍白的两腿中间,以拇指和食指的夹缝揪着他的花唇反复揉搓拉着,令他掌下的美人发出脆弱的呻吟声,最有力的中指便就势一拐,捅进了外翻花唇之间露出的艳红水穴之中。他的手指抽出插入抽出插入,在水色涟涟的美人儿私处翻搅不已。顾折颜的幽叹已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连成一片,视觉的黑暗让他的其余感觉一时更加敏感。在一片昏茫之中,他徒然的张开两条腿,感到一只粗粝的手指捅进了自己里面,在他下身入口处拨弄探索,他感到身体被强行打开,在生理惯性之下泌出淫液,私处干涩的疼渐渐消失了,但湿粘手指在内部四处翻搅,也未能予他丝毫的快感。男人的指背不断碰撞在他脆弱的穴口处,与他重新生出的体毛的茸茸的茬摩擦着,唯有轻微的闷和疼。
狱卒在这些动作之间,当然也看到了他腿根处,那个疤痕扭曲的“妓”字。狱卒饶有兴趣地用左手一笔一画地抚过那几笔突起的疤痕,陡然笑了起来:“是谁刻在你腿上的,刻得好,哈哈哈,真叫人畅快!”
他此话一落,便让顾折颜上身趴在地上,提起他的两条长腿,如老汉推车一般地把持着顾折颜。他挤入顾折颜悬空的两腿中,硬挺肉棒刻意擦过顾折颜私处的“妓”字,然后长驱直入,噗一声插入穴口,他粗壮臀肉一挺,下身从地面轻轻跃起,以一个近乎刁钻的角度歪歪斜斜地肏入了顾折颜穴内。
他如用那根好用的肉棒推着一辆破旧的车一般肏着这个宫廷御用的娼妓太后:“先皇千防万防,他最心爱的小皇后还不是被我肏到了?”
沉璧挣扎着扑过来:“别不许你不许你这样对他!”
狱卒哈哈长笑,如同指挥胯下母马一样肏弄、顶着顾折颜向沉璧那侧匍匐,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同样受制于人的沉璧:“小骚奴,你是不是已经不记得我了?可我还记得你,记得你那被我们哥几个轮流插过的紧穴,你上面下面的小嘴都他娘的又热又紧,腰上又细又软,伺候的我们可舒服极了!”
粗俗不堪的话语将同样粗俗不堪的回忆带回沉璧的脑中,他整张脸刷的惨白——他记起来了!那些精力旺盛的侍卫是如何当着顾折颜的面将他轮奸,一个又一个地将精液射入他体内与身上每一处,武帝又是如何在那群如狼似虎的侍卫面前强暴了顾折颜。眼前这人就是那些人中的一个!
赫连兰声听闻此语,貌似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将那穷凶极恶的狱卒的面貌记了个真真切切。
关情这时候已经在一边把自己抚弄的硬了起来,他着两个侍从掰起了沉璧两条大腿,将他的两条腿扭曲到以膝盖顶着肩骨的角度,雪白的臀部以迎合之姿高高向上抬起,臀瓣之间两个煞是好看的粉色入口如两瓣羞涩花蕊,等待着人来汲取里边的甜蜜。
关情提起胯,不经润滑便将自己的小肉棒插进沉璧股间蜜穴之中。两人光滑细腻的臀肉相接,弹性十足的互相拍打,关情快意地呻吟一声,蜜色臀部向前一碾,他的肉棒就磨进了沉璧阴道的更深处。
他将两只小手支在沉璧的腰上,一面浪荡吟哦一面用手去揉搓他纤细楚腰。湿热的阴道不断收拢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令关情身子发软,他打着战栗骑在沉璧打开的两腿之上,摇着软绵绵的腰在沉璧紧穴入口处反复厮磨,止不住地大叫:“你、你讨厌我,却早已上过我了,现在,也,也该轮到我上一次你啊,你怎么,呜呜,好紧好会咬,你,你放开我不许、不许用你下贱的骚穴咬着我!”
顾折颜虽然目不能视,但却将这边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关情这样呻吟,他怎么还不明白关情在对沉璧做什么事,他呜咽着在狱卒身体底下挣扎扭动起来,拼命要蹭到沉璧的方向去。
这厢的肉体碰撞和淫叫声早已将两侧的人惊醒过来,于顾折颜那厢关着的囚犯抬起脸来,揉揉惺忪的睡眼,正欲责骂的口一张开,脱口而出的话已经变了:“你是顾折颜?”?
顾折颜循声侧过脸去,旁边被关的囚犯一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