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衡眼角堆着笑,满意道:“孟子衍逃走了,朕拿他没办法,但朕逮捕了你姐夫,还有李府的上百个门客,朕想一并都杀了,杀鸡儆猴,永绝后患,你说好不好?到时候让你去监斩如何?至于你姐姐嘛,她说她对北狄早就心向往之,朕也答应了,让她在皇后身边做个女官。”
南遥气得想哭,泪水汪汪地溢满眼眶,这使得他的一双眼愈发楚楚动人。
成王败寇,他认了。
他闭上眼,企图咬舌自尽,赫连衡却眼疾手快,卸掉了他的下巴。
他痛得眼泪急速涌出,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很很刺激了赫连衡,赫连衡端详着他精致昳丽的脸,用手指抚摸着,而后又肆无忌惮地滑进他的口腔,亵玩着他的唇舌,直到口水从他嘴角不可控制地流下来,才放开他。
“当然,朕也可以放过他们,放过你。”赫连衡眸光一转,笑道:“条件是,你要做朕的嫔妃。”
“那对他们而言才是生不如死,我拒绝。”
他桀骜地抬起头,这一次,没有回避赫连衡的狠厉眼神。
“那你们就都去死吧!”赫连衡突然扑过来,解开马鞭,而后用这根粗糙的鞭子勒住了他的脖子,他咬牙等待死亡窒息的来临,可比死亡来得更快的,是对身体最脆弱之处的侵犯。
如同彻底侵占南越领土一样,赫连衡彻底侵占了他。
粗硕硬涨的性器狠狠楔入他的蜜穴,那一次本就被淫水浸湿,轻易就容纳了进去,没等他适应,赫连衡就压在他身上,蛮横地动作起来,饱胀的欲望一次次贯穿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把他内里变得又湿又热,泥泞不堪。
他无力地蜷缩手指,想在身上摸出一点迷药之类的东西,才想起进宫会被搜查,他为了避嫌,一样都没带在身上。
眼下处境,当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放开我,禽兽!”他无力叫喊。
赫连衡的眼神里的确满是兽欲,他粗暴地动作着,低声道:“你知道吗?我一见到你,不,只要一想到你,下面就硬得发痛,我的确是禽兽,只有进入你这处温热的洞穴,才能止疼。”
他一边猛操,一边用牙齿含住南遥的乳粒左右摩擦,南遥身子敏感,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一下子呜咽出声。他费力抗拒着,可赫连衡却把他的乳粒吮吸得硬如石子,连带着淫穴里也蜜液狂涌,浸透了两人肉体交合的地方。
赫连衡笑道:“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为什么就不肯乖顺一点。”
“呸!”南遥狠狠地啐了男人一口,赫连衡约摸是被他气到了,抽离那马鞭挽起来,把他翻了个面,而后“啪”地一声,将鞭子抽在了他雪白柔嫩的臀瓣上,他顿时痛得头皮发麻,身体阵阵颤抖,漾开不自然的红晕,赫连衡不停地抽打着他,他瑟缩着,竟然体会到了一种受虐的快感。
“啊!”他小声惨叫,泪水控制不住往下流。
“叫得真淫荡。”赫连衡笑了,抬手又是一鞭,南遥根本无法反驳这样侮辱的话,反而身子不受控制,在鞭打中抵达了高潮,不停抽搐着,淫水失禁般从花穴里喷了出来,连那根小巧的阴茎顶端,也咕噜冒出晶亮的体液。
哪怕他嘴上不说,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赫连衡抽得他很爽。
他叫得更加凄艳,于是挨了更重的毒打,后背火辣辣地痛,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溢散开,他却兴奋若狂,春水泛滥,把床单都濡湿了一块。
“你喜欢这样?”
赫连衡打完他,竟掰开他的双腿,用那根马鞭玩弄起他的淫穴来,鞭子表面粗砺不平,划过他红肿充血的小巧肉核,激得他浑身痉挛起来,赫连衡察觉到,竟甩开鞭子,一埋头,直接用嘴含住了他的小小花蒂,用牙齿碾磨起来。
“啊!不要!不要舔!滚啊!”南遥惊叫着,瞳孔骤然紧缩,绷紧了身子,几乎要被逼疯。
快感从花蒂传到全身,那敏感脆弱的小豆子几乎要被玩坏了,他无力地抽搐着,感觉内里空虚寂寞,甬道被弄得异常酸胀。
好想被填满,什么都好。
赫连衡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用肉棒狠狠摩擦着他的花穴,而后猛一用力,撑开了他娇小狭窄的花穴,挤了进去,那种酸胀感瞬间被放大,又很快被肉棒抚慰,那根肉棒像是有灵气一样,在他体内旋转搅动,照顾到每一寸媚肉。
南遥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滚出去!”他咒骂着,不愿承认自己雌伏于仇敌、还爽到了的事实。
“口是心非。”赫连衡笑得放肆,狠狠一顶,险些叫他断了气。
南遥不再多话,他知道身上人此刻正是情欲上头的时候,不管自己说什么,都只会激起对方更浓烈的情欲。
他被赫连衡换着姿势操,数百下后,整个身子都酥软了,内里的空虚感得以满足,赫连衡深埋在他体内,颤抖着,他心知赫连衡也要到了,赶紧一抽身,吐出赫连衡那根硕大的性器,然后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做了个缩头乌龟。
“不想被我内射?”赫连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