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醒來時已是晌午,她昨晚睡得格外安穩。
感覺穴內有些許冰涼,她脫下褻褲紅著臉摸了把穴口,發現有些許黏膩的膏狀物,她鬼使神差的放到鼻尖一聞,一股騷甜的淫水味兒傳來,讓她瞬間意識到自己在做何種行為,她懊惱的放下手內心羞恥極了。
看來慕子航在她睡著時幫她敷了層白玉軟膏,這舉動弄得白為霜心中有些麻癢,她甩甩頭告誡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
洗好手及臉之後,白為霜走出營帳,忽地想到了慕子航昨日提起後又閃爍其詞的戰犯,她皺起眉有些許好奇那人是誰。
那個戰犯應當被關在特殊的營帳,她要進去守門的士兵定當會稟報慕子航,這可有些難辦。
苦思良久之後,她還是決定先去瞅瞅。
特殊戰犯的營帳地點較為偏僻,她走了一會兒才到,怎料到了營帳外後一個駐守士兵都沒有。
她環顧四周確定無人後,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好奇心充斥著她的思想,讓她想要一探究竟。
走沒幾步一把刀瞬間架在她的咽喉,蒼老詭異的女聲從後傳來,「你是白為霜麼?」
白為霜一驚,想要大吼卻把刺激到此人,她強自鎮定道:「你又是誰?」
鋒利的刀片再度嵌入皮膚幾分,細細的血珠滾落下來,疼得白為霜眉頭一蹙。
「別跟我繞圈兒,你究竟是不是白為霜?」聲音已染上威脅。
白為霜咬緊牙,深呼吸後道了句:「是。」
架在脖子上的刀瞬間離開,白為霜想要逃出去,怎料那老女人卻說了句:「你恨陳稷麼?」
聽到陳稷的名諱,白為霜頓下腳步,回頭望向這個女人:「你究竟是誰?」
老女人揚起一個陰森冷寒的微笑,「我叫劉琳。」
劉琳?!不就是韓國著名的大夫麼?!
白為霜有些震驚,「劉琳?!」
劉琳慢悠悠的席地而坐,「劉琳正是老身我,為霜公主芳名遠播,今日一瞧果真名不虛傳。」
「何以知曉我是白為霜?」白為霜蹙起眉,慕子航對外說她已經死了,現在她的新身份乃是落魄孤女書兒。
「猜的唄。」劉琳神態悠閒,「我瞧你氣質特殊,不像一個孤女便覺得你是白為霜。」
白為霜納悶了,「原來如此,那劉老太太您找我有何貴幹?守門的士兵呢?」
劉琳咯咯笑著說:「我點燃無色無味的迷魂香,確定藥都已經發散完便隨便解鎖將士兵殺了。」她指了指深處的牢房,「喏,就在裡面呢,搬了那倆士兵的屍體費了我好一番功夫,不過他們覺得我是一老太婆防守沒多森嚴,守門的也就兩個士兵。」
白為霜目瞪口呆,真沒想到這老太婆身懷絕技。
「你到好,我不找你你到來找我了,」劉琳嗓音難掩興奮,「我有一樣東西要給你。」
白為霜蹲下身子與她平視,「是何東西?」
劉琳顫顫巍巍的拿出了一小包錦囊遞給白為霜,「這是我特製的毒粉,粉狀時無害,可加水泡開後遇到皮肉血毒素便會迅速擴散,不用一時半會中毒者便會一命嗚呼。」
她又說:「我看出你跟慕子航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不出意料之外他定會帶你出現在陳稷面前,到時候你把這毒液塗在髮簪上刺向兩人也算大仇得報。」
白為霜愣愣的聽完劉琳的復仇大計,「劉老太太,您為何要幫我呢?」
劉琳自嘲的笑了笑,「我自由帶有頑疾,如今已是病入膏肓,這副身軀根本撐不到回衛國,而你我同陳稷慕子航有血海深仇,這仇由你來報是適合不過。」
白為霜握緊手中的錦囊,心臟不知道是因興奮還是緊張而狂跳,「可是慕子航現下仍不給我名份」
劉琳眸光閃過一絲狡詰,「這倒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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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白為霜花容失色,她的尖叫聲吸引了周圍士兵的注意,眾人轉頭一看無不大驚,劉琳那瘋女人正挾持著書兒姑娘!
劉琳用著冷寒的調子說:「叫你們將軍出來見我,不然」她掐住白為霜的小臉,用泛著寒光的刀背輕輕摩挲白為霜的小臉兒,「我就把她的臉蛋刮花!」
白為霜渾身都在顫抖,眼中不停冒出淚光,求饒的說:「放過我吧求求您了」
副將見此情況小心上前道:「冷靜點兒,你傷害了這位姑娘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劉琳的手忽地掐住白為霜纖細的脖頸,白為霜掙扎著快要喘不過氣,「有沒有好處我不知道,但我要見你們將軍。」
副將見此情況還不明白,他問手下:「將軍回來了沒?」
手下還沒回話,慕子航卻已經火急火燎的趕來,他神色堪比臘月寒冬,「放開她。」
劉琳見到慕子航,仰天大笑說道:「哈哈哈哈哈好戲開張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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