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幸到酒店的时候时间还早,一路上都在想如何应对那个疯子,他目前的猜测那人应该极有可能也是个学生,并且也是在瑜高,是个外形高挑甚至偏瘦弱的男性。
高瘦的男生方幸也认识,但基本都是球队里头的,那公鸭嗓子又低又糙显然不可能。那到底是谁?方幸看着流光溢彩的长廊壁画,站定在了房间门口,攥紧拳后深呼一口气,敲下了门。
“咔嚓——”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方幸猛然窜进,二话不说一拳就往开门之人的脸上砸去。显然那人早有准备,直接拽住他的小臂带进房里,顺带还踢上了沉重的房门发出轰隆一声。
方幸一开始也只想以出其不意,现在被人化解,也尽力冷静地看着眼前之人,还是和那天差不多的打扮,看不清脸。
搭着他胳膊的手水蛇般上移至方幸宽阔的肩头,他听见那人言语中难掩笑意:“阿幸真是有活力,看来身体恢复的很好吧。”
方幸何曾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愤怒地想要激他:“怂货,就只敢偷偷摸摸的恶心人,有本事就告诉我你是谁,老子一定弄死你。”
陆漪浓最爱他这样总是打不倒的挣扎样子了,他甚至没想到方幸这么容易就会过来。见方幸要躲开他的手,直接反扣在他的脖子上:“阿幸怎么这么说我?那天还没吃住教训吗?老公真是伤心。”
他不提还好,一提方幸就会想起那噩梦的晚上,自己耻辱的称呼,还有所受的残忍待遇。如果真的只是肉体上的争斗打架方幸不可能怕的,但独独那时淫秽的侮辱压迫在他心上造成了不可磨灭的恐惧。
“你到底,想怎么样?!”少年捏紧拳,麦色的脸庞都泛起恼怒的薄红。
陆漪浓这次想倒并真不一定要cao他的,随意从茶几上捡了一盒药膏,在方幸眼前晃了晃:“不是告诉你了嘛,当然是心疼宝贝嫩逼被cao伤了,给你上药啊。”
小巧的凝胶在方幸眼前晃过,他简直不知道这个疯子安的是什么心,他根本不相信只是上药这么简单。
“我不要,滚开!”方幸羞恼的挥开他的手,但又忽然想起这个疯子上次生气时自己不堪的境遇,最后还是加了一句:“你给我,我自己回去弄。”
而疯子却没有动,他歪歪头看方幸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你那个小女朋友,下周要在校庆晚会上弹琴吧?”方幸瞳孔一震,陆漪浓是他最不堪一击的弱点。
“不是,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和她没关系了,你不用拿她威胁我。”方幸也知道此时表示慌乱反而是给他威胁的机会,所以故意装作不在意。
而陆漪浓则皱起了眉,虽说方幸眼神飘忽一看就是故作淡定,但他并不喜欢听他这么撇清关系。只是,他一向有办法对付方幸。少年坚强健气的外表总是保不住柔软与善意的心。
“是吗?那就好了,要是手断了不能弹琴的话,阿幸不会心疼吧。”他坐在真皮沙发上,修长地双腿交叠起,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的药膏。“那不上药,你可以走了。”甚至还提醒方幸他可以离开。
但如他所想的,方幸在原地站了许久,他再抬眼,发现少年眼眶都忍不住红了一圈。“我给你弄!”方幸还是妥协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在意。但他知道,只要这个变态拿陆漪浓威胁自己一次,就会成功一次,他根本不敢拿女孩的安全去赌。
少年僵硬地站在茶几前,颤着手慢吞吞的褪了自己的校服。还是没有任何亮色的纯白内裤,但与蜜色的结实大腿相交接,形成了诡异的香甜与纯洁感。
陆漪浓倒也不着急,看着方幸死拽着内裤边角,只是一点点的脚尖在地上点动,发出如计时班的哒哒声在催促着他。
方幸深呼一口气,反复告诉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咬咬牙把内裤也扯脱了。他恨恨地看向面前低着头的人,等待着他的动作。
“坐到茶几上,把腿打开。”如上位者般施舍命令的语气,方幸闭了闭眼睛,坐上茶几,双腿微小的撇开了一些弧度。
少年健美的躯体展开,陆漪浓还是忍不住粗重了呼吸。
“小可怜儿,果然cao坏了。”轻柔男声中却没有听出一丝真意的心疼,反倒是戏弄的意味更多。陆漪浓瞧着那处嫩红的雌穴还有些肿着,软腻可怜的蜷缩,穴口有些许破皮的微小伤口。
“快一点!”方幸明显是色厉内荏,但此时再矫情他刻意的决定太过懦弱,故意催促着。
但当清凉的药膏刚第一下被指尖抹上雌穴的时候,方幸却忍不住并起腿叫出了声。太冰了,那处软穴像是被药膏冰麻了,刺激得他穴肉都颤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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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冰!”似乎看陆漪浓真的只是像在上药,方幸胆子稍微大了一点,甚至去想推他的手。虽然清凉的药膏确实给肿痛的穴肉些许慰藉,但随之过强的刺激让他不想接受。
陆漪浓盯着他半捂着穴的手,像是认真地考虑了他的意见。方幸此时似乎感觉软些的态度会得到疯子的怜悯,又低声请求:“我不想抹了,这样可以了,我要好了,不抹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