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射过两三番的身子敏感,陆景轶趴在胸口啃咬他的乳首,只能仰着脖子发出无力的拒绝,无意识地将身子送与她品尝。
后穴中灌满了阳精,浑身汗水淋漓黏腻,姜黎躲着陆景轶揉搓他臀部的手,斥道,“你都哪来的那么多怪癖。”
揉的他后穴太痒了,渴望着什么硬物再捅进去缓解饥渴的洞穴,但他不是纵欲的人,轻轻拧着陆景轶的耳朵警告她,“你今日,应也尽兴了。”
包括她昨夜至今同她皇兄不知颠鸾倒凤了几回,姜黎怕她吃不消。
陆景轶侧躺在他面前,灰眸里映着春光,柔情款款,“那你尽兴了吗?”
她担心姜黎心中有被她冷落之感,食指和中指弹弹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示意他打开腿让她处理后穴的精液。
姜黎把她的手卡在腿间,阻止她的挑逗,情欲未却的嗓音喑哑,“行了。我自己来吧。”他话未说完,想着陆景轶既已哄好他便该走了。
陆景轶猝不及防在他左右脸颊各亲了几口,“好啊,那我看你弄。”
“你!!!”姜黎用膝盖顶着她小腹,气的满面通红,“滚出去!!!”
陆景轶捏着他的手腕,“还是下次吧。今日我帮你弄,嗯?”
姜黎偏过头,别扭道,“少废话,快点。”
说罢后穴立刻被窜入了一指。
“嗯!”姜黎身子颤抖着,后穴既抗拒又想将她纳的更深。
精液与爱液淌到被子上,姜黎股下都是湿漉漉的,他不动声色地试图挪开位置,陆景轶掐了掐他大腿,开玩笑道,“是不是有种尿床的感觉。”
姜黎气得踢她,“注意言辞。”
“那你起来,”陆景轶坏笑着扶他起来,“跪在床上,直起身。对。”
她本想从背后帮他清理,又想起姜黎对这样的方位心存芥蒂,便让他跪坐在自己面前,挺直身子,双腿成八字型打开。
姜黎觉得这样的姿势很古怪,但是陆景轶似乎很高兴,他便忍着羞耻这样跪着。陆景轶环住他,伸手探向他被蹂躏得猩红的肉穴,伸手进去搅动甬道中的污秽。
“唔......”陆景轶一挺进他穴里他就觉得有些疼痛,这样的姿势后穴并不能很好的敞开。她灵巧的手指触到他的骚点,磨的圆润的指甲在穴内扣弄,强大的快感令姜黎目炫,软倒在她身上,扭着身子摆首,原本垂在两侧的双手抱紧了她,“不要......啊......不要了。”
原来姜黎也会发出这样媚人的声音。陆景轶微微使劲,让他就着这个姿势坐在自己腿上,安抚他,“乖,腿再张开点。”
姜黎虽然不想再做,但还是听话地岔开双腿。
“不......呜......”他发出小兽般的呜咽,陆景轶从下向上地操弄他,媚肉不知疲倦地缠绵着她的肉茎,浑身又疼又麻,每几下后穴里便又喷出水来,姜黎狠狠地咬住她的脖颈,咽下未说出口的求饶。
带陆景轶再一次射在他体内,才发现姜黎双目放空,六神无主,两道泪痕干在了脸上。
她舔去姜黎面上的泪,喃喃,“我真是太变态了,对不对?”
怎么看他们哭就这么爽呢?
姜黎没什么力气,却真动了火,躲开她的亲吻。
“我发誓,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姜黎红着眼赶她,“明天之前......别让我看到你。还不快滚!”
陆景轶瘪瘪嘴,只好赤着身子,去屏风后拿条毛巾把自己身子擦干净。一边换衣服一边叮嘱,“等下我命人送药过来,你记得上药。”
回应她的是挂窗帘的勾子被甩到地上的声音,陆景轶见那被掰成四段的勾子,连忙灰溜溜地离开落霞宫。
陆景轶还得回酬勤殿处理政务,又是嘱托人给姜黎送食和送药,又派人去瑶华宫请陆景年过来陪她。
内侍回禀陆景年去了天牢还未回瑶华宫。
接着就有令一名内侍前来禀报陆景年在天牢赐死了蒋临枫。
陆景轶手中的笔落地,溅起细小的墨渍染上她衣摆,“你说什么?”
内侍又把话复述了一边。
“是......萧御医。”
陆景轶皱眉,“老头不是关在府里吗?”
“禀殿下,是萧御医之子,萧小神医,萧雁舟。”
萧雁舟与陆景轶是旧识,昨日老御医的药就是被萧雁舟换下,因而陆景轶并不打算找他们家麻烦。只是萧雁舟给陆景年毒药却未知会她,陆景轶当下便想兴师问罪。但是同皇兄相比还是皇兄更重要。
陆景轶神色胜过三尺寒冰,“皇兄身在何处?”
“大殿下现在在御花园中,殿下说,您不必介怀,也不必过去寻他,晚些时候他自然会回宫中。”
陆景轶怒火中烧,欲砸碎砚台,发现这一桌都是皇兄的珍宝,无处发泄,气的只能在殿中踱来踱去,“派人晚些接大殿下去崇德宫,别让他回瑶华宫。瑶华宫内的东西明天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