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棠接过剧本,随意翻了几页,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确实是很好的剧本,陈导想让我演哪个角色?”
男人上身微微前倾,越过桌子,摸上祢棠的手,眼神幽暗,嘴角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笑容,“糖糖想演哪个呢?”
祢棠把手抽回来。这种事见得多了也就渐渐习以为常,他声音沉稳,面色平静地说道:“祢棠担不起陈导的厚爱。”
说完他起身要走,陈导慌忙去拦他,赔笑着道:“对不起糖糖,刚刚是喝多了脑子不清醒,请你见谅。”
祢棠不为所动,轻轻甩开男人的手往外走去,步伐从容,腰身挺得笔直,弧线优美到让人忍不住想催折。
“祢棠!”陈导沉下了脸,“别怪我没提醒过你,陈总亲自指定要你来演,这剧本你是非接不可。”
陈总?祢棠脚步微滞,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人的信息。面色忽然一变。
陈玉菡,是那个可怕的女人。她怎么会盯上自己?两人只有过一面之缘,祢棠自问没有做过能吸引她目光的事。
青年不知道,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足够耀眼,引人注目。
祢棠依旧淡定,回眼看着男人:“那恐怕要让陈总和陈导失望了。”
说完他快步走出房间。却在即将走出去的那一刻,被一只从身后袭来的手蒙住了口鼻。涂了乙醚的手帕死死捂着不让他动弹和出声,几分钟后,青年昏死过去。
陈砚竹兴奋得手都在发抖,亲了一口青年的脸,声音沙哑:“宝贝儿,不演就不演吧,别管陈玉菡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这儿,我也得把你给办了!”
陈砚竹将倒下的人横抱起来,感受着手上美妙的触感,那滑腻如玉,透着沁凉软意的肌肤,和青年柔若无骨的身躯,眼神越发幽暗,浑身都灼烫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把人抱到包厢里,轻轻放在床上,身体压了上去,一边啄吻青年的嘴唇,下颌,裸露的性感锁骨,一边急吼吼地脱下自己和对方的衣服。
祢棠的衣服很好脱,他就穿了件黑色丝质衬衫,下身是简单的西装裤,扒下之后只剩一条灰色内裤,腿间鼓鼓囊囊的肉团已经稍微撑起来了一点。
陈砚竹看得眼睛发红,喉头干涩,不由得骂了一声:“妈的,真是个骚货!还没摸上去鸡巴就硬了。”
他隔着内裤一口含住了微微抬头的硕大肉茎,舌头又舔又吸,生涩地口了几下,立刻感觉到那根鸡巴在嘴里胀大了好几圈,龟头敏感地在他唇齿间轻轻弹动着。
陈砚竹兴奋地又含了好一会儿,才吐出来,用牙齿把那条湿透的内裤扯下来,一路褪到脚上,看着两只泛着冰冷玉色的裸足,形状优美的脚趾,他忍不住用手捧着,痴迷又怜惜地摩挲了一会儿。
青年的鸡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膨胀出骇人的长度,它的颜色并不是很深,甚至有些粉嫩,但柱身粗壮,龟头上翘,显然是根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大家伙。
陈砚竹再也忍耐不住,一手伸到下身狠狠揉搓着瘙痒的肉逼,又掐着那粒骚豆子,花穴小小地高潮了一把,涌出大股骚水,从阴唇流到大腿,又滴落在床单上。
他把淫液涂在光滑的大鸡巴上,咽了咽口水,扶着男人的性器,对准艳红的鲜嫩穴口就要往下坐。
“呃啊!”
太痛了,男人忍不住惨叫起来,浑身绷紧,箍得穴里才进了一个头的鸡巴也有些发痛,祢棠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眉心微蹙,轻轻哼了几声。
陈砚竹立刻心疼地俯身吻着他的眉心,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宝宝对不起弄疼你了,再等一等,马上就舒服了。”
他忍着痛,勉力撑坐起来,让花穴里含着的粗硕肉根慢慢插进紧致的甬道,由于没有润滑和鸡巴尺寸过大,阴唇已经被撕裂开来,没有开发过的穴肉过于紧密地贴在一起,导致推进得极为困难。
陈砚竹努力放松着身体,让下身的阴道不那么紧涩,他轻轻晃动着屁股,被逐渐吞进去的阴茎在穴里浅浅抽插着,噗嗤噗嗤地破开湿软的穴肉,往更深处凿去。
“唔嗯……好大……哈……”陈砚竹忍不住失神地呻吟起来,“老公的鸡巴好棒,全部……进来了……呃啊啊啊!”
他原本分开双腿跪坐在青年腰上,支撑着上半身的重力,还要不让自己压到对方,已经有些困难。被男人的鸡巴在穴里一捣,简直像是丢了半个魂儿,舒爽得瞬间就放松了身体,被鸡巴完全顶进甬道深处。
学名叫处女膜的结缔组织被捣得稀烂,变成血丝黏附在柱身上,随着鸡巴不断的进出被均匀被抹在了穴口。
极致的疼痛过后是疯狂的快感和被男人完全占有的诡异满足感。
陈砚竹没皮没脸地喊了出来:“嗯啊啊啊被老公的大鸡巴破处了……哈啊骚逼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圆润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地破开了团团簇拥的软肉,顶进柔滑火热的花心,被更紧致舒爽的感觉包裹着,沉睡的青年也不由自主地从唇边溢出几丝喘息。
他下意识地抬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