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是有员工制服的,方幸因为身材比较壮,制服的尺码比较小,有点紧的绷在身上。他知道自己没办法了,怕给店里的制服弄脏,深呼一口气,把衣服和长裤都褪了。
陆漪浓斜靠在墙壁上看着他,也不着急催,像在看一颗自己给自己剥皮的水杏子。方幸脱完衣服,全身只留了白色的平角内裤与短袜,他现在倒感谢起昏暗的环境了,至少让他对自己袒露身体的行为减轻一些羞耻。
照片里自己狼狈淫乱的模样像一根刺般扎在方幸心上,如果他真的和这个变态鱼死网破,那照片会被发给谁?他没有亲人了,无非就是老师同学这些人,大不了就是退学离开这里。但是,他不想让,不想让陆漪浓知道。
他已经是个灰不溜秋的大老鼠了,瑜高也有很多权贵子弟看不上他,觉得他是所谓的“牛粪”。如果这样不堪的秘密再被揭露,不仅是他,与他接触那么多的陆漪浓一定也会被议论,甚至被嘲笑,他有什么资格让她受这些事?
“我给你,给你弄,照片,不要发出去……”方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且无谓,只是拿自己的身体当筹码,底气有多不足,从他颤抖的身体就能看出来。
幽黄的烛火照在少年矫健的深蜜色躯体上,几滴晶莹的汗珠淌过他高挺的鼻梁,沿着清晰的下颌线滴落上饱满到简直像两团乳肉的胸肌。这个房间里的装饰不可谓不用心,绵延柔软的绒质地毯铺满了几乎整个房间,方幸麻木的跪坐在地毯上,等待支配者的审判。
“哦?哪里给我弄,是你的小逼吗?”站立的男人随他一起半蹲而下,轻笑着逗弄猎物。
方幸拳头攥紧,他努力让自己忽视这些话语,却被人用手机拍了拍脸颊。
“不乖的话,我可要重新考虑了。”即使是有地毯,方幸的膝盖也已经红了一片了,他垂着头,看着地上一片软绒的白,将拳头放在了地面上。
“逼……我的小逼,给你弄,不发照片,可以吗?”他眼底一片氤红,却强忍出坚强的模样。
但逗弄者还不满意,鞋尖轻轻踢了踢方幸的大腿。“之前不给,现在为什么又给弄了?是不是小屄发骚了,要老公的大鸡巴cao?说清楚,就不发照片。”
方幸把地毯上的绒毛几乎都拽烂了,掌心一片潮湿,他脑袋都在嗡鸣,良久,用微不可闻的发颤声音重复:“是,是小屄发骚了,想要鸡巴cao。”
知道再逼人估计就得炸毛了,陆漪浓也不玩了,随他蹲下身,伸手勾了下方幸的内裤下沿,然后将整个内裤裆部扯成细细的一条,往一旁拉开。
如果可以的话,方幸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但还是忍不住害怕,眼神望向自己的下身。粉白青涩的雌穴肉乎乎的嘟着,棉质内裤把它整个勒得突出,还是小的可怜的模样,像嫩豆腐一样易碎,这还没怎么弄就哆嗦着颤蠕了两下。
骨节清晰且纤细的手掌捂上嫩穴,轻蔑且下流的扇了把,只一掌方幸就疼麻了,死咬着牙不吭声,那口嫩屄也吓了一跳,委委屈屈得红透了。
但当大掌把整个穴肉都拢在手心里时,方幸还是沉重了呼吸,白皙的掌像是在玩弄一团玩具,将整个穴抓拢,过于肥嫩的馒头屄手抓着肉都能透着指缝往外溢,柔软乖顺的一塌糊涂。陆漪浓想,偏偏主人又不争气的很,操不上几回就要哭要叫了。
既然想好是惩罚,陆漪浓自然不会太怜惜,只是他也没想过,所谓的“怜惜”对方幸来说也很难承受了。
“腿分开些。”他想最好能让方幸自己开着腿让自己cao,但按方幸的脾性,显然这是不可能了。
果然,方幸只是把自己身下的绒地毯攥得更紧了些,大腿绷得紧紧,腹肌颤着,甚至下意识地想往后挪移。这不怪他,太奇怪了,附在下身的手简直像把他的神经抓在了手里,他下面发麻发烫,那手还一个劲的揉他那儿,他受不了这样的。
感受到掌中微微滑腻的湿意,陆漪浓更加放肆的用手去玩弄那嫩屄,甚至挑开穴唇,用指甲去挠红腻的嫩肉,方幸被弄得止不住呜咽了声,又赶紧想憋回去,饱满的肉臀逃避着摇摆,但还是坚持着不分开大腿,那腿根就滑腻腻的夹着陆漪浓的手。
待那娇小敏感的肉核被瞧准机会捏住猛地往外一扯时,方幸终于忍不住一声哀鸣。屄口连吐出了几口汁水。
周围都是青春期的少年,就算方幸没有欲望,但偶尔也是知道些这类事情的。
女人流水,代表就是舒服了,那些片子里这样总是要被说骚的。但是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他这算什么回事?被强奸还流水的,他是有多贱?这么一想,方幸身子倒冷了大半,心中对这个变态的恨意更甚,明明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偏偏要毁了自己?
“还不分?”陆漪浓已经扯开皮带了,看方幸双目含恨盯着自己,嘴角慢慢上扬。
太可爱了,就是这样的眼神,愚蠢的,纯真的,不甘的,方幸太适合这样的眼神了,像走投无路还要挣扎的可怜小野狗,奶牙还没长好,明明怕的要死,还凶巴巴的想要咬人。如果他用些力踢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