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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蒋樊的房间,陶然先钻进卫生间里要冲个热水澡。蒋樊住的酒店设施比较齐全,卫生间里还有洗衣机和烘干机,陶然脱了衣服准备把衣服丢进去,她摸了摸湿润的内裤,她还在笑蒋樊,她自己也够呛。
蒋樊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淋浴的水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他站起来,把房间的暖气调好,打开饮水机。陶然的包被她随手放在门边的壁柜里,一个硕大的双肩包,里面加一个相机包塞的满满的,她刚才拿东西都得把里面一些小东西拿出来找,又随手放在一边,这是她从小的习惯,乱放东西还容易找不到,从前丢在他家的影碟、漫画和小说都是他帮忙收拾起来放在一起。蒋樊帮她把东西收拾收拾准备拿进来,一个钱包从没拉上的侧边口袋掉了出来。
蒋樊弯腰去捡,这是一个手工牛皮钱包,做工不算精致,上面只钉了颗金属扣做装饰。
陶然刚洗完澡,裹着浴巾站在脸盆那里洗内衣,门突然打开,蒋樊走了进来。
“你要用卫生间?那我先出去。”
蒋樊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她身后,从身后抱着陶然。
“......怎么了?”陶然感受到身后那根东西顶着自己屁股,她说,“不是,你冷静一下啊,别动!等我把衣服洗了头发吹一下....”
浴巾被人扯掉,蒋樊把她抵在洗漱池上,一个一个吻落在她脖子、肩膀和背。他的手又绕到前面往下滑,探进花丛里,手指分开一层肉瓣,直接伸了进去。
“嗯....”陶然的衣服也洗不成了,两只手撑在洗漱台上,全部的力气都要用去吃那根手指。
陶然只觉得可怕,他们分开那么多年,为什么蒋樊还是能找到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好像他从来没有从自己身体里离开过,她的身体带着她像是一瞬间回到了自己十七岁的时候。
蒋樊又伸进去了一根,两只手指在她身体里时深时浅拨弄,还微微曲起,用指节撑开穴口,在内壁里剐蹭。陶然坚持不住,一只手撑到镜子上,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蒋樊。原本包着头发的毛巾也掉了,一头湿发搭在脸上,面色潮红,蹙着眉,微张着嘴难耐的一声声呻吟着,像是刚被人捞上来的溺水者。蒋樊紧紧贴在她身后,衣着完好,只是上身的衬衫被她的头发打湿了肩膀。哪怕他下面已经高高翘起顶着陶然,他也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头压在陶然肩膀上,闭着眼偏头咬着她的耳朵,然后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带出滋滋的水声。蒋樊似乎感觉到了镜子里的视线,睁开眼看过去,看到镜子里的一丝不挂的陶然和自己,他的呼吸也更重了。
而陶然,在蒋樊盯过来的一瞬间,她一把抓住蒋樊在自己身体里的那只手,自己却脱力的要倒向洗漱台被蒋樊一下子捞在怀里,身下冒出一股股水打湿了蒋樊整只手。
蒋樊把高潮后的陶然抱出卫生间,放在床上。陶然陷进软软的被子里。看着蒋樊这个变态竟然还能慢条斯理的脱衣服,还把衣服挂好放在衣柜里。她爬起来,“您不着急我先吹个头发行吗?”
她脚还没挨地,就被蒋樊给推倒在床上,又一拽腿给拖到床边,站在她两腿间,开始脱裤子,
陶然撑起上身,问他:“你怎么了嘛,一会儿急得跟色中饿鬼一样,一会儿又这样不着急吊着人。”
蒋樊一点都不被她给激到,反而俯视着看着她笑,“对待小偷就要这样,哪有道理光让你舒服呢?”
陶然被他吓一跳,“什么小偷?”
蒋樊走到一边,从陶然包里拿出了那个钱包,拿在手里甩了甩,“哦?这是什么?”
陶然一时间觉得莫名其妙,“这是我自己做的.....”
但很快她意识到了,立马闭嘴准备爬走。蒋樊一个箭步把她拦腰拖回来,抱着她坐在床上,“人家女孩子问男生要纽扣,都是正大光明的要,怎么就你偷偷自己动手剪呢?还一下子就剪走两个?我是有两颗心吗?你拿走一个还不放心,还要再拿一个?”
陶然要伸手去夺,蒋樊当然不给,直接轻轻一抛,把钱包扔到沙发上。陶然还要说谎,“你怎么知道是你的啊,是我自己校服上的不行啊?”
蒋樊根本不怕她这招,嘴上硬身下软就行了,他把陶然一只腿握着腿窝提起来,握着自己的性器蹭开她身下的花蕊,直接重重的顶了进去。
陶然长长的呻吟一声,躺倒在床上。
蒋樊也终于舒展眉头,散出一口气。他一边扶着陶然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抓上她的一只胸,白软的一团抓在掌心里。他身下不算温柔的顶了两下,干得陶然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呜咽了两声,还流了两滴生理性泪水。
“混蛋!”陶然另一只腿就要踹上去,又被蒋樊拉住环在腰上,这一下,蒋樊那根粗长的性器又进得更深,直直破开,直顶陶然最敏感多汁的那块软肉。
陶然浑身发麻,完全被压制住,瘫在床上生无可恋。蒋樊挺动腰身,换着角度在陶然身体里冲撞,看着她虽然舒服的哼唧起来,又极力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