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许久绷在心里的一根弦突然断了。
将父亲安葬之后,楚秋芒有些消沉起来,但这对于来往在他家的男人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变化。
姜文兵的升职与楚秋芒的“额外收入”让他们搬家买下了一处一梯两户的公寓顶层。
电梯左右两户都被两人买下,两人也分别住在其中。
姜文兵升职之后自然是混的风生水起,也常带新认识的男男女女回家,还请了上门收拾打扫的保姆,家里布置的也是井井有条像模像样。
因为顶层都是他俩买下,物业也大方的划了一部分天台面积给他,扩充了跃层面积,让姜文兵改成布置了桌椅绿植的阳光房,顺便将左右两户连接在一起。
与姜文兵一方不同,虽然都是相似的装修布置,楚秋芒这边却少了很多生活气息。家里后来添置的生活用品不多,衣柜里仅有几套穿出去工作休闲的衣服,塞满大部分空间的都是情趣内衣与各类男人喜欢的女装服饰,墙上的壁画都是楚秋芒赤身裸体的照片,家里随处可见的,也是各类情趣玩具。
此时收到楚秋芒辞职通知的刘金宇正伏在他身上耸动。
“小楚啊,董事们都很为难啊。”书桌上的笔记本正开着视频会议,仅楚秋芒一端打开了摄像头,其他小窗口都是一片漆黑,楚秋芒本人跪在床上,双臂向前舒展开,露出光滑无垢的腋下,让刘金宇趴在背后,胯下一边耸动拍打他的臀丘,一边用手捏住胸前乳头揉搓。
“你这样可不厚道,我们还计划给你换一个独立办公室,就是为了能随时来玩你的屁股。”扬声器传来有些模糊的声音,不知道将头埋进双臂与枕头之间的楚秋芒能不能听到。
刘金宇拍了拍胯下雪臀,从肩膀摸上去拽住楚秋芒的手臂往后拉,露出楚秋芒埋进枕头的脸。
凌乱的发丝粘在晕红脸颊上,与泪水涎水一起衬的泪痣多了几分妩媚。楚秋芒半阖着眼眸,面靥失神迷乱,红唇微张管不住唇角清亮亮的唾液往外淌。
“婊子!听到了吗!”刘金宇大手覆在他的头顶,指缝夹紧了几缕黑发,让楚秋芒抬头,胯下狠狠一撞,炽热龟头顶在阴巢肉壁上摩挲。
“啊——嗯呃…嗯哼…”
楚秋芒瞳孔一缩,眼角挂了许久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胡乱的答应着还是一副被玩的狠了听不进去的样子。
刘金宇也觉得没意思,先抽出自己的命根子,放平楚秋芒的身体,伸手够到床头的马克笔。
冰凉的触感让楚秋芒轻吟,胴体起伏一下,侧向笔记本方向的面庞终于有了些反应,半睁美眸透出几分迷茫。
刘金宇将笔搁到一边,从后连同楚秋芒的大腿一起揽住,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
——“欢迎上门享用发泄”,楚秋芒的锁骨至小腹被这几个大字覆盖,黑黢的墨迹衬的肌肤愈发如脂如玉。
楚秋芒刚想垂头看看自己身上被涂抹了些什么,刘金宇手一动,怀里的胴体便往下一沉,硬挺阳物顺势滑进花穴中。
“啊…不、不要了…”
楚秋芒低声哭叫,无力的身体只能发出猫叫一般的声音,三千青丝垂下随着身体摆动,手臂也垂在身体两侧晃荡。
“笑一个!对着董事们笑一个!快点!”
临近巅峰,楚秋芒身体都被顶的几次悬空,阴巢传来的酸爽让他忍不住求饶,涎水打湿了锁骨,失神的俏脸扬起嘴角,依言露出浪荡不耻的笑容来。
“贱人!呼…!夹得真紧!”刘金宇夹紧了屁股使力,黢黑的腰臀前后摇摆,反复撞击在楚秋芒臀上,终于将浓精射了出来。
之后几天,楚秋芒都呆在家里,用身体“补偿”自己公司的高管董事们。
姜文兵感觉楚秋芒悄悄的发生了些许变化,面对无休止的床事,两年来一直持续的拒绝突然消失了,虽然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有求必应,甚至能做出之前不敢想象的下贱举动。
但姜文兵也并不想深究这种变化的原因,只在乎初二初三邀请哪些人来家里“享用”,为自己谋求更多利益。
除夕与大年初一,楚秋芒难得休息两天,初二中午,他便收到了姜文兵的消息。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锁屏正是前几天视频会议时被截出的图片。
屏幕中的自己双眼涣散迷离,满脸情欲之色,黑字雪肌在飞舞的青丝后清晰可见。高潮余韵中,自己脸上还有着被快感占据的笑容,身下属于刘金宇的肉棍抽出一半,精液正从洞口淌下。
楚秋芒喉结动了动。
父亲的死像是解开了束缚自己的最后一条枷锁,让他放弃抵抗从此沉沦下去。
“晚上很多人要来,把自己收拾干净。”
一旦有需要“招待”的客人,姜文兵就会提前给楚秋芒发消息,让他提前做好准备,这次也不例外。
楚秋芒将手机扔在一边,开始准备晚上的事情。
黄昏之时,姜文兵回家开始准备晚餐,将楼上阳光房许久不用的大餐桌收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