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女孩瑟瑟发抖,想起自己后宫中的一堆破事,还有无缘无故给他甩脸子的皇后,辰逸右手的大拇指搓了搓女孩的嘴唇,打发太医出去:“你先回去吧,你女儿等会朕派人送回去。”
“.....陛下,微臣的女儿年幼,恐怕...”太医额头伏地,没有直接离去。
辰逸的大拇指已经突破防御捅进女孩嘴中,两片殷红的嘴唇水光淋漓,浅淡的唇红晕染在大拇指根部。里头的舌头倒是软弱,面对拇指的侵犯只敢躲避,大拇指往右边,它就往左边,大拇指往左边,它就往右躲。
辰逸倒也不在乎太医在不在这,嗤笑一句:“你要是想看着女儿被朕开苞也行,那就过来看吧。”
“爹爹,爹爹你回去吧,皇上幸女儿,女儿...开心得紧.....”最后四个字颤音严重,伴着泪花,辰逸心中倒是起了点欺男霸女的爽快感。
太医也知道今天他救不了女儿,在这反而让女儿受苦,只好不情愿地退下,临走还把门掩上。
辰逸心情不好,连带着也没有温柔,把人往桌上一甩,龙根试探着撞了几下就整根捅入。
鲜血“哗”地涌出来,倒是最好的润滑。女孩尖叫出声,眼泪狂流:“陛下——陛下轻点,轻点,啊——疼——啊啊——”见血之后,辰逸反倒更加兴奋,挺着肉棒在紧窄的穴里闯动,女孩被串在鸡巴上,一开始还叫得疯狂,后来渐渐没声了,气若游丝地躺在桌案上。
辰逸见她没动静,逐渐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草草射过之后,便抽身出来,拿着女孩的汗巾擦了擦下身,命令王敛将女孩送回太医院去。
“陛下,这是皇后娘娘那送来的桂圆羹,您看?”王敛安排妥当,端出了一早就送来的汤羹。
辰逸见皇后服软,眉头舒展开:“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就在刚刚太医院问诊的时候,奴才就先自作主张收下来了。”
说得好听是太医院问诊,说得直白就是他临幸医女的时候。其实那医女还挺可爱,若是平时,给个名分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他刚刚和皇后吵完架,转身就收宫女,未免太不给皇后面子,所以只能委屈女孩了。
辰逸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桂圆羹,想着明天再去和皇后说话,今日要不还是去清沁处散散心。
关雎宫就像后宫中的月亮,每次去那,去见一见嫦娥仙般的沁儿,他的心情总会好上不少。
十月的夜风已经很凉了,他踏入关雎宫中,这个点宸贵妃没有睡下,还倚在床头看一本话本。
“病好些了吗?朕送的珍珠可有戴着,那个养神,还有白玉,洗漱的水先泡过白玉,用了对身体好。”辰逸絮絮叨叨,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嘱咐完这件想起那件,便像个老妈子似的唠叨着。
清沁放下话本,被逗得咯咯笑,她躺在榻上,乌黑的秀发散了一床。病了之后,她所用的枕头也换了,从原来的瓷枕换成了布袋枕,布袋枕中填的都是打磨成珍珠状的白玉粒,一躺上去扑朔朔、软乎乎的。
“笑什么?”辰逸纳闷道。
“以前七郎还是少年人,怎么一年多过去,就像四五十的了。”清沁伸手去拉辰逸,两人共枕一个枕头,亲昵地靠在一起。
辰逸呼吸间全是清沁的香味,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嘴唇,鉴于清沁还在病里,他也不好孟浪,亲完规规矩矩地往回退。
“前几日,我叫宫女去要了点黄柿,酿了一坛酒,现在还放在库房里。再等五天就能出坛了。到时候来喝一点?”清沁细声细语道。
辰逸点点头:“黄柿也能酿酒?我以前没喝过。”“我也不知道,看古方子瞎做的,要是不好喝到时候就不叫七郎了。”
“那怎么行,你酿的就是有毒我也要喝。”辰逸搂着她的腰,心慢慢平静下来。
“其实……最近朕有点心事。”辰逸对上清沁鼓励的目光,不知该怎么开口。
“是皇后娘娘的事?还是前朝的事累着陛下了?”清沁引着说。
辰逸松了口气,慢慢道:“皇后她,朕不知道哪里惹她生气了。有的时候,真的想只有沁儿就算了。”
“这种话,陛下还是不要说了”,清沁浅浅地微笑,低下头:“我会当真的。但是我们是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只有两个。至于皇后娘娘那边,女子的贤惠大度都是给不爱的人的。”
辰逸撑着脸问:“那沁儿也不贤惠,不大度了?”
“七郎不知道吗?我是妒妇来的。”清沁故作惊奇道。
两人歪缠了一会,又说道曾经出去听说书,一块玩闹的事。辰逸算了算日子,手里把玩着她的手指:“等过几天你身体好些了,咱们一块去温泉别院玩。那处温泉立在悬崖上,从上往下能看见云海。”
“真的?那孩子…”清沁半是兴奋半是担忧,拧着眉头说:“昭儿一个人在宫里,我有点不放心。”可是带着一个婴儿,他们肯定也玩不痛快。
“不放心?沁儿不放心谁呢?”辰逸抓住她的语病,知道她一定知道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