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的地毯与少年深蜜色的躯体形成奇异的对比,方幸双腿被限制,只能由着作恶的阴茎捣进雌穴一连猛撞几十下。
那里实在是娇小生嫩,尝过几次鸡巴也不能很好的学会伺候,只知道乖巧吃力的含着,被撞得一片殷红。
方幸整个下身几乎悬空,落点只能在那根鸡巴上,挨不了几下cao就感觉小腹发胀发疼。他自己的膝盖抵着饱满的胸乳,比寻常少年要壮实的体型如今却显现出不一样的感觉来,那胸肌被压着的膝盖随着cao弄的动作上下颠动,竟有种肉欲的丰腴。
他总是想表现出坚强无畏的模样,但此时满脸的涕泪却透露了他的崩溃。“轻一点!你轻一点啊!肚子,肚子要破了!”方幸脑袋发空,下体被限,过于大的力道让他几乎怀疑耻骨都会被撞碎,无法挣脱,肚子又疼,那根阴茎多半又要cao进他的子宫了,说不定自己肚子真的会被cao破的,这样的认知让他整个人陷入了极端的恐惧中。
陆漪浓可不管他的哭咽,将他的双腿扛至肩膀,提得两人下体接触得更深些。他笑着看方幸分明的腹肌上随着进出浮现出肉棒的形状,简直把方幸当成了没有思想的鸡巴套子,看着他吓得模样,好像真的是被拎着后颈的可怜小狗。
“肚子要破了?什么废物逼,这才cao了几下就要漏水,那就把肚子cao破好了。”他抓拧着方幸的乳肉,用指甲把乳尖掐进乳晕里,又由那红嫩的奶豆颤巍巍得挺出。
方幸明显吓得神志有些不对劲,他本一直忍着不敢哭出声,现在却捧着肚子抽泣哀求:“不行!求求你不要,我不漏水了,是我的屄坏了,呜!不要cao破,求求——”他连求饶都颠七倒八了,穴里的肉刃又开始在冲击宫口,过度刺激带来的濒死感充斥着他的神经。
“坏了?这么没用,更该直接cao破肚子,内脏都要掉出来,再去医院把他们缝好……”陆漪浓忽然停下了恐吓,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响起,又滴进地毯中被吸收干净。
方幸瞳孔锁紧,不敢置信的看向下身,随后发出了哀不可闻的呜咽。他失禁了,还是多年来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道。
“啊呀,还说不是废物屄,瞧瞧,就是吓了吓,地毯都被你尿脏了。”陆漪浓全然没有嫌弃的样子,反而眼睛发红,嘴里满是不干不净的话语。
方幸一句话都不说了,只是小声的哭,他弄脏了地毯,要赔钱的,他下面坏了,还要想着地毯怎么办,蜷着的腰腹都随着抽泣在颤。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们阿幸小屄嫩着呢,不是废物,不哭了,我们不cao屄了,乖啊……”陆漪浓忽然改了语调,温和的哄劝起来,伸手给方幸去抹脸上的脏污,方幸是真的被吓惨了,如今他温柔起来,竟真像那回事,就真被他半搂进怀里。
白皙的手掌抚在他宽阔的背上,好像在表达怜惜与疼爱。方幸还是发怯,但穴里的阴茎确实停下来了,他甚至还缩了下穴,那根东西也没有继续弄他。良久,他小心翼翼的问:“真的吗?”
陆漪浓五指慢慢移上他的颈,“当然。”指尖合拢,猛地钳住方幸的脖颈。陆漪浓声音甜腻又疯狂。
方幸身体猛颤,过于猛烈的热流冲进身体,明显不是精液的力度与滚烫,他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是什么后牙齿咬死,指甲快要陷进掌肉中,发出崩溃绝望的吼:“我杀了你!我会杀了你!”
陆漪浓笑着抽出阴茎,看着那雌穴大股大股往外漏着汁,掐住方幸满是涕泪的脸,射出了白腻的浓精。
方幸现在脏的像个最廉价的小婊子,被cao的一踏糊涂的模样,精液呛得他咳嗽,脸上,身子上,到处是乱七八糟的体液。
他牙齿打着战,全身僵硬,只重复着要杀了侮辱他至此的人。陆漪浓将他睫毛上还挂着的精擦了,又抹在他的胸乳上。
他站起,整理好衣服,方幸还是跪坐在脏乱的地毯上,精液顺着下巴滑下也不知道擦,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泣音。
“宝贝儿,缺钱的话,记得和我说。毕竟,不能白嫖呀。”随意将带着的一大把钞票从方幸头顶撒落,陆漪浓似乎很满意,然后摇晃着手上从前台拿的钥匙打开门离开。
方幸一瘸一拐出去的时候,店里竟然一个人没有了,打电话给老板,只回他进去之前客人就要求清场了,开了很高的价格。老板也是做生意的,正好机电又有点故障,摄像头都莫名无效了,和其他客人说后就关店了。他没问方幸什么情况,觉得他那样的体格总不会受欺负。
方幸从洒扫间里取了水,一桶一桶的往房间里浇,擦洗着地毯,那些钱被他捡起放在了沙发上。挂了老板的电话,他又一次感到了被全面掌控的无力绝望。
到底是谁?方幸一闭眼就是那个变态帽檐下的眼睛,眼熟,却根本想不起。
“叮——”手机铃声响起,竟然是陆漪浓的电话。方幸勉强的接起,少女的嗓音有些莫名的哑,她和方幸说自己下午去看了画展,碰见了一条很可爱的小狗。
方幸撑着精神回应,问她是什么样子的狗。“棕色的,是大型犬,但现在还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