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治掀开顾识咎的袍子时发现他很明显地紧张了。
顾识咎的肩背绷得很直,撑在地面上的手臂浮出了漂亮的肌肉轮廓,膝盖不安地动了动,似乎是想夹紧腿,把因为姿势展露出来的女穴藏回腿间。
陆长治在顾识咎犯错前仁慈地把脚尖挤进了他的膝间,淡淡道:“把你的屁股举起来,奴隶。”
顾识咎顺从地塌下腰,撅起屁股,把女穴送到陆长治手里,抬起时颜色稚嫩的阴唇蹭在了陆长治的裤腿上,被上面的金属饰品一剐,居然溢出了一点水痕。
陆长治随手插进去捅了两下,果然已经一片潮湿,就抽出来把指尖上的银丝抹在顾识咎的屁股上,训斥他说:“奴隶,我没有允许你发骚。”
双性性奴很轻地呜咽了一声,小声说:“对不起,主人,奴隶忍不住,求您允许奴隶流水。”
顾识咎说话时音调一向不高,嗓音也总是放得低缓柔和,但毕竟身居上位十几年,道歉求饶说的像是下达军令,可惜现在连仿生人侍从的地位都比他高。
陆长治慢条斯理地笑了一下,并拢手指在那口沾着水光的女穴上拍了拍,剥出藏在下面的阴蒂,把它残忍地拽出肉缝,指甲在上面掐出一道半月形的凹痕,才拒绝道:“不允许,给我含住了。”
脆弱柔嫩的阴蒂被人捏在指间虐待,顾识咎腿根不住痉挛,无助地左右晃动,唇缝里泄出细碎的声音,都驯服地控制在了陆长治允许的程度下。
“谢谢主人,”他喘息着道谢说,“奴隶在被主人玩弄阴蒂……呜!”
陆长治像牵着狗项圈一样牵着他的阴蒂,顾识咎散乱地往前爬去,手肘和膝盖重重砸在地面上,腰晃得毫无章法。
他被扯着阴蒂爬出几十米,女穴里含着的水意几乎又要流出来,陆长治才放慢了脚步,教他说:“膝盖和手肘的抬起高度不要超过五厘米,幅度不超过二十厘米,先移动膝盖,不要同时离地。”
顾识咎随着他的命令调整姿势,压抑着呻吟说:“谢谢主人教导奴隶。”
控制高度和距离对一位经过严苛训练的上将来说轻而易举,真正困难的是符合陆长治的心意——
新的姿势让顾识咎在爬行时左右摇动屁股,然而被严厉地掐在指间的阴蒂又逼迫他控制摇动的幅度和方向,一点失误都会叫它疼痛不堪。
顾识咎不停地向陆长治道歉。
双性性奴被自己的阴蒂操控了,而他的主人只是像对待一团烂肉似的漫不经心地捏着它,偶尔温和地拍拍性奴的屁股,把手指捅进湿漉漉的女穴。
陆长治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顾识咎还是忍不住流了水,顾识咎的牙关磕碰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认错,陆长治轻笑起来:“你真让我惊喜,奴隶。”
他捏着顾识咎的阴蒂把他拖到一条横跨花园的玻璃长廊上,长廊中被制作得和真人无异的仿生机械人正在工作,见到陆长治,纷纷放下手中的工作向他行礼。
陆长治松开了顾识咎被虐玩得发烫的阴蒂,指着他说:“识别他。”
仿生人回答:“顾识咎上将,登记为陛下的双性性奴,无授权许可,身份级别E。”
陆长治把视线挪回顾识咎身上,顾识咎维持着被教导的爬行姿势,看起来僵硬苍白得像个石膏雕塑。
“对不起,主人,”他低头认错,“奴隶没有忍住流水,奴隶知道错了,求您惩罚奴隶。”
陆长治问他:“需要我教导你宫廷礼节吗,奴隶?”
顾识咎垂下眼睫盯着陆长治的皮鞋鞋尖,但是没有超过三秒,他缓缓爬到站在玻璃长廊中的仿生人们面前,依次俯下身向它问候:“下午好,先生。”
仿生人们礼貌道:“下午好,陛下的双性性奴。”
陆长治道:“告诉它你犯了什么错误,请它告诉你应该受到什么惩罚,奴隶。”
顾识咎低声说:“主人禁止奴隶的女穴流水,奴隶没有做到,违背了主人的命令,请问先生,奴隶应该受到什么惩罚。”
仿生人告诉他:“既然是女穴犯错,就应该让女穴受到惩罚,在我的资料库中,你可以向陛下请求掌掴,鞭打,滴蜡或者电击女穴。”
顾识咎向它道了谢,爬回陆长治脚下。他的嘴唇已经在仿生人们的视奸和羞辱下失了血色,但态度仍是恭敬而顺从的:“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道错了,求您责罚奴隶的女穴。”
陆长治耐心地纠正他说:“是母狗的逼。”
顾识咎的手指蜷了蜷,顺从地说:“对不起,主人,母狗知道错了,求您责罚母狗的逼。”
顾识咎确实和他承诺的一样又温顺又忍耐,陆长治满意地命令他回到玻璃长廊上,让他摆出爬行的姿势,抬脚踹了踹那口沾了水的逼,淡淡道:“向前爬,五十下,计数道谢。数错了或者忘了道谢,退回来重新爬。”
顾识咎小声说:“一,谢谢主人。”
皮鞋尖沾了淫水,鞋底也沾了淫水,双性母狗的逼挨了一次踹,就向前爬一点,咬着下唇细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