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都脱了,我看看。”
林默羞得脸色涨红,拽着裤子不肯松手。卧室的窗户大开着,屋里的一点动静都能被听见,他实在不好意思真脱。可这份奖赏太有诱惑力,这一个月以来,他想要这个想到快疯了。嘴巴张张合合,几次开口却不知道如何说。磨蹭了半晌,林绮没催他,却也没有一点走开的意思,斜靠在床边玩味地笑。
林默咬牙,眼睛闭紧,心一横,连着内裤脱下来,腿间挺翘的性器顿时兴奋地又涨大一点。
“过来点。”
林默被她毫无顾忌的眼光上下打量,腿间凉飕飕一片,僵着肌肉往前走了两步,定定站在她面前。
林绮伸手就握上那根精神正好的东西,用拇指指腹轻轻点上铃口,顺时针打转两圈。立刻地,感到那里抖了两下,连林默也发出隐忍的喘气声。
“想要吗?”伴随两三下的捋动,然后停下。
“唔……”林默大腿颤动,又硬了几分,眼神都迷糊了。
“想不想?”林绮手掌使力,顿时压迫感更足。
“啊!想……主人,您动一动,动一下……”
林绮依言动手,前后滑动,听着林默紊乱的鼻息,和喉咙里溜出的细碎呻吟。 被她握住一摸,大腿发软打颤,就快要站不住,翻涌如潮的快感迅速积蓄,欲火烧得脑子一片空白。
太舒服,哪怕只是手心滑动摩擦,也让人舒爽到灵魂出窍一样。怎么会这么舒服,怪不得,怪不得他从不被允许自渎,这事开了头,就再难忍耐。腿上肌肉来回绷紧又放松,林默重重喘息,好想挺腰,想那只手再快一点,重一点……两颗肉囊也被揉到了,嗯……快不行了……
林绮突然停手,毫无预兆。
“……嗯……主人,主人……”林默茫茫然看着她,“我……嗯……”下面还直挺挺地,原本让他舒爽到每个细胞都在战栗的纤手,现在朝旁边退开一步,离得远远的,一分都不肯再给了。
“今天就这些。”
“手拿开,别碰。”
林默死死捏着裤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跪下拼命摇头:“不……主人,我……我错了……别这样,求你,我……”
他急得眼泪都往下掉。连续三十一天了,连一次短暂的触碰都没有过。
林默一个月前刚开荤,尝过两次滋味,最是控制不了欲望的时期。林绮强压他整整一个月,不许有半点纾解;晚上睡在床上也时常忍不住勃发,心痒难耐得足有半个月没法正常入睡;他实在想要,却从来没得到过一次安慰,别说发泄,简单的触碰都不被允许。他不能违背主人,除了忍着也别无他法。
也许是主人突然兴起,今天下午毫无预兆地要他脱衣服。林默吓了一跳,随即脸红耳热,心跳加速,咚咚的声响从胸膛直冲耳膜;身体更是异常诚实,即刻就起了反应。
这人似乎有意捉弄,明知他想要得发疯,偏偏在最渴望的档口尽数撤回,不许稍动。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挨鞭子的时候没有,涂药受苦的时候也没有,连药剂发作时钻心的疼痛,在这种求而不得的情欲面前,都显得能够忍受了。
林默顾不上窗户大开会把声音传出去,跪下来呜呜咽咽地求饶认错。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为什么要受罚,可实在难熬到受不住,一个劲求林绮饶了他。
“难受?”
“求求您,求求您……我错了……我不敢了,主人……求您……”
“错哪了?”
“我……我……”他哽咽着说不出话,也着实不知道自己错哪了。脸颊憋得通红,急迫又渴求地看着林绮,这人却没一点松口的意思。
林默缓了一会,腿软到颤抖,没一点力气,他跪不住,只能半坐在地上,手指还是紧紧捏住裤子,怕自己意志力不够,一松开就忍不住要在主人面前抚慰自己。被干晾了几分钟,挺立的部分终于稍见疲软,林默委屈地咬紧牙关撑过去,同时又有些庆幸,总算忍过了最煎熬的一段。
他不知道今天这场罚因何而起,刚想要捋清思绪,林绮偏偏在这时蹲下重新靠近他,接着不经意地用指节刮了刮上面的青筋:“这个很舒服,我知道。”轻蹭两下铃口,惹得林默即刻哀嚎出声,才组织起的一点思路瞬间被扔到爪哇国,只哆嗦着想要更多刺激。
林绮如他所愿握住那里小幅度滑动:“但再舒服,也排在第二位。”
“是……”他粗喘着,眼睛都熬红了,根本听不见耳边的话,强忍着扭动身体的冲动,完全沉浸在那一点欢愉的摩擦中不可自拔,整颗心脏都像是被握在她手里随意揉捏。尽管内心拼命祈求林绮不要停下,但事与愿违,下一秒,那只手就又离开了,刚刚尝到的一丝甜头也消失殆尽。
“我刚刚说什么了?”
“……舒服,第二……”他被高高吊起情欲,大口喘气,头脑不甚清醒,只能异常艰难地回想,复述她刚刚的话:“我……我是第二……”
反应挺快。林绮饶有兴趣地看着,被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