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身后却无一人,季生突觉诡异,疾步往前奔走。
“蘅郎君”
“咚——”
又是一声呼唤,一个重物随之砸在季生头顶,季生抱头痛呼“啊——”
圆溜溜的东西滚落在脚下,季生低头看,竟是一颗绿桃儿!季生捡起绿桃回家,烛光照耀在绿桃上,隐隐的透出桃果甜香。季生嘴馋,也不顾这绿桃儿青涩,一口咬——
“嗯啊~~~”
男子的声音细弱如蚊,季生吓得站起来:“谁?!谁在我家装神弄鬼?!”
手里紧紧握着的桃突然自己飞出窗子去,过了一小会儿,门自己打开,着一袭绿鲛纱袍,头带明珠金冠的面容姣好出尘的青年飘然着身子进来了。
“啊啊啊鬼啊啊啊”季生逐步后退,看着那青年好似在梦中见过的眉眼,那对横波幽怨的寒星美眸,此人究竟是人还是鬼?!
青年虽秉稀世美貌,可面白如纸,隐隐泛青,身材岁纤长高挑却自有一股临风弱竹不胜衣之态,站在烛灯边,依靠着方桌拱手作揖:“弥子瑕千年未曾拜见王上,因怕惊扰王上,还请王上饶恕,小生弥子瑕这厢有礼了——”
自古:鬼妖亦有道。
季生见他彬彬有礼倒也不怕了,和蔼一笑扶起他:“万万不可行此大礼,弥公子莫不是认错了人,找错了主儿?”
青年期期艾艾的抬眸睨斜过去:“王上过于自谦,也是,如今王上金童玉子在侧,哪里还记得几千年前的情分。”
“在下只是区区一介穷秀才,与仙人你说情分未免有些过,难不成在下前世是卫灵公?你是那分桃的男宠?”季生起了逗弄心思,笑着把挂在屋内的弥子瑕分桃图摘下给青年看。
弥子瑕竟抱着画儿啜泣起来:“子瑕只是妖精,不是仙人,看着画儿,彷如隔世,子瑕与王上的恩爱和睦,仿佛就在昨天不论您信或不信,您本身乃是天界的纪元君,您飞升仙君需下凡历劫,凡尘之时您为一国之君——卫灵公,您因宠爱子瑕区区一介桃精,从而违背天条不得重返天界,您还失了仙骨灵根,承受轮回之苦,如此这般皆是子瑕一人的过错,连累了您嘤嘤嘤”
季生静默许久,不知为何心酸,怜惜的走过去拍抚弥子瑕的肩背:“弥公子,千年已逝,前尘往事何必记挂在心头让自己不痛快呢?”
弥子瑕痛哭流涕,越发悲凄:“子瑕原以为拼着千年的修为哪怕不得修成正果,只要是与王上再一起,那便都是极好的,可王上却为了子瑕抵挡雷霆劫数,坏了您的仙元,子瑕也千年不得成仙,子瑕一人受难也罢,可您却是无辜嘤嘤嘤今日子瑕是无颜面对王上的,可王上却一心记挂着别的鲜嫩男孩儿,把子瑕忘得一干二净嘤嘤嘤”
季生看着弥子瑕泪泽浸润的秋波乌眸,檀口已然成了红彤彤的颜色,肤白赛雪,梨花带雨,当真是精怪迷惑人心,泪美人都叫自己心摇神荡,色心大起,从小凳上展臂,强强拢抱人:“为兄原谅你了哈哈怎么会忘记你?和他们不过是逢迎作戏那一夜你入我梦中,我便辗转反侧,梦寐求之”
为求一宿之欢,季生目光硕硕,巧舌如簧的拥着弥子瑕往床前挪去:“人生苦短,子瑕,你我二人再续前缘,应当及时行乐?怎么能哭呢?来美人儿”
弥子瑕始终啜泣不语,抬手抵挡着:“不可”
“有何不可?就让为兄告诉你,这身子有多想亲近你?”季生笑的风流,急色地扯开子瑕裤带,就朝弥子瑕的檀香小口吞吻挫涎,粗长阳茎跋扈抵在那玉臀入口幽径处。
被季生摆弄着两条藕腿,弥子瑕上身衣裳凌乱不堪,下裳无踪影,被这登徒子插进水泽泛滥的粉红蜜褶儿小洞里:“噗呲——”
桃香瞬间甜腻四溢,季生捏着玉臀肥圆,低头痴观着弥子瑕两腿间满桃源的春色,标致的玉茎白而长粗,握手生暖,像个赤裸胴体的娇滴处子,不似一般男人的俗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季生低吼着寸寸逼入绵密炙热肉穴深处,又大力的抽出,公狗腰顶cao着青年无限柔软温驯的娇躯,心内一番得意,身上一片畅爽。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王上~~嗯啊~~嗯呜呜~~您可知子瑕想您?”弥子瑕白面红透汗湿若雨打桃花儿,身子虽迫于承欢,其实也存了交姌的心思,但又怕情郎嫌他精怪之身,见情郎如此消了担忧,身心甚是安慰。玉臂黏答答地绕上季生的脖子,软长白蛇腿缠在了季生腰背之上,艳嫩小口啄吻着季生的耳垂儿,泪意朦胧倾诉爱意。
泄了一波春潮,弥子瑕春心大动,小穴儿主动黏箍着季生的肉茎。
季生满心满眼只顾一亲香泽,泄了一回想从后头攻陷这美貌的妖精青年,可未料他把青年翻过身子,竟发现青年除却四肢和臀部外,背脊竟全是鞭痕。那紫红的瘀疤在皓白的雪肤上分外显眼,新旧交替,纵横交错。他束手僵硬在那里,阳茎也软下,握着青年的蜂腰慢慢从桃儿臀退出:“你”
“嗯呀——”
弥子瑕臀儿颤颤,红脸儿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