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温香软玉,单纯的快乐,辰逸很久没有享受到了。表妹极为主动地给了他一个深吻,她身段软,脸蛋软,嘴唇也软,好像一块名贵的糕点,吃到嘴里不舍得一口吞了,只想慢慢地嚼碎咽下肚去。
“表哥,我养了只小猫,橘黄色的,我给它取名叫太阳。明天到我那看看小猫?”周繁珺领口微露,辰逸光顾着和他接吻,没来得及赏玩两只饱满的圆盘状乳房。
辰逸掀开她的裙子,那裙子是艳粉色的,在地上开出一朵绝美的芍药花来。中心雪白的花蕊张开细白的花丝,牢牢将辰逸拥住。
“你是豆腐做的?”辰逸稍稍用点力气,就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周繁珺的皮肤不知涂了什么,又白又滑,除了太容易留印子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弊端。
辰逸和她老夫老妻了,两人酣畅淋漓在地上拱了半个时辰,丽荣华一不小心敲到了脑袋,划了一小道血痕,一开始两人还没当一回事。
等做完一场后,血痕还没止血,甚至变本加厉地往外渗血。这时辰逸才赶忙叫太医,太医匆匆而来,诊断的结果大大超出想象。
原来丽荣华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了,止血能力大大下降,若是以后摔着碰着,可能身体要很久才能恢复。皮肤之所以又白又滑,也是因为这个。
“不,表哥,我怎么能剃头呢,我不要!”丽荣华揪着手绢,气得把手绢都一撕成了两半:“女儿家剃了头,可让人怎么活?”
“别闹了,又不是全剃光,只是那一小块而已。”伤口处若是不剃头,那么伤口就没办法愈合。辰逸揉着自己又一次皱起的眉心,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回事,怎么总是出事。
后来丽荣华宫里的用品和吃食都被查了一遍,实在没找出能导致生病的东西,太医也只好开了一副养生汤和药膏,叮嘱丽荣华平日里多吃一些补血的药。
辰逸本来好些的心情,因为这件事又阴沉下去。接下来的两日,他着实是禁欲了几天,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朝政上,避免自己再想起后宫的阴私。
等到他再一次去后宫时,季节已经变换,雪花从白云间散落,已经是隆冬时节。傍晚时分,金乌西坠,落日的余辉带着微不可见的热气洒向大地,宫墙上坠着红通通的灯笼,照亮了下方很小的一点土地。
“王敛,那墙底下是不是跪着个人?”辰逸看向长街最后,本来还犹豫着到底去哪个宫里,现在看到了热闹,自然要去凑一凑。
刚下完雪,地上都是湿冷的雪水。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长心出来了,被罚跪在此处。
瞧背影,那宫女还算结实,衣服灰扑扑的,带着点穷酸气。
等转到正面,辰逸这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了,这并不是什么宫女,而是他的嫔妃。
“这是?”
“回陛下,这是讳更衣,与皇后娘娘同姓的那位。”王敛补充道。
讳更衣意识已经模糊了,根本没意识到身边来了一大堆人。
被王敛这么已提醒,辰逸倒是有点想起来了。当初讳更衣冲撞宸贵妃,被贬为更衣,后来就埋没在了后宫人海里,再也没听到过他的消息。
辰逸伸手拍了拍她冰凉的脸,刚贴上去人就倒了,他也不好就这么把人放在这,于是示意王敛把人抬回储秀宫。
刚到地方辰逸打算去看看别的能侍寝的妃嫔,但赶巧的是,人还没走出宫殿,里头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尖叫。
讳更衣拖着酸软的腿趴在地上,头发披散,宛如女鬼手指用力,一步一步往前爬:“皇上,皇上不要走,不要走——”
辰逸吓了一跳,以前的讳更衣虽然行事粗俗,但容色还算得上美丽二字,现在在宫里磋磨一年之后,容色憔悴了许多,更别提现在双目血丝,头发披散,着实是太吓人了。
“陛下,陛下,臣妾好想你啊,陛下你不要走。臣妾知道错了,不该冒犯宸贵妃娘娘,陛下——”讳更衣“咚咚”磕头,为了表示决心,她是下了死力气磕的,没几下便头破血流,额头的伤口沾了泥土,血液黑红黑红地流进眼里。
讳更衣声泪俱下,血液跟着泪水一起,凄厉万分。
“.....”辰逸后退一步,转身就走,还不忘吩咐左右:“看好她,明日送去冷宫,千万别让她跑出来。”
当晚辰逸又去了宸贵妃那,本来挺好的兴致消失得无影无踪。还好有可爱的儿子和温柔的老婆陪着,可算是能睡个好觉。
“明年开春,朕要下江南南巡,来回走水路,约莫两三个月罢。”
清沁拿着穗子在他脸上拂了拂:“不带我?”
“历代帝王下江南,都是不带妃嫔的,你在家等朕,想我了朕就同你写信。”
说是这么说,其实就是就是出去玩不带老婆,好寻欢作乐。如此多了,就成了规矩。
“想要什么礼物?”
“江南的话....”清沁思考片刻:“七郎有空,就带一块断桥旁的石头回来吧,我留个纪念就好