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嫩的穴肉被滚烫的肉棒直接贴合而上从阴蒂蹭至会阴,药膏带来的凉意被一定融化,但被危险紧迫的触感还是让方幸无法忍受。
陆漪浓享受地看着自己那根残恶的鸡巴几乎可以把整个小逼覆盖完全,有了药膏的润滑,几下磨蹭滑腻腻的都要捅进穴里去了。
“你干什么!”方幸又气又怕,要是再被这根恶心的棍子cao进去,他的穴就别想要了,可能真的得在家养着。
“给你上药啊。”被质问的陆漪浓倒是很无辜平静的模样,吃准了方幸根本不敢拿他怎样,倒是端成了正人君子。
这是他的动作可不那么善意,调整了几下让那馒头逼把鸡巴包得完全,一只手掐紧方幸的腿根让他几乎半躺在茶几上,整个下身刚好和肉棒契合。
“这么凉,那老公给阿幸暖暖。”话音刚落,就着药膏的润滑在那穴上摩擦。媚红色的穴肉还愣怔着,被好几下大力顶过才反应过来瑟缩颤抖。
方幸一时根本找不到言语形容下身的感觉,那些乳膏被热度搅化浸到皮肉的凉意,又被滚烫肉棒摩擦至火热,本就敏感的雌穴根本受不了这样折腾,被刺激的连吐几口晶莹的汁水,更显得下体一片泥泞。
方幸也感受到自己那里奇怪的反应,一时羞恼得全身发红,心中被戏耍的恨意更浓了些。陆漪浓看他竟然这样乖巧的任由自己折腾,还有些诧异,抬眼看见他咬着牙,英气的脸庞上黑亮的眼睛满是愤恨与不甘,眼圈还泛着红。
这是准备卧薪尝胆了?陆漪浓轻笑了声,替他抹开眉头,轻挑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丝毫不觉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语调里满是愉悦:“一直这样乖就好了。”
这天晚上方幸回去的时候还是穿的还是那个疯子给他的裤子,他自己的裤子被恶意地拿来擦拭狼藉的下身。那一管药膏被用的七七八八,但走的时候方幸还是连腿根都是火辣辣的。
虽然这次疯子没有进去,但更加堂皇的侮辱也让方幸觉得无甚区别。一到家就用冷水冲了个澡。哪怕皮肤都受凉泛起鸡皮疙瘩,方幸却觉得如此才能让恶心感冲退。
擦净身子,他拿起穿回来的裤子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裤子用料细腻一看就价值不菲,口袋处绣着一个鹿。方幸总感觉这个图案有点眼熟,但想不起在哪见过。
只是半夜,这几天的疲惫与心理煎熬相加,又洗了冷水澡,一向身体素质极好的他竟然发起了高烧。平时独居又很少生病,方幸几乎没有什么备药的意识,晕晕乎乎的起床喝了口水,觉得浑身热的厉害,隐约觉得自己估计是发烧了,但也提不起劲去看病吃药,昏沉地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五班发现方幸今天不迟到了,整个早晨都没有来。但多数都不往别的想,估计是通宵打游戏或者干什么了早上直接不来了。老师给他打了个电话,发现没人接后也没太管。
只有邱露泽,怯生生的问了一个和方幸关系还不错的男生,以前方幸不来上课一般都会给他发个消息知会一声。但这个男生说这次方幸没给他发消息。他又想起昨天方幸委靡憔悴的神态与诡异的走姿,心中莫名担忧起来。方幸黑亮的眼睛总是浮现在他心头,一上午他都没能静下心上课。
下午,大家发现几乎从不缺课的学委邱露泽竟然请了假,作为五班成绩的顶梁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请假都是直接批准的。
但谁也没想到,一直怯生生的乖学生邱露泽是撒了谎的。他捏着手里从之前班级表格上统计的,方幸的家庭住址,拉紧书包背带,跨进了这栋老式民宅。
“方幸?”扣了三下门,邱露泽没听到门内有回应,不放心,等了很久又扣了好几下。还是没人开门,邱露泽想方幸应该是不在家里,刚准备转身离开,就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然后是一声重物倒地猛响。
“方幸!”邱露泽回身,看到的就是方幸整个栽倒在地上,惊慌失措的去扶,又触碰到了他滚烫的额头。
他力气小,只能把方幸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焦急地去探他的额头。显然是发烧了,再看方幸已经满脸潮红嘴唇干裂,烧的时间应该也不短了。邱露泽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却被方幸尽力拉住。
“我没事,不去医院……”说着没事,可他的声音已经哑得难以听清了。邱露泽被他滚烫的躯体贴着,一时间手都没地方放,又难言地不舍放开。
“那,那不去医院,我去给你买退烧药。”其实是不应该的,此时正确的做法还是送方幸去医院,但是想到由自己来照顾方幸,他可耻的犹豫了。
方幸现在看人都看不真全,呼出的气都烧的厉害,听他这么说也就放心,迷迷糊糊地又要睡。
肯定不能睡地上,邱露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拖上沙发躺好,跟方幸要了门钥匙,到了附近的药店买了些退烧贴什么的又回去了。
只是一开门,他就被站在沙发边上看着方幸还带着口罩帽子的男人吓了一跳。
“你是谁?”邱露泽以为是方幸的亲戚或者朋友,又怕是什么歹人。开口试探道。那人显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