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神情麻木淡漠,跟着陌生男人走。
也许是签售会的缘故,他们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男士卫生间里空无一人。她被带进一个隔间,男人掀起她的裙子,脱掉她的内裤,伸手到白皙的大腿之间抚摸私处。
“唔……”女人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一丝难过,空洞的双眸渐渐湿润。她咬住下唇,没有丝毫抗拒男人触碰敏感之处。
“怎么肿了?”他揉搓红肿的阴蒂,视线扫过女人异样的下体和臀部,好奇的问。
“被主人惩罚了。”
原来是个女奴。男人轻蔑的盯着她一身奢华的打扮,动作变得粗鲁。
“没怎么湿嘛,”男人略微失望,本以为物色到一个外表清纯的荡妇,不过看到她害羞却顺从的模样,不禁心痒难耐,“真乖,叫什么名字?”
“蔷薇。”她低低的答复对方。
“蔷薇花?”男人笑着点头,女人的姿色确实堪比一朵娇艳的花。他在女人的屁股上狠掐了一把,手伸进衣服扯开内衣,色情的揉捏女人的乳房,“我一只手就能抓住你的奶子,嘿嘿。”男人淫笑,两根手指并拢拨开阴唇,指腹压在绒毛上,滑进柔软凹陷的穴口,插入阴道。女人打了个激灵,抗拒的“啊”了一声,双手握成拳,手腕绷紧,仿佛被男人捆绑在隔间壁板上,纹丝不动的忍受侵犯。下体被异物持续进入,反感、疼痛、恐惧,想逃,她痛苦的强迫自己目睹下体被强暴的过程,心里生出比被男主人抽打身体更难以言喻的快感。她随即抬起头,迷茫的望着他:能让自己痛苦的男人就是主人吧?
“穴紧的跟处女一样,多久没被主人操过了?”男人手指在女人体内进出、探索,同时饶有兴致的问。
“……五天。”
“是有点久。”男人说着,手指根部没入女人体内,时而搅拌时而抽插,将紧窄干涩的阴道快速操弄得湿热黏腻。
女人渐渐被欲望控制,唇齿间散发出颓废、萎靡的诱人气息,双腿不自觉打开,爱液被男人的手指抠带出来,淅淅沥沥溅在大腿内侧。
“啊……啊。”她喘息着,渴求的望着侵犯她的男人。
“骚母狗,给老子撅起骚屁股,求老子操!”男人盯着淫乱的女人,变了脸色,凶狠的瞪着她,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她疼的几乎窒息,眼泪畏惧的掉下来,哀求男人放手。
“哼。”男人神色得意,俯视求饶的卑贱女奴,仿佛怜悯一只蚂蚁,从容的问:“贱货,你是不是老子的胯下精盆?”
蔷薇一阵颤栗,答复说:“我……是主人的胯下精盆。”
“你?给我叫自己贱货!”
“……贱货是主人的胯下精盆。”她被漩涡卷带进去,涡流湍急,窒息。
男人似乎很满意这只被调教过的低等生物,抓着她的肩膀粗鲁的翻过去,将她的脚向外踢开,握住半勃起的阴茎,顶住湿穴。
炙热的眼泪恐惧的爬上眼眶,胸口麻痹,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意识在漩涡里失控旋转,她远离自己,她拉扯自己,摇摆不定,不死不休,她无法伸出手,因为没有人会拉住她,热泪滚落,阴道被强行撑开。
“蔷薇小姐?蔷薇伊兰德小姐——”是保镖的声音,她抬起头。
男人突然插了进来,她哭出声,嘴巴被男人堵住,湿滑的阴道一股脑吞进男人的性器,肉体碰撞,体内摩擦,异物感令她作呕。
她痛苦的流着泪,被霍维强暴的记忆涌入脑海,她摇头抗拒男人,不是的,霍维没有令她厌恶的感觉。霍维只是让她疼痛而已,疼的几乎晕厥,他粗暴残酷,但不卑劣猥琐,没有引诱和侮辱,那过程是痛苦的但不邪恶,她没有感受到成人的欲望和快感,没有预谋,青涩的爱恋羞怯的潜藏在她心底。
“求你,放开我……”她张嘴哀求,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咸涩的眼泪流进嘴巴。
“你这贱人勾引我还装无辜!伊兰德的骚母狗真他妈的欠操!”男人额角渗汗,声音压的极低,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咒骂,他掐住女人的脖子,防止她叫出声,却因慌乱忘记控制她的身体,女人双手捶打隔间壁板,发出急促凌乱的声响,男人瞬间吓软了,推开女人,提上裤子冲出隔间。他前脚刚出了卫生间,保镖就到了,由于他是常常出入警局的性骚扰惯犯,早已练就了从容不迫的本领,端正的五官和西装革履的扮相是他得天独厚的保护网,他淡定的看了眼身材高大的保镖,甩开胳膊抬起手腕,看了眼佩戴的金表,然后大踏步走了。
保镖找到半裸的女人,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胸前,女人软进他怀里,眼泪婆娑,哀求:“别告诉霍维……求你别告诉他。”
保镖把虚弱的女人平放在沙发上。“谢谢你。”她语气哀伤,清冷的表情下隐藏着绝望。“衣服……可以借我吗?”保镖点点头,退到门外。
她想睡一会儿,却心神不宁。保镖的西装遮盖的身体燥热出了汗,她脱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抱着西装上衣,手伸进两腿之间揉搓下体,毫无廉耻的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