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家后,没多久凌家的私人家庭医生吴叔便到了。
其实凌郁飞平时有个小病小痛的大多是去医院看的,极少麻烦这位家庭医生。毕竟吴叔服务于凌家多年,一直是凌老爷子的至交好友,他疑心自己有个啥风吹草动,这位吴叔都会向他家老头子汇报,那真是捉虱子上头——自找麻烦了。
然而今晚的事闹得有点大,注定瞒不了他家老头子,加上他因为疼痛疲惫得很,实在也没精力去医院排队,便打了电话给吴叔。
他的本意是去吴叔那里看诊,但对于吴叔来说,凌郁飞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当下便让他在家等着自己。吴叔到后给伤口做了清洗,又上了药,再重新包扎好。
凌郁飞的伤虽看着可怕,到底是皮肉之伤,不算太严重。因为男人之前包扎得挺专业,吴叔便放心地把一些注意事项都交代给了他,包括何时换药、重新包扎等。
这一通下来已是凌晨,二人都筋疲力尽。吴叔走后,凌郁飞由于右手被包成了粽子,行动不便,谢明只好强打起精神先帮他洗了澡,揉进被子里。一问对方果真从中午饿到现在,只好又认命地去厨房做了些饭菜,再坐在床边喂给手受伤后行动不便的凌大少爷吃。
等他打理好自己躺进被子里,感觉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但他到底惦记着凌郁飞的伤,又不放心地去察看对方打着绷带的手,仔细看了会见纱布上没有血迹渗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转眼见凌郁飞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昏黄的床头灯下更显得眼中水色迷蒙,谢明又是一阵心疼,低声问:“还疼吗?”
凌郁飞扁了扁嘴,没有吭声。
谢明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沉默会叹了口气,“你也困了吧?快睡吧。”说着便伸手关了灯。
他怕压到凌郁飞的伤口,特意睡在了对方左侧,又怕自己睡姿不好,便离对方远远地贴着床沿睡了。黑暗的寂静中,明明浑身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却不知怎地就是睡不着,今晚发生的事犹如一幅幅画面纷至沓来,连秦冶说的那些话也像是在耳边一遍遍回响。不愿多想,身上却终究有些发冷,他情不自禁地环抱住自己,却忽觉一股热源靠了过来,然后耳边传来凌郁飞小声的询问:“你不上我了么?”
纷乱的思绪瞬间被这句话打散,谢明一时间啼笑皆非,心道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下得去手?摇了摇头,又想起黑暗中对方也看不见,便小声回道:“算了吧。”
“嗯……”凌郁飞应了声,过了会又小声道,“可是……”
谢明感觉自己的手被抓住,然后被牵引着,贴上一个热烫的物事。
这个器官……怎么又这样了……
一时间他也不知自己是想笑还是想叹,之前帮凌郁飞洗澡时,对方就坚持要他仔细清洗这个器官,他索性遂了对方的愿,从上揉捏到下,每一寸都没放过,又把每一个褶皱都细细地搓了一遍。看着手下的器具渐渐抖搂起精神,还故意轻捏了几下后方的两个囊袋,甚至在冠状沟处挠了挠。当时凌郁飞看他挑逗完自己就若无其事地一笑而过也没说什么,却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也难得他竟然能忍耐这么久……倒也无怪乎是这个硬度了……
“唔……”
直到一声低低的呻吟在寂静中传来,谢明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自动自发地上下套弄了凌郁飞的性器好几下。
凌郁飞的低吟中带着些许媚意,谢明听在耳中只觉心跳加速了些,忽然就有些明白为何对方总要逼着自己出声了。既然对方舒服,他便忍着羞耻,更加卖力地活动起手指,一只手上下揉捏,另一只手则专攻敏感的蘑菇头,裹在掌心研磨了一会,又用大拇指抵着铃口磋磨,将那小小的开口逗弄得开开合合,间或还调戏般挠一下小小的冠状沟。毕竟他也是有多年自慰经验的人,没一会手中柱体便愈发粗壮也更加炙热起来。
本以为很快就能让对方去了,哪想到就这一触即发的状态,直到谢明手都酸了,还是这么个蓬勃向上的状态——饱满雄壮的茎柱被男人的两只手伺候得服服帖帖,肥厚的蘑菇头则像是被驯服的猛兽一般,乖乖地摇晃着戳着男人的手掌心。
这东西其实也挺可爱的……脑子里划过这样一句话,谢明只觉脸上一阵火烫,所幸黑暗中对方也看不出,便定了定神,又用心抚慰了好一阵,手中的肉柱却依然没有喷发的迹象。
他终于感觉到不对劲,这——未免也太持久了吧?正一团疑云,就听凌郁飞道:“我……伤口疼……到不了……”
他口吻很是委屈,拖长的音调中还带着点嗲嗲的鼻音,谢明的心猛地一跳,随即又是一阵酸涩疼痛,静默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般,钻进被子里向下缩去。
把炙热的茎柱含进口中,清晰地感觉到那物事如有生命般勃勃跳动,谢明知道,自己做对了。
这种事,凌郁飞为他做过多次,每次都令他得到了犹如冲上云霄般的强烈快感。他却是第一次为对方做,也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这巨物又尺寸可观,他怕不小心伤到对方,便尽量把嘴巴张到最大,又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