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熟悉的男声:“您好,任总,您还记得我吧?我是程煜,之前跟您通过电话。”
任衍稳住自己的呼吸,简短道:“嗯,有事吗?”
“之前跟您聊过找口译员的事,我回去后跟协会的理事会提了一下,他们觉得可行,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跟您详谈一下这件事。”
任衍灼热的手掌拢住段吹雨的后脑勺,沉默了几秒。
电话里只余似有若无的呼吸声,有点沉,有点粗,像是故意留出这段空白,被对方听到。
程煜果然迟疑:“任总?您——”
任衍开口打断:“可以,我们到时候联系。”
“好,那……再见。”
“再见。”
挂断电话,任衍伸手抚去少年眼角的水汽,手指勾起他耳侧的一绺卷发,轻道一声:“宝宝辛苦。”
说罢,挺了挺腰。
段吹雨低吟,手猛地撑住茶几,胳膊不小心挥倒了那只半透明的墨黑色花瓶。
花瓶滚落,凋敝的玫瑰花掉落在地。
段吹雨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起来,难耐地揪紧了那枯败的玫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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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弱者姿态
两人在沙发上胡闹了半宿,第一次任衍及时拿了出来,后来没忍住欲望,在浴室洗澡时又靠在洗脸池边要了段吹雨一回。
他哄着,诱着,极尽蛊惑,段吹雨迷他迷得近乎断魂,言听计从,全然没了平日小霸王的傲劲,软绵绵一滩,犹如掌中之物,被囚困在身前许久。
第二次任衍禽兽行径,全留在段吹雨嘴里了。
段吹雨呛得眼角闪出泪花,满嘴腥味直犯恶心,他早成了爱情的奴隶,成了任衍的信徒,吞掉自尊心的同时,险些将那腥物吞咽进喉腔里。
任衍及时阻止,打横抱起他躺进浴缸,替他仔仔细细地清洗。
脸侧、嘴角,红的、白的,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段吹雨半张着嘴几乎无法合拢,嘴唇边缘一圈红,肿得像是遭受了难以言述的凌/辱。
他半昏半睡,血液中的酒精已挥发殆尽,只余困意。
任衍望着他下颚上的两道淡红印子,望着他这狼狈的弱者姿态,心脏急剧跳动。
心疼,兴味却不减一分。
他比谁都坏。
那两道红印是他的手指掐出来的。他低头,轻轻吻住红色印记,唇瓣流转,覆在那沾着淡淡腥味的红唇上。
段吹雨嘤咛一声,嘴唇倏地抿紧。
“吹宝。”任衍低唤一声,舌尖溜进他的唇齿间。他不确定男孩是否在听,沉厚的嗓音混着心跳声,含混不清地呢喃:“我爱你。”
第二天段吹雨就感冒了,嗓子发炎,说话发不出声来,嘶哑着。
嗓子大抵是被任衍的那给磨坏了。
段吹雨又见了次世面,再一次清楚地认知到他任衍哥哥的尺寸。
说实话,他没正儿八经考虑过上下的问题,依昨日任衍那闷声发狂的情状来看,他能在上面的可能性很小。
无所谓,只要对象是任衍就好了。
任衍将早餐做好端至床前,还拿了一板金嗓子喉片,剥一颗,递到段吹雨嘴边。
“含一颗。”
段吹雨低头抿住,用舌头将喉片裹进嘴里:“快被你搞死了。”
一开口,那哑得跟在砂皮上刮过一般的嗓音把任衍给怔着了,他微微蹙眉:“我还没怎么着呢。”
段吹雨打了个寒噤,还没怎么着?要真怎么着他是不是人都该废了?
任衍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
他低头搅了搅碗里的清粥,有些怨气自己。
昨晚有点过头了,段吹雨这病恹恹的模样,简直就跟他俩做实了一样。
等段吹雨嘴里的喉片化了,任衍舀一口粥,喂进了他嘴里。
清汤白水的粥,像极了昨晚他“赏”给段吹雨的那脏秽之物,段吹雨低眉垂目,耳朵尖稍稍浮红。
一口热粥下去,嗓子润了不少,段吹雨咳嗽两声,垂着眼皮说:“你昨晚喂我好多。”
任衍攥着勺子的手一顿。
这人流氓劲劲儿的,浑身的浪荡因子,想是又要讨一番疼爱。
任衍用大拇指指腹蹭去他嘴角的粥糊,低骂一声:“小流氓。”
段吹雨骚得张扬,任衍骚得含蓄,谁也没资格埋汰谁。
段吹雨正想回嘴,抬眸瞥见任衍滚动的喉结,抬手轻轻捏了一下:“嫌我流氓以后有本事别让我给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