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端正地跪在床尾,俯下身用牙齿去解陆长治的腰带,将主人的阴茎从内裤下衔出来,小心地收起齿尖,张口含住龟头吮吸。
他被俘虏后身上的通讯设备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倒是被关在病房的那一个月间陆长治给了他一个能接收邮件的光屏,除了抄送工作总结,有时也发几个调教视频给他。
顾识咎显然是认真研究过那几个视频,动作虽然生疏,却没有犯什么错,陆长治按着他的后脑强行将阴茎操进他的喉管中,也只是小声呻吟,红着眼眶讨好地看了他一眼。
陆长治的阴茎勃起后足有三指粗,顾识咎吞咽得很艰难,没多久脸颊就酸胀起来,唾液从撑开的唇角落下,将口中的阴茎润滑得彻底。
陆长治漫不经心地抬了抬腰,手指插进顾识咎发间,抓着他上下吞吐,像用一个鸡巴套子一样粗暴地奸淫他的喉管,叫他唇间的细碎气音被湿漉漉的抽插水声取代。
顾识咎被操喉管操得几乎窒息,但他没有挣扎着试图起身,只是攥紧了手底的床单,尝试放松痉挛中的咽喉。
陆长治在他因为窒息昏迷前从顾识咎口中抽出了阴茎,捏着他的下颌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阴茎在顾识咎脸上留下两道微红的带着水光的痕迹,他低低地呻吟了声,又张口去舔它的头部。
双性性奴无师自通了讨好主人阴茎的本事,小声说:“求主人操母狗的逼。”
陆长治居高临下地问:“用什么操?”
顾识咎想了一会儿:“主人的阴茎,唔……求主人用阴茎操母狗的逼。”
陆长治伸手把他翻了过去,顾识咎自觉地塌腰撅臀,将头埋在手臂间。
适才被皮鞋踹得红肿的女穴已经湿透了,透明而黏腻的水液缓缓滴了下来,被粗大坚硬的龟头抵住的时候柔顺地微微张开一条小口,将它一点点咽了下去。
被塞得太满了,五脏六腑和神智一起被性器挤出躯壳,顾识咎舌根下压着濒临崩溃的尖锐喘息声,肩背绷得像将要被压断的弹簧,一碰就颤抖着发出声响。
陆长治毫不留情地干他。
他分开黏腻痉挛的肉腔,捣烂阴道中的湿软红肉,把顾识咎的屁股撞得泛红,腿软地向前倒去,又握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来,重重按在阴茎上,叫他吞到根部,挥手抽打那两瓣饱满浑圆的臀肉。
母狗的屁股被打疼了,腿间那口下贱的逼就知道讨好地吮吸,陆长治落下的巴掌越来越重,将母狗操得撅着屁股满床乱爬,滑腻的淫水洒得四处都是。
陆长治按着顾识咎的后颈将他的脸压进被中,顾识咎打着哆嗦,像只承受灌精的母狗。
他被陆长治射在了阴道里,然后被要求向凌虐过他的巨物道谢,没有人在意他是否被操出了欲望,顾识咎被用坏了,他含着精液跪在陆长治脚边,畏惧地用舌尖去侍候折磨他的阴茎,眼角泛了层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