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竹抱着他,四肢紧紧缠上来,下面的小穴也蠕动着将性器吞得更深,像是要融化它一样拼命吮吸着,暧昧的啧啧水声从交合处传出,让人不禁面红耳热。
“糖糖……”他叹息着说道,“可是你太诱人了,我真的忍不住啊。”
他环着祢棠纤瘦的腰,手上触感细腻,像是握着一块羊脂玉,动作轻轻的,怕不下心磕破了这颗脆弱的小露珠。修长双腿将青年的下肢缠绕禁锢,又夹着那两条微冷的腿轻轻蹭磨,想要贴得更近。
男人俊美妖异的脸上满是痴迷到病态的渴求欲望,“糖糖,老公……射进来好不好?想把你的精液全部吃掉。”
祢棠被他禁锢在怀里,下身像是陷在了沼泽里,无力地朝着深渊滑落,他绝望地呜咽一声,张口狠狠咬住对方的肩膀。
“嘶……”皮肉被尖锐的犬牙撕裂,陈砚竹痛得闷哼,手上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却又在意识到之后强行收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以免伤到青年。
“糖糖,你咬疼我了。”陈砚竹抱着他一边小声抱怨,一边慢慢地绞磨下体,连接处贴合得越来越完美自然,均匀地使每个部位都能受力,因此也就越难挣开。
祢棠终于放弃挣扎。胸膛起伏着,将腰背的弧度绷得更漂亮,脊骨突出一线,瘦到有些嶙峋。他皮薄肉嫩,肌肤冷白——不是粉白凝脂酥皮润骨或者亮莹莹的雪花膏子,而是古玉般的黯沉,透着股苍然冷气。
只有那里是暖的。
那根鲜活的肉茎,又长又粗又硬,热腾腾地埋在淫靡的穴肉里,在湿淋淋,暖烘烘的狭长甬道里来回冲撞摩擦,硕大的阳根挤满了这个软韧紧致的小肉洞。
“呼……呼……”
陈砚竹吻他的额头他的发旋,又弓着腰背去亲他的锁骨和胸膛,恨不得将这个人全身仔仔细细舔吻过一遍,每片皮肤每个缝隙都不遗漏,含在嘴里像是含了块果冻,一不小心就咬破了,或者热化了。
“糖糖,”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又透出奇异的粘腻,腻得要滴出糖水来,带着低沉的笑意,“你身上好甜。”
祢棠实在无法忍受他这般戏弄。本来已经打算咬牙忍过这一遭,就当被狗咬了,反正自己是个男人,不算吃亏——他虽然这么极力地安慰劝说着自己,心中到底还是悲愤交加,情绪难平,听见这些话更是脸色难看,气得要晕过去。
“你……不知廉耻。”青年垂着眼,浑身发抖,泪盈于睫,从齿缝里迸出来这么一句,苍白脸色中透出的靡艳的红。
陈砚竹轻笑了一声,又忽然止住笑意,拇指微动,怜惜而珍重地摩挲着青年的发鬓,像是在叹息着,“糖糖,你知道吗?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欠了陈玉菡一个人情,答应帮她拉皮条,撮合你们俩。”
不等祢棠做出回应,他又话锋一转,微笑着说道:“不过我最不后悔的,也是这件事——因为它让我遇见了你。”
祢棠极力压抑着口中因动情和快感而发出的喘息,以及身体下意识的迎合顶弄,断断续续回道:“你这种……轻浮的人……谁会相信……你的呃……一见钟情。”
那道略带嗔意和薄怒的目光实在太过动人,柔波似水,生动鲜洁,眼尾的醺醉流红更是艳丽得勾人魂魄。
陈砚竹被勾得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若有人见过他在床上的这般风情,必定无论如何也不愿放他出去,更不愿他被别人看见,于是,这美丽的男人便只能被锁在床上,成为笼中的雀鸟,供人把玩。
他忽然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也曾有一瞬间闪过这种念头。但他已经不可能再产生任何伤害对方的想法了。
“糖糖,听我说,”陈砚竹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陈玉菡她——”
陈玉菡?祢棠迷蒙地看着他,意识稍微清醒了点,正要继续听下去,耳廓却忽然捕捉到一阵细微的声响。
嗒嗒嗒……是脚步声,由远及近,带了几分急促,敲响在他耳边。陈砚竹似乎没有察觉到,祢棠却被扰乱了注意力。
“你不要相信她的话——”陈砚竹还在说着什么,祢棠没有听见,他看到了一个人。青年眼里还含着氤氲的水汽,视线有几分模糊,他越过陈砚竹的肩头看去,一个窈窕的,轻倩的身影正朝自己走来。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想要干什么?祢棠皱着眉,正要提醒陈砚竹,只见那女人已经走到他身后,出手迅疾,用一条丝巾勒住了他的脖子。
祢棠焦急地伸手去抓,却被一只柔软的手掌裹住指尖,轻轻地甩开了手臂。丝巾勒得越来越紧,陈砚竹的身体也绷得很紧,祢棠被他骤然缩紧的下身一夹,快感如潮水巨浪般涌来,整个人陷入了颤栗的高潮中,一股电流从尾椎骨滑过,注入全身血管,他在温暖紧致的肉洞深处射了出来。
沉陷在高潮的快感余韵里好一会儿,祢棠才大汗淋漓地清醒过来,全身肌肉依然小幅度地抖动着。
陈砚竹已经昏死过去,下身还紧紧咬住他的阴茎不放。祢棠看着他,白了脸,冷汗涔涔地望向那个施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