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樊其实也要到了,但是他还舍不得释放出来。他一边揉着陶然下面那颗肉核,一边慢慢退出来,不停溢出来的花液把蒋樊身下打湿得一团糟。等他抱起陶然的时候,像是在抱一团已经完全发开的面团,任他揉搓。
蒋樊将陶然抱到一个单人沙发上,再这样下去今晚这床是不能睡了。他拉着陶然跪在沙发上,提着她的腰,从后面插了进去。那里面已经是水汪汪的一片了,尽处还在一股股的冒着热泉浇在他的性器上,一抽一进的带出来滴在沙发上。蒋樊两只手探向前,把两颗晃荡着的迷人眼的乳团拢在手里,像是抓着抓点,不禁开始发力,一下一下,如丁卯合位一般的凿进去。陶然一声一声带着抽泣的呻吟在他耳边,似乎一种催情的咒语,让他头脑发昏,像是野兽一样只晓得一种进攻。
之前有不少人送女人到他面前来,是只需要他一个示意就可以带走,他都推拒掉之后就有人说这是他被管的严蒋家不能再出现一个他父亲那样的人了。
但实际上他爷爷对他管的并不深刻,成年后更是除了提醒从没干预过多。后来,除了面容上几分相似,再没人说蒋樊和他父亲如何,他们太不同了,一个全部聪明用来睡女人和跟自己老子儿子前妻斗智斗勇的酒囊饭袋,一个是年少有为鲜有逸闻的新一代掌舵人。但他自己知道可能在沉迷色欲这件事上他们是像的,要不是自己也不能小小年纪勾了陶然上了床,和他像偷情一样度过了他们的青春期。
蒋樊看着在他面前来来去去的女人,她们比起他记忆里的陶然应该是真正的色欲皮相,蒋樊几次没注意生理上都不可避免的起反应。但是他只觉得疲惫和无聊,不过是客气的请人离开自己胡乱的解决掉。解决完又是一阵空虚。
那种反复太多次的无聊与空虚都快成了他的一种肌肉记忆,才导致眼下的一切如此不现实。陶然就在身下,他在她的身体里,肉与肉的肌肤相亲,还有……还有保存完好的心。
蒋樊把陶然转了个身,双脚挂在沙发扶手上,身体大开,露出鲜艳的花穴,花穴滴答滴答的流着水。他立刻插进去帮她堵上,又用虎口提着她的脸,低下身去亲吻也要快合不上的嘴,引着她的舌头主动揪着不放。
怎么可能不沉迷色欲,或许他父亲不过是没有找到一个色授魂与的人才一生都为此浪费,自己比他强,不懂情爱的时候靠某种直觉找到了,在懂了之后又找回了这个人。
陶然抓紧了蒋樊的胳膊,她又要去了,穴壁也在止不住的抽紧,蒋樊咬牙挨过了一阵,猛地抽出来,向前也踩上沙发,扣住陶然。
滚烫的性器递到陶然嘴边,她早被干得云里雾里,但好像又记得这个东西,乖乖的张开嘴,含住龟头嘬了一口,就立马被蒋樊插进了大半。她被夹在沙发和蒋樊之间,只好用力的吮吸,忽地,蒋樊低吼一声,一股浓液射了出来,嘴里的性器也抖动起来。
蒋樊慢慢从陶然嘴里退出来,暗红色的肉棒上挂着一缕白色的精液。他把手放在陶然嘴边,“吐出来吧。”
陶然嘟囔几声,再张开口,“………吃进去了…”。
嘴角又滴下来两滴。
蒋樊伸手帮她擦去,坐进沙发里搂着她坐在怀里,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抚摸,埋进她头发里亲她的颈侧。
陶然背上又出了一身薄汗,整个人像是蒸完桑拿一样软在蒋樊怀里。
蒋樊说:“回去后,搬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房子里有一个大浴缸,想怎么泡澡就怎么泡,还有不错的影音室,我找专人给我配的设备。”
陶然趴在他身上,抬头问:“会不会太快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慢一些来?”
蒋樊直接说:“我觉得不,是我们太慢了,从一开始就慢了。你打乱了我好多计划,我原本准备在A大和戏剧学院之间置间小公寓,你如果想住校,周末也可以来,和室友吵架了也可以随时来,最好就直接住进来。我和你住进去,一开始你还睡在另一个房间,不到一个月就搬进了我房间。我会订一个很大的床,把你cao到第二天没有办法起来上课,我可以打电话给你请假。放假也不想让你回家,就留在那里陪我,就像那年暑假一样。如果我们不小心,你会不会怀孕,我就去让你爸妈打一顿好了,我爷爷应该会很喜欢你,你是书香门第的姑娘,毕业的时候就会让我们结婚………”
越说越离谱,但陶然觉得只要是蒋樊想,按照他那个可怕的执行力和决心,就是所有的“不小心”都会是必然。
蒋樊把玩着陶然的手,牵着亲了亲,“然然,既然我们不可能像刚在一起相处的情侣那样,既然我们必然是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还要再等,无论如何我们都会认真维系这段感情,为什么我不可以把你放到身边?”
情侣。陶然的脸开始发烫,她点着指尖在蒋樊胸膛左边打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静悄悄后,陶然低下头在蒋樊胸口吻了一下,抬眼看向他,“你每次都要抱我去洗澡。”
“……好。”
“我让你把烟掐掉你就要掐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