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睡梦中的女孩轻吟一声,柳眉蹙起,身体敏感的夹紧了手指,却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
睡着了还这么会咬,真是个极品。
男人见状低低一笑,手指往里深捅触到了甬道更里面的嫩肉,指腹享受着甬道的挤压吸裹,按压着敏感的肉壁抠挖起来。
门口的人如浴血归来的阎罗,裹挟着血腥味的高大身形代替卧室门挡住了大半的月光,只有一点点的余光照在他身上,将他脸上的阴沉映衬的更加慑人。
此时此刻的纪深哪里还有半分祈瓷熟悉的温柔,一张俊脸布满沉沉的阴影,黑色的星眸闪着几乎能割破人皮肉的冷光。那目光有如实质,看向床头男人的时候简直要化成刀片将他活剐了。
他目光阴鸷的盯着男人那只轻佻的手和女孩明显被开发过的花缝,沉沉的开口命令,放开她。
切
床头的男人不以为意的轻叱一声,随手撕掉脸上的伪装露出本来面目,没有眼镜遮挡的桃花眼多了几分流里流气的轻浮。左颂故意将手指勾起引得床上人又是一阵无意识的娇吟。
门口的气场更冷了。
左颂丝毫不受威胁,另一只手握住女孩胸前的柔软享受的抓握了两下后故意出言挑衅,怎么,你要杀我?
纪深目光一凛,飞快的掏出一把黑色手枪对准他受伤的左臂,声音全是冷意:我不会杀你,不过我不保证这一枪下去你的手还能拿得了刀。
共事这么久,虽然彼此看不惯但也清楚对方的脾性,纪深是个不会开玩笑的变态杀人狂,他要杀的人从来不会失手。
我倒要看看你能护得了她几天。
左颂脸色难看的撤出手指,最后看了眼床上睡相无辜的可口尤物,在心底给她狠狠的记了一笔,不情愿的起身离开了房间。
嘭
纪深轻轻把门带上后才收起手枪,黑暗中他捂着胸口艰难的吐出一口浊气,而后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步走到了床边。
扰人清梦的坏人离开了,女孩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舒缓,鼻间突然传来一道淡淡的血腥味,还有浓浓的药苦味,女孩的表情瞬间又变得紧张起来。
祈瓷蹙眉睡得更加不安稳了,突然脸上被谁温柔的抚摸了一下,打散了她还未开始的的噩梦。
瓷瓷,你恨我是对的。
纪深眼里的杀意渐渐被温柔取代,他轻叹一声,自嘲般轻喃。手指眷恋的描绘着女孩精致的眉眼,视线往下,男人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女孩细白颈间有道格外扎眼的掐痕。
知晓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外一回事。
亡命之徒也有最后的底线,他唯一不能接受的事,便是女孩会死在自己前面,左颂该死。
不要
他杀心突起,周身的气场变得危险至极,睡梦中的女孩似有察觉,不安的梦呓了两句。
你要的。纪深俯身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像是下咒,语气偏执。
眉心传来淡淡的湿意,好像有谁亲了她一下,慑人的冷酷杀意散了去,又过了许久房间的血腥味也慢慢散去,祈瓷总算能安安稳稳的继续睡了。
后半夜却意外的梦到了纪深,林荫树下温柔垂眸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的阳光少年,一转身全是血。
扣扣
第二天天没亮祈瓷便被敲门声吵醒了,好在昨天上床早,她并未觉得睡眠不足,听到有人敲门便直接起身去开门。
昨晚睡得好吗,我来给你送早餐。门外是路玲玲友好的笑脸。
睡得还好。谢谢,太麻烦你了。祈瓷心中感动,又有些不好意思。
心道路玲玲真是个好人。她贸然借住已是打扰,还辛苦对方给自己准备早餐。
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先吃吧,我就在楼下,有事随时来找我。
好。
路玲玲给她送完餐就下楼了,祈瓷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后才收回视线,她下意识扫了眼隔壁房间的方向。
昨晚她睡得其实并不安稳,骤然脱险的不真实感让她生出了疑心病,总觉得夜里睡着后屋子里似乎多了两个人,两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祈瓷摇摇头甩开自己的胡思乱想,端着早餐退回卧室带上了门。
祈瓷用过早餐后简单梳洗了一下,柜子里有不少路玲玲给她准备的衣服,能住这么大的别墅况且对方和她身形差不多,所以祈瓷也就没有怀疑,打算脱险后再还这个债。
她选了一件粉色T恤和白色牛仔短裤,穿好后准备下楼去找路玲玲说点事,一出门却遇上了昨晚给她送牛奶的男警员。
何警官早。她出于礼貌的问候。
男人的视线在她身上有所停留。祈瓷经历了几个男人的侮辱对于异性的目光比之前敏锐许多,她觉得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露骨,虽然对方脸上并无淫邪的表情。
早。就在祈瓷自我纠结怀疑的时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